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撑着伞走到巷口附近,由于大雨的冲刷,原来的脚印也有些看不清了,林夕蹲下身,敲了敲镜框,镜框对脚印进行分析,随即在镜片上呈现出脚印在这一片出现的地方。
林夕皱了眉,“分布不太规律,但总的来说能理出一条大致的线。”林夕细化了那些点连成的路线,然后发现有些路线颜色较虚,林夕边走边查看最深线的情况,她扣住耳麦,“‘满堂’去查过省文,‘花醉’查背后的人,手筋脚筋挑断,反抗的话眼睛戳瞎了带回来。”
她呼出口气,下意识去摸口袋,却什么也没摸到,林夕怔了一下,她左右看了看,附近有家小卖部,林夕走进去,随口,“来盒云烟。”
老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么大的女娃娃就抽烟啊。”林夕本来心情就烦,刚张嘴准备怼一句“关你屁事”,但看清店主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太太,她立马改口,“听错啦,我口音重,来支棒棒糖。”
老太太把糖推过去,看林夕边挑边说,“抽烟不好,压力大也不能就抽烟,这东西伤身。”
林夕点头,付钱走出,毫不注意形象地直接蹲下,撕了包装,把糖得嘎嘣作响。
“你又抽烟?”林夕叼着糖棍,“没有,棒棒糖。”
Arthur见她这样,也不说话,他打量了眼周围的环境,注意到一个细节,“这家店铺有监控啊。”
林夕眼睛一下瞪大了,她起身中进有监控的刚才那家商铺,“您家这监控,能用吗?”
老太太笑了笑,“能啊,我儿子说了,它自带电池,就算是停电也不怕。”她见林夕眼眶红了,拍了拍她的肩,“姑娘咋啦?”
林夕摇头,询问,“您的监控能交由警方察看吗?”老太太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监控的画面很快被调出,乔鸣鸿拳攥得紧紧的,视频的最后一幕是有人在检察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到,那人半偏头,露出一只眼睛,乔鸣鸿“噌”一下站起来,怎么是他们?
腰间的旧伤一下全都泛起烧灼般的痛感,骨头被打断似的疼,乔鸣鸿不自觉间按上了腰,那人一铁棒抡上来的情形犹在眼前,乔鸣鸿害怕的闭上了眼。
林夕见他状态不对,在他面前拍了下手,乔鸣鸿回神,他闭了闭眼,长吐出一口浊气,“我见过他。”
朱局询问:“你见过他具体的模样吗?”乔鸣鸿翻着痛苦的回忆,点头,“见过。”
林夕翻开面前的本子,转着笔,看了看周围的人对朱局说,“麻烦让他们暂时出去一会儿……算了,乔鸣鸿和我走吧。”
她拉开椅子,向门外的顾苒等人致意离开,沈岚却拉住乔鸣鸿的手腕,让其他人摸不着头脑地问了句,“是那条伤疤吗?”
乔鸣鸿几不可查地点点头,“是”。
乔鸣鸿随林夕上车,林夕扣紧耳麦,听传回来的最新消息,同时根据乔鸣鸿的描述进行画像,先是骨点,轮廓,再是眼睛、鼻子、嘴巴……
“那条伤疤在哪儿?”
“右脸。”
“生来就有的?”
“我划的。”
林夕没看他,耳里传来三千客不断逼近目标的信息。林夕拐了句,“包围那个地方,资料传警方一份,以‘林夕’的名义。”
她捏了捏眉心,听乔鸣鸿问,“你不怕我把这些泄露出去?”林夕眼皮一抬,“你能泄露给谁?”
乔鸣鸿被她噎了一下,听林夕问,“你不是右撇子?”乔鸣鸿刮刮鼻翼,“我左右通用,就是左手没右手利索罢了。”
林夕敲敲镜框,镜片上显示出一个地方,林夕“啧”了声,“怎么那么远?”
Arthur坐在副座突然说了句,“有人跟车。”林夕冷笑了声,“谁的车也敢跟,甩了他!”
她将画像拍了照,给朱局传过去,朱局很快回复,林夕见状关了手机,她闭目吩咐,“阿瑞斯叔叔,朝我给您发那个方向开,上大路后挂6档甩了他。”
“阿瑞斯得令。”
他一个急拐从一条小路抄上他们要走的大道,林夕瞥了眼后视镜,语气随意,“提速。”
阿瑞斯依令踩油门,此刻为凌晨5、6点多,这个时候天还没亮,路上车辆也不多,除了早起要运货的半挂车,路上只有两辆飞驰的雪佛兰与奥迪,这两司机开车开出了战斗机的架势。
阿瑞斯“啧”了声,“这儿甩车不好甩,都是一条直线。”林夕不语,乔鸣鸿看了眼后面,“车还跟着我们。”
林夕突然“嗯?”了声。
乔鸣鸿问她,“怎么了?”林夕情绪激动,“错了,阿瑞斯掉头!”
