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桦滴滴珍珠的眼泪,从微红的眼眶上梨花带雨地滴下。
“少陵祭祖病了,我想给请个大夫,可族长不愿意。”
季月桦的手掌处蹭在全是沙石的地面上,被蹭得少了一块皮,看起来疼极了。
萧策的目光落在手掌受伤处:“疼吗?”
他的心里像是被千斤磐石压顶,闷痛得厉害。
季月桦低垂着脑袋,声音柔怯:“有一点。”
萧策的心思并不在季少陵的生病上,而是在季月桦的伤处。
他在马车的柜子处挑挑拣拣,拿出药箱:“我先跟你包扎下。”
季月桦乖巧地点点头,半晌后,又语气害怕道:“那你轻些。”
但这番话却让萧策猛地被气笑了:“你还知道痛?”
从那么高的墙头上,身上没半点功夫的人就那么直直跌在车身上,再被摔落在地上。
也幸好她运气好,若是没跳到车身上,直直地坠到了地上,脑袋先着了地,后果不堪设想。或是从马车上摔到马匹那,被马儿践踏而过,也同样情况严重。
季月桦的眼泪蓄满了大大的眼眸,无辜地小声辩解道:“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少陵他难受。”
萧策面色无奈地拿起药瓶:“将手伸过来。”
季月桦言听计从地将手伸了过去,嘴角弯了弯。
离得近了,萧策才真正看见伤口处,哪儿的血肉模糊,鲜血凝固在上面,看着便狰狞。
他先用将伤口小心地清理干净。
接着萧策小心翼翼地揭开药瓶,将上好的金疮药慢慢仔细地抖落在伤口处。
尽管他已经竭尽所能的温柔了,但季月桦还是疼得颤抖。
她抬眼看了眼认真上药的萧策,他眉眼带了丝温柔,嘴角轻抿,脸上五官挺俊,线条流畅。
上好的皮肤稍稍带着点光,像是块美玉。
季月桦心里一计起,像是因为太过于疼痛一样,手掌像后退缩,想要逃避上药。
但萧策一直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状态,发生了她的企图后。
他大手一挥,如铁钳般将她的手腕处牢牢抓住,语气坚定:“别退,必须上药。”
季月桦脸上局促不安,带了点娇羞,垂下头不说话。
萧策也觉得手里发烫得很,但还是没有松手。
她的手腕处纤细地似乎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断了,皮肤细腻如同在抚摸上好的羊脂玉。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一来,第一次真正的肌肤接触。
萧策终于将药上好了,他的额间不知为何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知道是马车内闷的,还是其他。
他从柜子里拿出干净洁白的纱布,将季月桦手掌处仔细包好。
活已经干完,无事可干的两人,气氛沉默尴尬,又带了些旖旎上升。
季月桦打破沉寂:“世子,怎么在这呢?”
萧策道:“今日季家祭祖,邀请本官去赴宴。用完饭从这离开就遇见了你。”
季月桦点点头:“我在厨房帮着忙活,还不知萧世子竟也来了。”
不用猜,依照前几日族长那喜欢攀高枝的性情,今日怎么得也要把萧策请来。
季家那众人都是喜欢攀高枝,更上一层楼的,哪里会让季月桦去前厅抢了风头。
就把她安排在厨房里,又能帮着干活,又能防止她抢了自家姑娘的风头。
毕竟她那一张脸,就是光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是极为出众的。
萧策问道:“族长为何不让请大夫?”
这下雨时节,祭祖淋雨生病,本来是太正常不过分事情,为何要阻止?
季月桦勾起嘴唇,满脸冷色:“说什么是不祥之兆,先人怪罪之类的。”
闻言后萧策的脸色浮现出荒诞,真是无稽之谈。
“吁。”马儿很快停下,接着是罗七下马车的落地声。
季月桦蹙起她秀气地眉头,不知如何将大夫带回去?
起初她的打算是让侍卫两人背回来,几个侍卫背一个人,应该问题不大。
可没曾想,竟然一个侍卫都没能出去。
她后来就想着她出来了,说不定就能有办法,人先出来,走一步看一步,总比困在里面束手无策好的多。
罗七手脚麻利,很快就寻来了两个大夫。带着他们在马车下面处,恭敬回话:“世子,大夫已经找好了。”
萧策和季月桦下了马车,让大夫先给季月桦把把脉。
大夫把脉后神情淡定:“姑娘没受内伤,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包扎静养不沾水就行。”
萧策点点头,季月桦却是焦急的不得了,求助的目光频频看向萧策。
他略一沉思:“不如我带着你与大夫一起回季府,想来他们也不敢多言。”
季月桦心里正满意这个答案,萧策带着大夫将她送回去,估计族长也不敢不让大夫进去。
但面上却是犹豫:“这样似乎太麻烦萧世子了。”
萧策:“事不宜迟”
季月桦艰难地咬了咬嘴唇,下了决心:“既如此,那便谢谢萧世子了。”
萧策的马车很宽阔,她和萧策在奢华的马车里,里面还焚着淡淡的松木清香,让她的内心的急躁都舒缓不少。大夫和罗七坐在马车外延边。
马车很快就到了季府,罗七上前拍门。
季府此时的大门紧逼,怎么瞧都带了些怪异,刚来还迎来送往宾客。
很快门开了一道小缝,看门的人贼眉鼠眼地看罗七看了一番后。
将门打开了些,身影溜了出来:“不知大人找谁?可有拜帖?”
罗七回答:“我家主子萧刺史有事见你们族长。”
守门人脸色一变,萧刺史他是知道的。
早上迎接宾客的时候,家里各位主子们就再三叮嘱,萧刺史是贵客,今日的大人物,万万不可懈怠了。
他赶紧一溜烟地跑去通知府上的老爷们,前来迎接。
族长正焦急地在前厅转悠,刚才下人禀报说。季月桦翻墙跑了出来,婆子们出去寻找,可却没了人影。
这下子他了慌了神,要是人丢了怎么办?
幸好季少陵还在他手上,季月桦应该不会跑远。
“族长,族长。”守门人气喘吁吁地跑来。
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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