“谁知道是不是你动了手脚?”颜初死马当活马医,根本没想换个人来操作,也是这般情况的环境下,更加落实她的把戏。
“既如此,那本公主就找其他人来动手试试!”颜曦染马上接下去说,也只是换人,断不能让她换了那珠子去。
那珠子,她确实动了手脚!
“你别以为你随便弄点什么就可以……”颜初咬牙切齿道。
还没等她说完,门外的一名太监急冲冲地走进来,行了个标准的礼。
“启禀皇上,外头有两名侍女求见,说是为十四公主的事而来!”
颜曦染一挑眉,两名侍女?她可没安排两个,也不是这时候啊……
也不知是敌是友。
“传进来。”不待她多想,颜启便说。
其实他和颜曦染的情形差不多,都不知道对方来意,但不能不见,无论如何,他都有方法保住初儿。
有高僧算命说过,初儿是他的贵人,初儿在,他才不会被君凌拉下来,他才可以一直稳坐龙椅!
绝对不能让她有事。
只是颜启也不知道,这高僧还是废后宗政氏收买的,也保了颜初这些年的“父爱”。
很快,太监便带着两名侍女进来,颜曦染一看,竟是有些不整洁的菘蓝,以及……紫菀。
紫菀被菘蓝扶着,脸色苍白,肚腹那儿好像受了伤。
看到菘蓝,颜曦染知道自己的胜算又多了几重保障,就是这一出,她没想到。
相比之下,颜初的脸色可就难看了,见了紫菀之后,就跟见了鬼一样,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奴婢见过皇上,见过国师大人!”
“起!你们二人说是为十四公主的事而来,你们知道些什么?”颜启问道。
“皇上,奴婢前来,是为了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也还十四公主一个清白!”紫菀当即跪下。
“究竟是什么事?”
“皇上,奴婢有罪!昨天晚上,奴婢在十四公主的头中放了一根针,用巫术控制十四公主,让她杀了三皇子和宁公主,奴婢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可奴婢觉得,这一切的主使比奴婢更难以饶恕,那便正是四公主!”紫菀先是叩了一次头。
“紫菀,你别胡说!”颜初大声喊道。
这贱人,早知道就把她碎尸万段!
“奴婢没有胡说!”紫菀先是瑟缩了一下,而后辩驳回去,一边卷起袖子,“皇上明鉴,这是四公主逼迫奴婢割腕放血的伤疤!”
那瘦得快要皮包骨的手腕,一条狰狞的刀疤横在其上,看起来刚愈合没多久。
眼见颜初又要说话,君凌一个隔空点穴,让她发不出声音。
颜启暗道不好,但是君凌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颜启这才不敢轻举妄动。
“皇上,四公主心肠毒如蛇蝎,宁公主刚来时,和四公主因为身份有了矛盾,四公主又与十四公主不合,于是,昨天晚上,她便让奴婢把一根针放到十四公主头中,这根针是她在刑场放了一夜取回来的,在奴婢对十四公主下手之前,她让奴婢放了一斤血,她把那针在血里泡了一会儿,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针拿过来给奴婢时,不见血迹,只有一点点绿色的光芒,但很快就消失!”
紫菀说得吃力。
“十四公主的寝殿简陋,防守松懈,奴婢很容易就潜进去了,也顺利地把针放进了十四公主头中,但是那针很长,十四公主后来醒了,发现了奴婢,奴婢是四公主的人,当然不可能背叛她,在十四公主的审问下,奴婢一个字也没说,一心只为四公主着想,后来十四公主见问不出什么,只忠告奴婢一声要当心四公主,奴婢当时没有在意,后来十四公主准备把奴婢关押时,奴婢逃了出来,总算回到了四公主的寝殿!”
“四公主只管奴婢有没有完成任务,根本没有关心过奴婢的情况,奴婢不禁有些羡慕菘蓝!奴婢之前就见到过,十四公主对菘蓝就像姐妹一样……不过,奴婢当时就是愚忠,一心想办好四公主的事,也确实这样做了,在三皇子大婚时,奴婢在现场的某个角落,控制了十四公主的意识,让她杀了那两人,计划很顺利,谁也不知道竟有这种这种操纵之术!”
“而就在奴婢回宫跟四公主汇报时,四公主得知完成后,竟捅了奴婢好几刀!奴婢不甘心,先是假装断气,在四公主走后,拼尽全力找到十四公主的寝宫,想通过十四公主之手,替自己讨回公道,十四公主既然能把皇后娘娘拉下来,对付四公主,肯定也不成问题!这一点,奴婢还要感谢四公主没有打算管奴婢的尸首!”
