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子随我移步二楼,此处人多眼杂,万一被四皇子的人瞧见了……”老鸨道。
这时候才想起会不会被四皇子的人发现未免太晚了些,此刻消息恐怕已经传人耳边去了,正往这边赶呢。一时间,沈寒月竟不知这老鸨是真傻还是假傻,或者说只有在钱这件事上他才是聪明的。
沈寒月并没有要作提醒的意思,只想赶在四皇子来之前带聂桑柠离开,到那时候,裴钰铖再怎么闹都与她无关了。
沈寒月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跟在老鸨身后上了。她有些心绪不宁,好几次都险些绊倒在台阶上,好在庄敬承反应迅速扶住了她。
房间门外,老鸨在袖子里掏了半天,拿出一串钥匙,又在许多钥匙中挑挑选选,还拿错了好几次,如此反复五六七八次后,门上的锁终于开了。
沈寒月不禁感叹,这样的操作不仅防住了贼人,更是防住了自己。
老鸨招来路过的小婢,吩咐她去把桑宁叫来。
门推开的那一刻,再次刷新了沈寒月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房间里陈设一应俱全,让沈寒月震惊的是这里各种大小的抽屉柜子。全都无一例外挂上了锁。
今日她也算是长了一回见识,知晓这老鸨贪财,不曾想竟是个守财奴。屋内家具皆是最普通的,可沈寒月一眼就看出来那架子上的青花瓷瓶价值不菲,花从釉里透分明1,瓷比玉,明如镜。
沈寒月刚想凑近细细打量,老鸨飞速闪到她面前,一把将那青花瓷瓶抱在怀中,跟宝贝似的。那也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藏品,不过沈寒月从小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对于那些瓷器玉石一向没什么概念,辨得它的花色,识得它的名称,也知晓其价值,但于她而言并无其他特别之处,这也怪不得沈寒月,主要还是见得太多,不足为奇。
老鸨掏出帕子,仔细擦拭着瓷瓶上面的灰尘,抱在怀中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才将它放进柜子里,落了锁心里才踏实。
转头乐呵呵地看着沈寒月,“让公子见笑了,主要还是这楼里人多眼杂,贵重物品还是锁起来妥当。”
沈寒月也没去在意这些,只是淡淡的道来句“无妨”。
紧接着,老鸨又开始翻找起他的钥匙,沈寒月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催促。
反倒是庄敬承看着他有些无语,一堆破烂当传家宝贝一样锁着,找个钥匙都要找半晌,他走上去在背后推了推老鸨,“好了没有。”
老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瘫坐在地上,“哎哟!这位爷你要吓死我了。”
庄敬承没好气道,“你若没做什么亏心事何至于吓成这样。”
聂桑柠站在门外敲响了房门,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的争执声。开门的人是沈寒月,她当即愣了一愣,屈膝行了一礼,“公子。”
沈寒月侧身,“进来说话。”
关门之前,她特意出去环视了一周,刚巧与楼下冲进来的人目光相撞,她毫不在意地收回视线,转身进屋。
“庄敬承,”沈寒月出言制止这场争执,“去门外守着,谁也不准放进来。”
庄敬承会意,无声地点了点头。
老鸨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锦盒,锦盒上面还挂了一把精致的小锁,这次老鸨没有再从他那堆钥匙里挑挑拣拣。
只见他从头上拔下一支珠钗,上面镶嵌着一颗白嫩的珍珠,那颗珠子是可以取下来的,珍珠与发钗连接的那一点刚好与锦盒上那只锁的锁眼相吻合。
好生巧妙地设计,谁也不会想到那支看似不起眼的珠钗上竟暗藏玄机。
聂桑柠看到那只锦盒时心中顿时了然,那里面装着红袖楼所有姑娘们的卖身契,妈妈一向藏得非常严谨,地点每日一换,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在哪里。
尽管这些卖身契多得找不过来,老鸨也并未让沈寒月她们帮忙的打算。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刀剑相撞的声音,嘈杂中混合着打斗声,响成一片。
老鸨被吓得两手一抖,险些没拿住手里的东西。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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