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然?】同样的回复小情侣很快就学以致用。
傅渺渺抠下点缀在美甲上摇摇欲坠的小蝴蝶结,扔进垃圾桶。
思索几秒,继续臭屁:【是的呀!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
从来都只有他们秀别人的小情侣也是难得被噎住了。
群聊里短暂地安静了下来,直到孙今媛放出段录音。
那是去年元旦他们在顶楼聚餐喝酒看月亮后,各自对新的一年许的愿。
“我傅渺渺,希望2025,我妈不催婚,我要将单身进行到底!”
她声嘶力竭,还对着忽然划过天际的流星,疯狂鞠躬。
真的很诚恳了。
紧接着,录音里传来孙今媛,也就是小情侣中的女孩乐不可支的声音:“渺渺呀,未来那么长,你先别把话说死啊。”
伴随着孙今媛男友把玩打火机发出的吧嗒声。
傅渺渺不屑冷嗤:“你们且看着吧,我头可断血可流,谈恋爱绝无可能!”
顿了顿,她眼神坚定,语气更坚定:“要是我真的不幸脱单了,我就在群里发十个两百的拼手气红包。”
孙今媛举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五个意思意思就行了。”
楼对面的江岸,烟花盛放,冬日肆虐的冷风吹得傅渺渺脸疼:“不行,就得十个,十个才能凸现我的决心!”
录音结束,全是好邻居们无情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傅渺渺咬着手指,大脑宕机,她怎么也没想到都是去年的事了…居然还留有存档证据。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她无力地闭了闭眼,又试图抗争狡辩两句:【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岂能当真?】
楼下窥屏已久的方律师终于舍得出现:【酒后吐真言。】
有了帮手,孙今媛更是趁火打劫:【愿赌服输啊渺。】
渺想下线,看了眼零钱通,还想装死,但话确实是自己说出去的。
都怪岑礼,好死不死,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该死的前面的消息还撤不回,果然是秀恩爱死得快。
傅渺渺总算是悟了是怎么死的了,她鼓了鼓腮帮子。
在兑现承诺前,先斩意中人:【稍等,我先去分个手。】
然后,点进置顶聊天里岑礼的头像,发了个大哭特哭的表情。
这个恋爱谈的,没有人比她更破财的了。
回到家,岑礼刚输入密码推门进去,泡芙就如炮弹般从她的猫房里冲出来,像是辆会漂移的大卡车在他脚边完成了急刹。
漂亮的布偶猫晃着它蓬松的尾巴,边蹭着岑礼的裤腿边怨念地叫着。
“喵。”
“喵~”像是在控诉岑礼回来的晚,冷落了它。
岑礼蹙了蹙眉,似是在思索,半晌,他弯下腰,摸了摸泡芙毛茸茸的脑袋,然后蛮不讲理地通知它:
“你叫什么渺渺,你得喊妈妈。”
洗漱完躺到床上,岑礼还沉浸在不可思议里。
他的情绪在此刻夜深人静时悄然饱满了起来,是积极且愉悦的,如膨胀的气球,稍不攥紧它,它就要飞到了天上。
嘴角翘了又平,平了更是克制不住地就想上扬。
等冷静下来,他又患得患失地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傅渺渺骗了。
不然怎么就那么突然的就有了新称呼,男朋友。
岑礼拔下刚充好电的手机,置顶微信的“大哭”表情令他惶恐。
他有些怕,怕傅渺渺这会儿冷静理智了,就撤回了赋予他的新身份。
可在怀疑未得到落实前,他还是笑着的。
知道傅渺渺喜欢听他的声音,岑礼就‘下架’了键盘。
“怎么了?”他问。
心下惴惴,傅渺渺回他说没事。
接着她又问:【你还没睡啊?】
岑礼低低地嗯了声,他觉得自己像刚上学的小学生。
傅老师问一句,他便答一句:“睡不着。”
也怕自己表现得太无聊,必要的时候,他也学会了反问:“我是你男朋友这事儿还作数吗?”
傅渺渺兑现完红包后就切回到了和岑礼的聊天页面。
她听着岑礼语音里不确定的语气,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就没想到他还会害怕呢,恋爱滤镜令她觉得有这样一面的岑礼太可爱,她故意在输入框里反复输入又删除。
最后才斩钉截铁:“当然,你为什么这么问?”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岑礼笑了笑,老实回答:“你都想白嫖我了。”
他对同居那事儿耿耿于怀,傅渺渺抱着手机倒在床上。
她只要想到几个小时前,岑礼像个古板小老头似的跟她讲同居会让她吃亏的事儿,她就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没想到啊,大学教授思想还那么保守。
瑟瑟夜风下,岑礼表情还挺严肃,傅渺渺盯着他看了几秒,也学着他绷着脸:“岑教授,此言差矣。”
“毕竟是我先垂涎你的身体的,真同居了,也是你要小心点。”
那一刻,摇曳的树叶似是在为傅渺渺耍流氓的行径鼓掌。
微弱到几乎没有的绵绵细雨落在他们头上、面颊还有肩膀。
冷飕飕的,岑礼哑然,耳朵都红了温。
回忆戛然而止,傅渺渺愈加觉得,调戏岑教授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过,得点到为止了,不然显得她多不正经似的。
傅渺渺揉了揉笑酸了的苹果肌,故意唉声叹气:“可惜你不让我白嫖啊,那我只能暂时先给你名分了。”
语音刚跳出去,岑礼又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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