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是怎么了?我还没见他这么心神不宁过。”
解水被照夜白扬起的烟尘呛了一脸灰,连呸两声,疑惑地小声嘀咕。
“送嫁的队伍那么长,少几个人也看不出。再说,里面还有那许多脚力弱的宫人,肯定赶得上,也不知郎君心焦什么。”
“昨儿夜里,郎君屋里灯亮了一宿,早上又起得那样迟,太反常了。”
解水嘀咕完,扭头看向解风,问道:“昨天县主不是派人送了信来?你说,莫不是家里出事了?”
“不知道。”娃娃脸的解风摇头,弯腰将地上蜷缩叫骂的男人轻松拽起,从腰上摸出一把羊角刀,对着男人出口成脏的嘴比划着找下手的地方。
“哎哎,你别在这儿动手啊,血糊糊的,人家老板还要做生意呢。”
解水见炉灶后的老板夫妇吓得蹲地抱在一起,上前在解风背上一拍,又将一锭金子扔进老板怀里,笑眯眯倚在灶旁安抚他们。
“对不住,我这兄弟不通人情,我让他换个地儿。别怕别怕啊。”
解风收了刀,干脆利落地将人堵嘴绑好。
拍拍手,回头扫一眼茶摊上其他人,慢吞吞开口问道:“你们也跟他一样满嘴喷粪了么?”
众人在旁看了这一出,早已明白过来,这俩少年绝非善类。
当下都惶惶摇头:“不不不……未曾未曾……”
“好了好了,毕竟是公主的大喜日子,血见多了不好。”
解水一击掌,解风点点头,提着男人走出茶棚。
其他人刚松口气,就见那个脸上带笑的少年回头,轻嗤一声:“为了你们这样的贱民也能在边镇求生,真替公主不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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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关隘,就要碰着野利部接亲的人。
金桃留意着车外动静,听檐子上的宫人报说看见野利王的旌旗了,忙撩起帘子,准备叫醒公主。
不想转过屏风,正对上云玘清凌凌的一双眼,看上去清醒多时了。
金桃捂着胸口,哎哟一声笑道:“殿下,您醒了也不出声,吓奴一跳。”
说着进去扶起她,又问睡了这么久,渴不渴,腿麻不麻。
云玘罕见没嫌金桃的唠叨烦人,反而握住她替自己捏腿的手。
“金桃,你怕不怕?”
前世她一路睡到王庭,等醒来,已在王帐中。
除了野利义和用针扎醒她的巫官,金桃和她的宫人全不在身边。
她又疼又怕,大喊金桃的名字。
喊到声嘶力竭,喉咙沙哑,野利义才用蹩脚的汉话告诉她,以后她一切都得靠自己。
很久以后,她才搞清楚。
原来出关那日,野利烈压根没露面,是野利义代替他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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