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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吃醋

小说:

裴卿,你退婚的样子很狼狈!

作者:

美要渺兮

分类:

穿越架空

过了五日,将近晚饭时分,裴庭来到扬州谢家。

谢茂早就知晓这位侄婿年纪轻轻便在中枢任职,此刻见他亲临,更是热络得紧。

席间,众人向他打听泾县灾情,听闻已然无碍,谢太夫人不由得念了声佛,叹道:“好些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这次可真是吓人。”

谢茂又问及尚书省对漕运的安排,以及西域那边的动静,裴庭一一应答。

这边谢太夫人却只顾着留意他如何对昭儿。

他虽忙着应对长辈问话,目光却总也没离了昭儿,时不时便为她夹一筷菜,拣的全是她素日爱吃的,分明是平日里做惯了的。

他分明是风尘仆仆赶来,可看向昭儿的目光,却是温软牵挂,谢太夫人心内越发欣慰,吃过饭,便催着他们早些歇息。

谢昭穿着一身淡绿罗裙,趴在床上。

裴庭坐在床沿,把她内衬褪到一半,指尖蘸上伤药,一点点往她右臂伤口上抹。

她裸露的脊背上,有一大片青紫色的瘀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目。

再往下,小腹处还有长长一道浅色的疤。

她这样娇嫩的身子,为了救他,在洪水里拽着他,坚持了那么久,也不知是怎么撑得住的。

“你可真是胡闹,那么大的水,你敢往下跳,要是咱们两个都上不来,怎么办?”

谢昭侧脸埋在枕头上,没好气道:“不然呢?难不成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

裴庭拂过她披落的发丝,亲亲她脸颊,“气性可真够大的。”

一句话都没留,就抛下他到扬州。

不过,现在无论她怎么闹脾气,他都受着,且甘之如饴。

“为何要救我?” 裴庭带着点不自知的甜。

有些事他心里清楚,偏生就想从她口中听个明白。

谢昭猛地往内侧挪了挪,后背对着他,一头乌发甩得像小兽的尾巴,摆明了不想理人。

裴庭不肯罢休,轻轻推她腰侧,“快说,到底为什么救我?”像小孩子追着要糖吃。

谢昭被他磨得没办法:“你是个好官......死了,可惜。”

裴庭看着她泛红的耳珠,俯下身追问:“就这?没有别的原因?”

谢昭转过身,瞪他,“你说呢?我当时就在跟前,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吗?你介意我与崔延的过往,可我也并没有跟他逾矩过,你倒好,三两日就要吃些没由来的飞醋,莫名跟我生气。你要是实在介意,咱们好聚好散便是。”

裴庭看着她,一言不发。

他真正介意的,倒也不是那些浮于表面的牵扯。而是谢昭曾对那人交付的真心,是他穷尽心力都碰触不到的过往。

更何况,抛开私怨,他也不得不承认,崔延确实是个出色的男人。

谢昭见他不说话,鼻尖一酸,更加委屈,他还不赶紧来说几句好听的哄她,反倒晾着她,“在盘算着怎么跟我好聚好散?”

裴庭叹气,跟她好聚好散?不可能,便是死了,做鬼也要缠着她。

他性情内敛,越是在意的事,越是压在心里,很难说出口。

酝酿半响,才艰涩道:“昭儿,从前,太后阻了你们的婚事后,你是不是要跟他私奔,在落雁隘,还拼了性命护着他?”

