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人?为何这些人有如此要求,一定要将少的这个人补上呢?
“好不容易遇到个身体有疾又长得漂亮的,结果人还不见了!呸!真晦气!”
“大哥,那提货的时间要到了,咱们换谁?”
苏清煕听到这,连呼吸都变轻了,如果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就能人赃并获将他们拿下了。
“换......”岂料,接下来这几个字被突如其来的嘈杂声盖住,苏清煕循声望去,只见许多打手陆续从四面八方往二楼跑去。
她心底暗骂了一句闹事的人,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她连忙回头查看刚才那两人,果不其然已经消失不见了,她见无人注意到她,烦闷地踢了一下旁边的金柱子。
“别跑!快抓住他!”
她抬头只见眼前飘过一个白色帷帽,是他。
一声轻笑穿过帷帽的白纱留在耳边,被人追杀还笑?这人可真怪。
下一秒她就知道那人为什么要笑了,因为她被当做同伙了!
“捉住那个女的!他们是一伙的!”
“我去!这些人有眼睛吗?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人,眼神交流都没有,怎么会是一伙的呢!”她只来得及在心里吐槽一句,动作上可是一点不慢。
幸好她现在离门边不远,跑快点可以在那些人下楼前跑出这扇门,刚跑到湖边,她的心脏突然毫无缘由的刺痛了一下,像针扎似的,险些让她失足落入水中。
前面没有路了!也没有船怎么办?
天宫的人见状,振臂其呼:“前面没有路,她跑不掉了!快上!”
冷静,刚才那个戴白色帷帽的男子比她先出来,但现在却见不到他的身影。
出去的路只有这条,只能说明他逃出去了。
一定有路!
天宫的灯光照射在水面上,泛起粼粼金光,不对,那些她以为的倒影不是金光,而是一片片金鳞,水底有活物!
金鳞成片闪烁,但是却有几处水面平静的不像话,深色的黑水面也没有泛起金光。
眼见来人就要追上来了,她扯下腰间系着辣椒面的袋子向后一扬,随即向湖面踏了出去。
只能赌一把了。
脚底踏入的那一瞬,她就知道她堵对了,脚下是实心的,她顺着刚才观察到没有金光的水面一鼓作气向对岸跑去。
“追!跟着她走的路走!”
“啊!”
不料一起上的人在踏入的第一步就直接沉入了湖底,顿时水面像煮沸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一层层金鳞覆盖上来,这时人们才发现这哪是天宫的倒影,而是鳞鱼。
一种长在湖底,其鳞似金,其牙如锯,专啖人肉的食人鱼,平日里只活在奇闻异录里,却不成想竟然是真的,而且还出现这么多!
这下没人再敢往前一步,领头的骂了句废物,“还不快去叫船!”
这边苏清煕到了岸边,本以为会有人立马追过来,但半天没有动静,她便大着胆子躲在湖边偷看。
只见几人跳了湖后就按兵不动。
难道他们出天宫还要搞个仪式?
还没等她想出个理所当然就被人一记手刀砍晕。
倒下去一瞬,她心底只道:“不好,姑奶奶我被暗算了!”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一张榻上,四周静悄悄的。
屋内只有一点烛光闪烁,要不是她感受到新鲜的空气,此情此景她还以为到阎王殿报道了呢。
她抬手揉了揉脖子,干净的薄被随着她的动作滑下,“要是让姑奶奶我知道是谁暗算的,我定会...”话还未说完,门吱呀一声打开。
在见到来人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几字就这么被她吃了回去。
“定会怎样?”
一身白衣劲服的谢珩蔺就这么从容地走进来,苏清煕眼神一暗,除了没有帷帽,与刚才嫁祸她的人如出一致。
“咳咳,县尉大人呀!哪儿的风把您给吹来了?”
谢珩蔺没有回话,走向桌边倒了两杯水后方才落座,丝毫没有与女子共处一室的尴尬。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没有戴帷帽?”
什么!这狗官和他果然是同一人!
这厮竟然装都不装,但是她一直掩面而行,什么时候暴露身份的呢?
苏清煕转身下床,坐到桌子前,直直望向他的双眼。
“大人何处此言?”
略带凉薄的语气袭来,谢珩蔺在此刻突兀地想起前世边疆的月光,不同于青云县夏夜的缠绵,塞外的月色总是掺杂着砂砾——正如眼前之人。
原来她竟有这样的一双眸子。
不似以往的羞怯躲闪,亦无令人作呕的矫饰媚态,少女眼底漾着的水波竟比剑刃映出的月光更清冽。
“你的这块布。”
“布?”苏清煕低头看着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方巾,这是她随手撕下来掩面用的。
“你忘了我在你卧房待过?当时挂在床边的衣服上,正是这个花纹。”
“所以你在黑市天宫里时就认出我了?”
“虽然你不想承认,但是我想是的。”谢珩蔺低头喝水,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
好嘛,自己一番精心装扮,竟然早就暴露了,如果被其他有心人看到,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
虽然解释了,可不代表她会原谅被他连累的事。
“你去天宫做什么?”她当即问出心中所想,更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连累我!”
如果有茶就好了,谢珩蔺放下杯子,“你有两个问题,其一自是去查案,其二...”他卖了个关子,等着对面的小女子问话,结果苏清煕根本不接他话,只一个劲盯着他。
让他有种如果不说出实话就会原地去世的感觉。
“其二,我相信苏姑娘的本事。”
“县尉大人!”苏清煕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想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害死我!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沉浸在气愤中,却错过了他在说这些话时眼底的波澜。
谢珩蔺不语,她说的不错,只是现在出了些意外。
苏清煕决定不跟他在这玩你猜我猜的故事,早晚她会被这狗官气疯的!
她饮尽杯中的水,豪迈地一扔,姑奶奶她可不陪了。
就在她脚踏出房门时,门内传来:“你确定你现在要回去?我有没有给你讲你的住所已经已经没有了?”
“什么!”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她跑到他面前,急忙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住处没有了?”
这回谢珩蔺倒是没有卖关子,他直接回道:“你的院子今夜失火,发现不及时已经被烧完了。”
苏清煕有点不可置信,她出门时灶台里没有余火,怎么无缘无故就失火了呢?这狗官又在戏耍她?
不,她回去一看不就露馅了?所以他没必要拿这种事情骗她。
这么说她家真失火了。
“苏姑娘,既然你现在无处可去,谢某邀你做我的私人主簿可愿意?”
“呵,县尉大人真爱说笑,我堂堂高材生岂需要你的施舍?”
“做我的私人主簿每月月银十两。”
“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
“除了月银,外加包吃包住。”
“成交!”
*
天色一亮,苏清煕回了一趟家,除了随处可见的烧焦痕迹,其余物什一并被烧没了,院子里光秃秃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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