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发麻的走进屋内,看到乐善鹊正一脸严肃的按压轻月的腹部。
“乐大夫,情况如何?”
“胎儿位置不正,还未足月太小,我不太好正位。”
乐善鹊脸上的汗珠来不及擦,说话间咸涩的味道充溢唇间。
轻月更是浑身被汗湿透,疼的不住呼喊,颤颤巍巍的朝南知微抬起手臂。
南知微疾步来到她身边,安抚道:“坚持住轻月,马上你就可以和孩子见面了。”
轻月痛的说不出话,南知微的到来给她增添了安慰,她再度聚起力量用力。
半个时辰后,轻月终于将孩子生出。
她累到虚脱,刚放松没几秒,突然又紧张的支撑起身体。
身旁的南知微被她的举动吓一跳,“怎么起来了?快躺下休息。”
轻月抓住南知微的胳膊,惊慌问道:“怎么不哭?孩子怎么不哭?”
南知微被问的一惊,孩子生下来都是会哭的,除非……
是死婴。
南知微全身心都在轻月身上,被轻月这么一问,这才转头去看婴儿情况。
乐善鹊倒提着比他手大不了多少的婴儿,正在有规律的拍打。
南知微看到这一幕,紧张到不由自主地跟着数拍数。
“哇——”
第十二下,孩子终于响起嘹亮的哭声。
乐善鹊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
南知微见他一直面色沉稳,还以为乐善鹊不怕呢。但乐善鹊也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不过是怕病人担忧,强行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
轻月听见孩子哭出声,一口吊着的气歇了下去,力竭的昏了过去。
南知微赶紧拍拍她脸,“轻月?轻月!”
乐善鹊将刚出生的孩子裹了层布,单手拖抱着,另一只手给轻月诊脉。
“轻月姑娘没大碍,你帮忙把这小东西清洗一下,我歇歇。”
“哦,好。”
南知微接过还在哭闹的孩子,乐善鹊走出卧房,关上卧房的门,来到待客厅。
南知微跟范娘子两人将孩子放在温水之中,清洗血迹。
原本哭闹的孩子在触碰到温水之后,安静了下来。
范娘子好奇查看婴儿性别,笑道:“哟~是位小千金。”
南知微观察手中这皱巴巴的小人,评价道:“这孩子长得……真奇特。”
“哈哈哈……”一门之隔的乐善鹊听出她在说孩子丑,被逗笑了。
他靠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不顾形象的随意摆放着,隔着门回应道:“刚出生的小孩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范娘子点头赞同,“我家儿子刚出生的时候比这还难看,浑身紫黑,慢慢长大也白净了。轻月姑娘漂亮,等这孩子长开了,肯定也光彩动人。”
南知微又仔细看了看,还是看不见一丁点轻月的影子。
她将洗干净的小孩轻柔的放在毯子中包好,抱着孩子想给乐善鹊看一看,但打开门看到乐善鹊正闭目养神,揉穴位解乏。
南知微将孩子放在小摇床中,这小摇床还是有一次南知微来看望轻月,买来送给她的。
南知微为了方便轻月一醒来便能看到孩子,还将将摇床放在了轻月床边。
南知微来到待客厅,等乐善鹊睁开眼睛,递上一盏清茶,向他道谢:“这几天辛苦乐公子。”
“本职所在。倒是为难知微姑娘,先是见着柳玉姑娘落胎,今夜又看见轻月姑娘生产,怕是心中留下不少阴影。”
“还好,女子孕育,不亲眼所见也需知其中的艰难凶险,方能敬畏生命。”
乐善鹊转着手中的茶盏,认真想了下南知微的这句话。
“很少听到有人如此见解。”
“我只是见解,乐公子是践行。”
乐善鹊能尊重柳玉对腹中胎儿的去留决定,让南知微深感敬佩。
乐善鹊喝完一盏茶,道:“天色渐亮,我先行一步,这里交给知微姑娘。”
“乐公子慢走,医馆中的柳玉姑娘,拜托乐公子多照顾。”
“放心,告辞。”
南知微再次回到屋内,范娘子已经给轻月换上干净的衣服,正弯腰清扫地上的水渍。
“大小姐,屋内血气重,但轻月姑娘刚刚生产完,不宜开窗,您去外物歇着就好,我来收拾。”
南知微上手帮着范娘子清理狼藉的地面,“无妨,我受的住。”
范娘子急忙夺过南知微手中的扫帚,“不不……哪能让您做粗活,我来我来。”
范娘子见南知微第一面,便从她华贵的服饰和从容的气度中,感受到南知微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今夜得知她住在尚书府,更确定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她知道轻月身份,她怕自己言行不对,让身份本就低些的轻月在南知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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