谢昭伏在榻上,无法否认。

接下来的话更难出口,无论他在朝堂上多风生水起,面对她时,却总是患得患失,惶惶不安。

“昭儿,我那时好嫉妒,我知道不该,可那种感觉,我压不住,真的压不住。”

所以,他那段时间总是借着公务晚归,又在床榻上,问出那句混账话。

谢昭沉默片刻,“我早把他放下了,他当年是有苦衷,可从他跟我说他要成婚的那刻.....我绝不会再念着他。”

裴庭急道:“我现在知道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

裴庭把她翻过来,对着他的脸:“我知道,昭儿待我,坦坦荡荡。”

原来自己命悬一线时,她也会不管不顾地来救他。

“那你呢?你有坦荡待我吗?”谢昭越来越委屈,抽噎着别过脸,“云韶和云渺是谁?你从前跟我说过吗?你平白疑心我,自己却这般......风流。”

他认识她的时候都二十二了,同龄人孩子都有了,他还能没有几个服侍床笫的侍婢吗?

她素日里总挂着笑,鲜少露出这般伤心模样。

裴庭把她往怀里揽:“昭儿,这些闲话,你都从哪听来的?”

“你管我!”谢昭躲开他的触碰。

裴庭苦笑一声,解释道:“从前是有这两个人。裴家在长安亲友多,逢宴饮时需人助兴,便买了这两位娘子。”

“听闻都是绝色,你敢说,你没碰过她们?” 谢昭质问,眼眶红得厉害。

“卢三郎极爱云渺,我早就将云渺赠给他了。”裴庭急忙辩白。

“那云韶去哪儿了?” 谢昭追问,目光锁着他,不肯放过他的一丝迟疑。

裴庭顿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见他说不出话来,谢昭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自嘲地牵了牵嘴角:“你以后,莫要再来找我了。我再也不回长安了。”

话说得洒脱,又背对着他,身子却一抽一抽的。

裴庭硬把她拽过来,按到自己胸口。

谢昭挣不过他的力道,又觉得自己竟因为吃醋,哭成这样,显得多离不开他似的,失了面子,埋着头,哭得更凶了。

裴庭索性撑着床榻坐起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就醋成这样?所以,你不单是生气,还因为听了这些闲话,误会我,一声不吭就来了扬州?”

谢昭一口咬上他肩头,“我就是吃醋,怎么了?你之前跟别的女人欢好过,我嫌弃你,我不要你。”

裴庭看她这张牙舞爪的模样,只觉得这辈子是栽在她手里了。

他吃她的醋,惹她生气,最后是他低头来哄;她吃他的醋,闹着要撇下他,最后还是他来哄。

“我要是从前真跟别人欢好过,你勾引我那天......”

他也不会那么快,那晚确实有顾惜她的念头,但他自己也确实控制不住了,现在想来还有点可惜,那可是他们二人的初次,那样仓促。

谢昭却没明白,茫然道:“我怎么能辨别?”

这世上有什么方法,能证明男人的清白呢?

裴庭在她耳边,艰难地向她解释。那一夜,他头一遭感受到紧.致的绞.缠,怕被她笑话,努力表现得游刃有余,其实魂儿都没了。

谢昭还有些犹疑,挣了挣身子,裴庭闷哼一声,在她耳边大喘.气道:“昭儿,你别再乱动了。”

她心里仍是憋着不痛快,有些事很明显是做不成了,裴庭把她揽在怀里,“乖,一个多月没见,就别再跟我置气了,快睡吧。”

第二日,裴庭怀着一团乱麻的心思赶回宣州。灾民虽已安置妥当,可防洪的水利工程还等着重建,他不能久留。

中午,石曲在淮月楼拦住谢昭,“殿下,郎君今早去宣州前,吩咐我请一个人见您。”

谢昭抬眼:“谁?”

石曲觑着她的神色,放低了声音:“云韶娘子。”

谢昭嗤笑一声:“笑话,我难道要同一个艺妓争风吃醋?”

石曲垂首,不敢接话。

沉默片刻,谢昭却道:“罢了,去见见也无妨。”

内室帘幕低垂,谢昭坐于其后,听顾礼在外间问话。

“有贵人问你,你须得如实回话。”

云韶被石曲突然请到此处,心中茫然,却也只能应道:“是。”

“你从前是不是长安裴郎的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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