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泱几乎立刻就隐了身形。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南渡。
在这种他们可能会存在的生活里回忆往昔……分明,都只是他布好的局罢了。
卫泱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心软,而南渡果然没有注意到他,而是转身踏出了门。
南渡停在一处酒肆的门口。
许是知晓自己的容貌可能会带来困扰,南渡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顶斗笠给自己戴上,这才踏进了门。
只是现在是在酉州城里,不乏修士老道,认出了也没什么,南渡遮掩这个做什么,除非……
除非他不想回到仙门。
别瞎想了,南渡是仙门罪人,不回去可以有很多种理由,又不是……
卫泱暗骂自己自作多情。
却还是去二楼捡了个包厢,正对着大堂开了一扇窗。
直到卫泱坐定听到酒楼里的喧哗声,才知道南渡为何要来这里。
这家酒楼的大堂正放着一处皮影戏,正是那天卫泱约好要和林松去看,却因为试剑大会没能去的。
事后卫泱和南渡抱怨了好久,但他没想过……南渡居然还记得。
只是卫泱抱怨的时候也没察觉,这部戏的名字居然叫什么《天上人间两不见》,卫泱此刻听来觉得莫名晦气,给了店家一大笔钱,让他赶紧换一个。
于是天上人间刚演了个开头,就变成了《我的师尊我的情》。
小徒弟以下犯上师尊的故事,老套无趣,众人看了个开头就猜到了结尾,必然是小徒弟黑化之后,将师尊酱酱酿酿死去活来一番,最后携手归隐的故事,纷纷摇头,酒肆里的人瞬间就少了大半。
唯有南渡依然坐得端正,像是听什么佛法道理似的,态度十分认真。
卫泱倒是没注意到底演了什么,在听说结局和和美美之后就彻底放下心,一直盯着南渡看,南渡看戏他看南渡,看一眼配一口酒。
等到殷卯找到他的时候,此人俨然一副醉醺醺的了。
“尊上!”为防被拉着练剑,殷卯直接自己先扑通往下一跪,“属下办事不力尊上,没能抓到那贼人!”
殷卯老老实实地等着卫泱骂人,结果
等了半天,却发现卫泱连看都没有看他。
他锋利的眉眼此刻有一些迷离,正直勾勾地望着楼下。
殷卯大着胆子起身跟着看了一眼:“夫人?”
卫泱终于转头回来看他。
殷卯:“尊上怎地
不下去寻他?”
这句卫泱倒是听清了他隐忍地皱了下眉开口道:“我不想。”
卫泱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酒液滑过喉咙带起一阵灼烧的苦涩:“他惹我生气了。”
“惹您生气?”殷卯一拍桌子“大胆!”
殷卯拿出操练兵士的气势:“既然如此那就放他在太阳底下晒几天让他在演武台上打到最后一个人才能吃饭或者干脆扔到野障林里自生自灭!”
“不行”卫泱又倒了杯酒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舍不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沉温柔殷卯看了看楼下的南渡又想了想之前南渡昏迷的时候卫泱的样子一瞬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找不到媳妇儿其实是有原因的。
“那……”殷卯试探着出主意“既然身体上的折磨不行那就用精神上的?”
“精神上?”
“实不相瞒”殷卯轻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其实属下闲来无事喜欢读两本话本子……”
他说着从自己宽阔的胸膛里摸出几本小书八尺有余的健壮汉子红着脸为卫泱递上自己的珍藏分别是《侵犯清冷师尊》《孽徒的宠妃师尊》《孕中师尊被逆徒抓到后》……
“一个正道的君子衣冠楚楚高不可攀”殷卯边把这些书递给卫泱边讲解道“却被自己的徒弟锁在一处日夜侵犯愤怒、屈.辱、震惊……他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卫泱总觉得这番话哪里有问题比起沈之珩那种对情敌都可以舍命相救的
至于其他的卫泱回想了一下他和南渡做这档子事的表情愤怒与屈.辱和实在谈不上真要说的话反倒是享受与愉悦多一些。
那就只剩下……
卫泱还没想完手中便被塞了一副镣铐。
“这副手铐用玄冰寒铁打造的连大乘期修为都能抓住是属下……”殷卯吸取教训将是属下拿来抓犯人的这几个字给吞回去换成了“是属下特意寻来献给尊上的。”
“尊上若是不想让夫人走又不想在其他方面伤害他”殷卯将那副玄铁手铐塞给他“这个正合适。”
卫泱喝醉了酒脑袋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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