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绰连抽了徐稚十来下,直把徐稚打得后背流血,这才丢下藤条,扔下一句:“书房内等着我!”
徐首辅卧房内,徐青山刚倒掉父亲的痰盂,跪在矮踏上,悉心给徐卿怀按着小腿,“爹,山西那头互市,太子亲自看着,榷场诸事敲定才返回京城。林家绞尽脑汁才插了个末尾官员进去,官降三级,林潭之子林煜方竟也捏着鼻子认了!”
“嗯……”
徐卿怀年过七旬,一把胡子都白了头,他闭着眼睛,颧骨上的老年斑随着呼吸抖动,哼唧一声,跟睡着了一样。
只有他的儿子徐青山知晓,老爷子虽然看似迷瞪,实际上他说的每句话都在留心。
“与蛮人通商,乃是为大邕国库开了个钱袋子。中书令裁撤就在这一两年,内阁有爹您把持着,他进不来!”徐卿怀悠悠地道:“他可不得到处想办法?”
“若是这朝廷中枢彻底没了他们林家的位置,他林潭怎会甘愿!”
“那他那个潮海阁……?”
最近几年潮海阁逐渐势大,势力大到连江南都有所影响。徐青山道:“若非许英才开了山西科考的口子,林潭那个什么潮海阁根本蔓延不到江南去!”
“一帮蒙昧不开慧的蠢材,从翰林院到内阁最少三十年的路要走!”
徐卿怀道:“抱薪取暖要有用,何必穿棉衣?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对了,外头又闹什么呢?”
徐青山脸色一僵,“是稚儿,又在国子监跟许英才的外甥对上了,绰儿正在教导他!”
“嗯……”徐卿怀迷迷瞪瞪又哼了一声,下巴都杵在胸膛上。就在徐青山以为他睡着的时候,老头又说话了,“稚儿年纪小,根骨还没长好,教导道理说到就行了!”
老爷子眼看要会周公,徐青山伺候徐卿怀躺下。床尾两个水灵少女见状,立刻脱光身上衣衫贴在年过七旬的徐卿怀身上,以寸寸肌肤为他取暖。
细腻嫩滑的皮肉刚贴上来,徐卿怀便舒服得直哼哼。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徐青山躬身点头,“父亲,听到了!”
徐家大少爷书房内。
徐稚抽噎着,胆怯地看向徐绰。徐家一门男丁,孙子辈就他与大哥徐绰是嫡出,剩下一群庶子连呼吸都不配跟他在同一片地方。从小到大,他也最怕这个不苟言笑的大哥。
“山西乡试你已经出尽了风头,得了解元之名!”
徐绰冷道:“那山西学子向来抱团,你得名不正,已经对徐家有了影响,你还不知悔改,主动凑上去与那周毅结仇!以你的才学,举人功名已是勉强,若是在京城乡试,连举人你都考不来!竟还敢惹祸!”
“大哥!!”
“别叫我大哥!”
徐绰今年二十有七,下面本来还有一个弟弟,但生病早夭,因此家里把最小的这个嫡亲弟弟宠得不像话。他道:“我费劲千辛万苦才考进翰林院,徐家第三代的责任都在你我肩上。我与父亲都不指望你有什么大出息,只要不拖累家里即可!”
“今日的事,希望你长点记性,记住徐家声名不可损伤!”
“若再有下次,家法伺候!”
“那根本不怪我!”
“我是去看望王伯伯,才跟陶祭酒遇上,谁知道他周毅那一伙贱民在跟国子监**!”
责罚过后。
徐稚躺在床上,身边是疼爱他至极的徐家太夫人与徐家大夫人。
“哎呦,我这心肝!祖母知道不怪你!”
徐太夫人看着正在上药、后背血淋淋的徐稚,“绰儿下手也太狠了!把我嫡嫡亲的宝贝孙子都打成什么样了……乖宝疼不疼啊……”
徐夫人也跟着抹眼泪。
“奶奶……疼……孙子不光身体疼,心里更憋屈!”
“那你说要怎么办!”
青鸾翡翠拐棍狠戳地面,徐太夫人恨道:“不就是个穷乡僻壤的举人!敢得罪我的金孙!乖孙,只要你想出气,你说个办法,祖母这就叫人去办!”
若是官场低阶官员,不用徐老太太出手,徐稚自己就能把周毅他们给办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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