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周围下了圈禁制,“听话。”
“要是师尊不见了,我会很生气的。”
*
卫泱做完这些,这才走出门,遇上了匆匆赶来的殷卯。
不对劲,卫泱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殷卯上前一步:“尊上,您和夫人昨日……”
卫泱:“你唤他什么?”
“夫人。”
卫泱皱起眉头:“谁准你这么唤他的!”
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喝醉了没听清,果真喜怒无常,殷卯老老实实:“那属下改改?”
卫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低头笑了一下:“算了,那就这么唤着吧。”
于是南渡就这么在小院住了下来。
囚.禁与侵.犯,殷卯给的本子本质上算是实现了,不过对南渡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和在天苍山上一样,练剑,打坐,隔二天与卫泱上一次床,十分规律。
卫泱偶尔会在那二天之间的时段过来,每次来都带着满身的煞气,也不理人,先给南渡施了禁言咒,坐也隔得远远的。
南渡练剑他钓鱼,南渡打坐他去躺椅,就这么静默无言地相伴一会儿。
只是据不知道的挨了多少次骂的殷卯反映,魔尊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比进去心情好上那么一点点。
这天也是一样。
昨日卫泱去平乱的时候受了点伤。本来也是不必受的,只是那个叛贼不知何时见过南渡一面,于是他家中的书房里,几乎全是南渡的美人图,各种姿势的。
卫泱因为愠怒难得震惊了一下,结果就被人偷了袭。
偷袭也没什么,他体内有魔骨,无论什么伤恢复都极快,不过躺着睡了一觉,下床便又能跑能跳了。
还能精力十足地与南渡赌气。
卫泱来时先去牢里见了那叛贼一面,即便是洗了个澡,还是掩不住一身的血腥杀伐,那池塘里的鱼都闻到了,今日十分乖觉,一个也不
上钩。
卫泱更生气了。
一个人生闷气太过无聊,于是他回头盯着练剑的南渡看。
南渡能听话地留在这里让他很诧异,诧异之后开始更久远地生气,他不找他说话,难道南渡就不会主动找他吗?
之前骗他去剑冢去试剑大会的时候倒是很有一套。
而且,任务不都完成了吗,还在这里勤恳地练什么剑,他该不会真的想飞升吧?
这个念头一出,卫泱立刻自顾自摇了摇头。
任务者本就是外来,南渡在这里飞升做什么?
倒是他……卫泱掰了掰手指,离他二十岁的生辰,满打满算,也不过一月有余。
二界战乱,九州灾祸,终须一人来了结。
卫泱神思一恍惚,那边剑光一扫,南渡便又换了一招,他单脚站立向后一靠,月照做杖腰身下压,剑光扫起枝叶,刚发的嫩柳满院摇荡。
瘦了。
比那幅美人画上的腰身还要细,因此显得其下的一抹弧度格外明显。
卫泱总觉得这道弧度倒是比他刚拜师的时候要大了一些。
也许是他的缘故。
思及此,卫泱的心情又好了许多,他每日都要在这里自我思辨一番,今日的分例完成,卫泱拍拍衣角站起身,正要等晚上再过来。
结果南渡收剑的身影忽然摇晃了一下。
尽管卫泱自己并没察觉,但他从踏进这个院子开始,无论在做什么,眼角余光就没离开过那人。
也因此,南渡倒下的一瞬间,卫泱几乎是立刻就闪身过去将人接住了。
“师尊!”
【宿主,你真的不开启痛觉屏蔽吗?】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卫泱无措地停了一下,什么叫没开启?
没开启的意思是南渡在这么久以来依然会觉得疼吗,比如……现在?
南渡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点点血迹从嘴角溢出来,这个症状很相似,卫泱急急地抓过他的手腕,发觉南渡体内的灵力在逸散。
他受伤之后不是睡了一天,而是……两天?
今天是第四天了!
该死,卫泱抱起人就开始往房间跑,顾不上什么温存便直
奔重点,也许是因为焦急动作有些快,南渡咬紧了牙关,额头上满是冷汗。
疑心他是因为疼痛,卫泱不敢再继续,抬手将禁言咒给他解了:“师尊?”
刚唤过一声,南渡猛地抓着他的脊.背将卫泱拉近自己,脖.颈后仰如同濒死的鹤,沙.哑柔媚地,发出一声急促而短暂的呻/吟来。
卫泱已经许久没听过南渡在床.上的声音了,就好像在乐曲的断驳处突然续上的高音,酥.麻着钻入耳朵,将四肢百骸跟着一起震颤——如听仙乐。
卫泱几乎立时就缴了械,却又食髓知味,压着南渡不肯放,这一次,再也没有试图续上禁言咒了。
等到南渡几乎已经昏昏欲睡,卫泱这才将人抱起来去清洗,又耐心地擦开
披好衣服,南渡似乎是觉得冷了,闭着眼睛呓语了声,揽住卫泱的腰腹往他怀里靠了靠。
卫泱动作一顿,低头确认南渡并没有醒过来,这才伸出一只手,将人整个圈了起来。
他们在小院里少有这么温情的时刻,卫泱不知怎么地有些不舍得睡去,另一只手卷起南渡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了两圈,静静地盯着他的睡颜看。
要是能一直就这样……
谁知他刚一晃神,怀里的南渡居然睁开了眼睛。
卫泱几乎立时就把两只手齐齐撒开,猛地后撤一步,腰背撞到床角,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南渡刚醒没什么力气,似乎也没察觉他的动作,只是唤道:“卫泱。
卫泱扯出一丝声音:“嗯。
“我能不能……同你商量一件事情?
春.事后的声音软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刚刚喊的太多,还有一丝令人迷醉的哑,他的脸上带着未尽的红晕,连漂亮的桃花眼含点雾气。
南渡什么时候用这个态度和语气跟他说过话呢?
卫泱想,要是他现在让自己放他出去,也许可以考虑同意。
这么想着,南渡就朝他凑近了些,低声说了一句话。
“你要我帮你去救沈之珩?!
“我现在在仙门地位不比从前,直接开口可能适得其反,南渡望向他,“所以,我想请你……
魔骨躁动在身体里,刚刚满腔的温柔蹭
得一下变成了点燃的火气,卫泱一把掐住南渡的手腕逼视着他:“南昭,我再问你一遍,你让我帮你去救沈之珩?
刚刚恢复的手腕再次染上红痕,南渡因为疼痛皱了下眉,那把折扇啪的一声落地上。
卫泱被上面的内容刺痛,手指一松,没再管南渡的呼唤,一言不发踏出了门。
*
“尊上尊上!殷卯大马金刀地走进来,“仙门那个老道又来给你送帖子了。
“你直接说。
“哦,殷卯看了看内容,“还是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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