“奴婢到了十四公主的寝殿后,听到偏殿传来了菘蓝的声音,知道自己有救了,就撑着一口气过去,结果发现菘蓝是被绑了起来的,后来菘蓝说,那是四公主身边一个眼生的侍女所为,为的就是想将菘蓝困死在那里,等这件事情平息再被发现,也怀疑不到一处去。奴婢给她松绑后,实在撑不了了,直接昏死过去,顾不得菘蓝会不会听到十四公主被害后是否会杀了奴婢!可菘蓝和十四公主都是好人,菘蓝还给奴婢找了太医,奴婢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奴婢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干脆将事实真相说出来,不让十四公主蒙冤,也好给自己洗清罪孽,最重要的,是将四公主这等恶人的真面目揭露,亲眼看着她受到应有的报应!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待紫菀说完,君凌也解开了颜初的哑穴。
“紫菀,你口口声声说本公主指示你做这做那的,你有什么证据?本公主才要说,这些肯定是你一个人做的,想嫁祸给本公主!”颜初抢在颜启说话前开口。
“公主不说,奴婢还忘了,当时你用匕首扎奴婢时,奴婢在你的衣服上用指甲划了个口子,那时候你的衣服沾了血,已经换了一身,那换下来的衣服,不知公主烧了没有?还有奴婢的那一斤血,不知公主有没有倒掉?”紫菀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便也不顾尊卑。
“本公主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本公主要杀了你这个污蔑主子的贱人!”颜初在身边的侍卫身上拔了一把刀,挣脱着钳制就要挥刀往紫菀那边砍去。
只可惜连半步都没离开过原地。
颜曦染摇了摇头,真是疯子!
“禁军统领何在?”君凌如画的眉目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禁军当即出动了不少,围在颜初附近。
君凌微微一拂袖,颜初痛呼一声后,再也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嘴肿得完全不能看。
颜曦染嘴角一抽,大概这才是传说中残酷嗜血的真实模样,不管是男是女,看不惯就动手。
这时候莫说风度不风度,该动手就不要忍,她觉得还挺帅!
君凌话一落,一名身穿轻甲的侍卫在君凌身前行礼。
“卑职见过国师大人!”
“带人去搜查四公主的寝宫,可疑之物全数带过来,尤其注意有没有一件被划破的衣服和一碗血。”君凌云淡风轻道,说出的话却是威严十足,“若是找不到半点可疑物,你的统领也不适合再当了。”
言外之意就是,就算没发现也得给他弄出一点来,否则就撤职。
就是这般明目张胆地偏袒!
颜曦染都快崇拜死君凌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能像君凌现在这样霸气?
“是!”那禁军统领差点没抖了抖。
那禁军统领出去后,颜启将矛头转移到紫菀那儿。
“你说是四公主指使你做的,四公主怎么懂这些脏污之术,快说,是不是你这个贱婢挑唆的?!初儿也说说,这巫术你可曾见过?”
“父皇,儿臣可是什么也不知道,是紫菀在胡说八道!”颜初见颜启始终帮着她,便把祸全推给了紫菀。
“皇上……”紫菀没颜初那么快,刚开口又被阻止。
“紫菀,朕很好奇,四公主贵为公主,为何要杀害你?朕觉得你的话不真实!快如实招来!”
“父皇,你说都不让紫菀说,就这样质疑她,不觉得有所偏颇吗?”颜曦染岂会不知颜启在帮颜初,她轻讽道。
“朕方才已经给了足够的时间让她说,只不过所言不足以相信!”
“那四皇姐的话就可信了?四皇姐没理由杀她,难道她就有理由陷害四皇姐?如果真是这样,那四皇姐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颜曦染连连逼问,没打算给颜启台阶下。
“初儿是你皇姐,这时候你应该仔细分析,而不是因为和初儿有过节,就帮着一名贱婢说她!”颜启怒倒。
“父皇,儿臣可学不了你,儿臣是非分明,帮理不帮亲,父皇就不怕被世人诟病,成为遗臭万年的昏君?”颜曦染冷然。
“放肆!”颜启当即一拍桌子。
“如果当一个公道的人就是放肆,那儿臣不知道父皇究竟是放肆的皇帝,还是不公道的昏君!”颜曦染几乎是字字珠玑。
她连君凌都没有那么害怕了,一个颜启,算事儿吗?不怕多说两句!
“逆女!来人!给朕……”
颜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无法抗逆的声音截胡,敢这么做的,无非就君凌一个。
“十四公主的逻辑不错,本座许久没见过这般聪慧又鲜活的人,朝堂上的某些朽木,若是能学到公主的一二,本座也轻松不少,想起那群酒囊饭袋,本座现在一肚子火,寻思着要不要趁现在有罪人,消消怒火。本座的刀剑,似乎很久没有用血滋养了,朝堂,也该换一换血了。”
他绯红的薄唇带着点点笑意,眸中闪过一瞬的杀气。
东风的皇帝,该换个体面一点的,免得有人说他眼光不好,扶这么一个昏庸无能之人上位。
要是让君凌那些个属下听到他的心声,绝对会满室的乌鸦,谁tm敢说他?对人间没有眷恋了吗???
瞬时,无论是被气得差点又哮喘的颜启,还是死不承认的颜初,亦或是心有不甘的紫菀,就连在场的生物,包括苍蝇蚊子什么的,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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