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母女也上来了,柳安然被封为县主身份高,一出现就被相熟的各府姑娘们团团围住,各种阿谀奉承兼打趣不绝。
连带着刘安琪也在这些贵女当中混得风生水起,柳夫人自打上了船就笑得合不拢嘴,耳边全是夫人对她教女有方的夸赞声,这些全都是沾了柳安然的光。
柳慕晴自打上了船就安静了许多,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角落里。
以往这种时候柳慕晴都会眼巴巴地上去与那些贵女们攀谈,她长相乖巧,一张纯净无害的脸随便说两句便能惹人怜爱。
良久,似乎也有人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有人碰了碰柳安然的胳膊,示意她往沈寒月的方向看去。
柳安然顺着目光望去,瞥见一抹红色身影趴在船头的栏杆上,晚风吹拂着她鬓角的发丝,轻抚过面颊。
只是面纱遮住了脸,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柳安然脸上的笑意霎时僵了几分,“那位是?”
今日她也穿了一身红裙,裙子的款式同沈寒月的一般无二,唯一不同便是那裙摆上的蝴蝶纹换成了富贵的牡丹。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县主竟不知?”有贵女惊奇道,“那位是北宸的永淳长公主,之前在太后寿宴上你们应该见过的。”
柳安然嘴角抽了抽,“当时隔得太远,看不清晰一时眼拙竟未认出那是永淳公主。”
“你们的衣裳……”另一个贵女有些为难的开口,她想叫她去换掉,毕竟那人是永淳公主撞衫委实不太好。
公主未开口挑明说明她大度不与你计较,但并不代表人家就乐意同你穿一样的衣服。
“这身衣服是我姐姐专门为这次宴会准备的,怎么能说换掉就换掉。”柳安琪不乐意了,“更何况这衣服的款式也是我姐姐亲手绘制的,都说永淳公主品行不端,谁知道她的稿图是哪儿来的。”
刘安琪话里话外都在说沈寒月用不干净的手段抄了她姐姐的稿图,然后又自己制了一身衣服穿到宴会上了。
或许她自己也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衫。
那贵女被刘安琪这么一说脸色也有些难堪,她无非不过是好意劝说罢了。
洛颜晚觉得,永淳公主再不济也不至于去窃取她人之物,而且她总隐隐感觉他们的衣服不止是上面的绣纹不一样,似乎布料也有很大的差异。
沈寒月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柔和的日光打在裙摆上,光彩动摇,或许这正是这件衣服的特别之处罢。
反观柳安然的显得平平无奇。
洛颜晚默默的从人群中退出,她并不想攀附柳家,也不想去阿谀奉承柳安然。
这些个名门贵女们一个塞一个虚伪,虽说她父亲只是锦衣卫南镇抚使,官职比不得柳家,也不如柳家入日蒸天,但都是替百姓做事替圣上分忧,两者之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无非是官职不同,各司其职。
“永淳公主。”洛颜晚走到沈寒月身后,福了福身。
沈寒月闻声回头,映入眼的是一个从未看过的陌生女子。
一身浅白遍绣绿海棠的宽袖纱裳配着浅绿坠水晶百褶裙,衬得她淡雅娴静,肤光如玉,宛如开在渠边的一朵白芙蓉。
和沈寒月站在一起,一白一红一柔一娇好似一株并蒂双生的菡萏之花。
“臣女洛颜晚见过永淳公主。”洛颜晚屈膝行了一礼,比上一次更加严肃。
沈寒月愣了愣神,在脑海里回忆面前的人,总结:不认识。
前世她不记得有这个人,就算有也与她没什么交集,或许见过几面被她忘了也说不准。
“洛家?”沈寒月默了一会儿道。
“正是。”洛颜晚道。
沈寒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长相很清秀、端庄,是个可慧的人儿。
见沈寒月久久未说话,洛颜晚试探性的开口道,“公主的这身衣服是从何处得来的,甚是别致。”
沈寒月看着她,有些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她想过洛颜晚上前与她说话与其他贵女无二,皆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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