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江烬霜抬眸。
“是,那位医师说,要您亲自去迎,否则他就走了。”
这古怪的性格……
江烬霜的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
眼神一凛,江烬霜扬眉,想也不想地往府外走去!
问山阁外。
一男子青白长袍,眉眼疏朗清隽,听到脚步,朝着府门看去。
江烬霜一眼便看清来人!
眸光更亮,江烬霜的眼中闪过欣喜:“贺先生!”
——是当年随睿阳王军的军医,贺为京!
是江烬霜一直在找的人!
贺为京面容偏冷,看到江烬霜,眉目疏朗清淡。
江烬霜突然想起,贺为京应当不认识她。
“啊,贺先生久仰,我是睿阳王的——”
“我认得你。”贺为京端端开口,语气平静无波。
江烬霜笑了笑,忙道:“贺先生至此,我本应以礼相迎,只是问山阁的首辅大人遭人暗算,性命垂危,贺先生可否出手搭救?”
贺为京:“来京城时便听坊间传过了,走吧。”
江烬霜一喜,带着贺为京进了问山阁。
裴度卧房外。
贺为京看着那寝室内外站满的太医大夫,微微蹙眉:“把他们都清走,堵得慌。”
一旁的京墨并不清楚贺为京的来头,听他这么说,语气微冷:“你是什么人?”
江烬霜上前:“京墨,听他的,相信我。”
京墨看了贺为京一眼,又转而看向江烬霜。
最终,他微微颔首,将那群太医全部请出了问山阁。
贺为京转而看了江烬霜一眼:“在这等我。”
“有劳贺先生。”
贺为京走了进去。
京墨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又小声询问身边的江烬霜:“公主殿下,此人……是什么来头?”
“阎王做死局,唯他开生门。”
听江烬霜这样一说,京墨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当代医圣——贺为京贺先生!?”
江烬霜笑笑:“你家大人运气不错。”
京墨有些收不住下巴:“可、可不是有传言称,贺先生早些时候随军睿阳王殿下,后便云游四海,驾鹤西去了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城!?
而且……那位名誉天下的医圣,居然这么年轻吗?
“好不会说话的一张嘴。”
京墨话音刚落,贺为京用湿毛巾擦了擦手,淡然地从卧房走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京墨急忙抱拳致歉:“贺先生恕罪,是在下失言了!”
贺为京眉眼清峻,并没有什么情绪。
“贺先生,我家大人的伤……”
贺为京淡淡道:“小伤,小毒。”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了纸笔开了张方子:“按照这方子去抓药,给他煎服,肩膀上的箭我晚些时候处理。”
京墨眼睛一亮,急忙道谢:“多谢贺先生!贺先生大恩大德,在下一定……”
“闭嘴,好吵。”贺为京没什么耐心地打断。
都说医者仁心,但这位贺先生,脾气却是十分古怪。
京墨也完全不生气,又笑着抱了抱拳,急忙下去找人煎药了!
一时间,卧房外只剩下江烬霜与贺为京。
江烬霜也朝着贺为京微微颔首:“多谢贺先生出手相助,今日若不是您,裴大人恐怕九死一生了。”
贺为京没说话,只是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上前几步,伸出手探向她的脖颈。
“嘶——”
后知后觉的,江烬霜才意识到——她脖颈处受了擦伤。
应该是那箭矢从她这里划过,刚刚情势匆忙,旁人都没看到,她自己也没注意。
贺为京皱了皱眉,脸色沉了几分:“只管别人,不顾自己。”
江烬霜眨眨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这位贺先生……
好像跟她很是熟稔的样子?
愣神的工夫,贺为京又写了一份药方:“去,找人抓药服下。”
江烬霜不太在意地笑笑:“只是小伤而已,先生不必费神。”
这点小伤,即便是带有毒性,以她的体质也完全能撑过去。
可听到江烬霜这样说,贺为京脸色更冷,漂亮的眉头微微下压:“我是大夫你是大夫?”
江烬霜:“……”
好凶。
但是有求于人。
江烬霜只好干笑两声,扫了一眼药方:“贺先生,甘草也能用来解毒吗?”
贺为京平静道:“不能。”
“那您为何在其中加入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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