阿瑞斯猛打方向盘,车内众人被猛地一晃,与追他们的车车身擦着过去,发出令人难耐的声音,林夕咬着牙,“这一路看似是我们在甩脱他们,你有没有想过是他们故意赶着我们呢?”
乔鸣鸿震惊,“什么?!”
林夕抓乱头发,扣住耳麦,“三千客收鞘!”她在脑海中翻着地图,如果不是这儿的话,还有什么废弃的地方呢?西南方排除,南方与东北方扩建,东与东南不动,北方……“往西北处走,西街17号。”
亚瑟纳闷,“这是一间废弃的屋子吗?”林夕点头,“人们只知现在的警局是一中附近,谁又记得忆恩县的第一个警局是设在西街17号处,我们往那儿去。”
林夕拨通朱局的电话,朱局很快接通,
“怎么了?”
林夕张口想说“人在西街17号。”但她又意识到自己根本拿不出证据,于是闭口缄默。
朱局意识到什么,对林夕说,“有猜测没证据?”林夕“嗯”了声,就听朱局说,“我会派人过去盯梢的……又怎么了?”
林夕听朱局声音不对,问他,“又出什么事了?”朱局和那边交代好才说“赵思欣,一中高三女学生,刚报上来失踪了。”
“怎么又失踪?”
林夕听得头疼,突然想起什么,“这是不是前不久喜欢咱们家光阴那个?”她这么一说乔鸣鸿也想起来了,“是她啊。”
路光阴呼吸颤抖得厉害,他死咬着牙关,让自己冷静下来,手被重新缚住,他放慢语速,“他们会找到这儿的。”
“不会的”,甘省文摇摇手指头,“他们此刻估计正加足劲朝西南方赶过去”,他一颗一颗开始解路光阴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紧绷的腰腹,路光阴面色潮红,呼吸粗重,那药已经开始发作了。
甘省文捻着靠近腰带的一颗扣子,“放松,放松,那药是不是不错?”路光阴扭头不看他。
甘省文笑着说,“他们找到这个地方又如何?光阴?林夕是这么叫你的吧。她对你可真上心,你说他要是看到你这样,会是什么反应?”
路光阴不理他,却被甘省文掐住脖子,头磕在墙上,眼前有些发黑,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路光阴撑着精神去看甘省文,却发现他已经成了咧着大嘴扭动的重影。
“恶心死了。”
他语气虚弱,甘省文以为他在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否认,“不不不,林夕只会提刀杀了我。有这个想法的,应该是和你极为旁近的那个人。”
路光阴脑海间一下闪过乔鸣鸿这个名字,然后才是顾苒,苏伟财他们。
怎么会是他呢?他会觉得我恶心吗?
清醒残余的意识在药力的刺激下一层层瓦解,滚烫的皮肤,粗重的呼吸,模糊的意识……甘省文含着路光阴的耳垂,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动,路光阴难受得厉害,他推不开甘省文。
“鸣鸿……”
乔鸣鸿整个人身子一颤,“光阴叫我!”林夕一脸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我们刚下车,我都没听到你就听到了?”乔鸣鸿放松紧绷的身体,呼出口气,“可能是我幻听了——我草他又叫了我一声!”
乔鸣鸿一把抓住林夕的胳膊,“光阴刚又叫我了!”林夕刚从Arthur手中接过一把短刀,林夕看了一眼刀上刻的名字——“十九州”。
“我不要这把,把我的‘花朝’拿来。”Arthur递过,林夕扣住耳麦,“阿瑞斯开门,三千客给我们开路。”
阿瑞斯依言上前,乔鸣鸿敏锐地感觉到数十道来自背后的视线同时盯住了这扇门。林夕抬步,阿瑞斯便上前了,他一推门便迎来了四个人,阿瑞斯身法熟练地避开他们,三千客戴着兜帽上前,没忘挑断他们手脚筋的任务,林夕扭头对Arthur说,“你回车那,别被对方越塔偷了水晶。”
Arthur答应一声,林夕拉着乔鸣鸿就跑。Arthur看着地上积出的血迹,轻轻的说,“Diovibenedica。”(上帝保佑你)
里面有些破坏,破损程度不太严重,就是有的地方灰积得有些多,灯光一闪一闪的。林夕放轻脚步,仔细地辨别不同的声音,她耳朵突然一动,然后一把推开乔鸣鸿,紧接着就有人持刀捅向乔鸣鸿刚才所站的位置。
林夕抬花朝打退三四人,问乔鸣鸿,“你身上装什么有用的没?”乔鸣鸿刚怼人脸泼出一瓶辣椒水,又怼了旁边那人十来颗玻璃球,“装的用处不大,给我把刀!”
林夕“啧”了声,抬腿卸下了右脚鞋底的短刀,然后扔给了乔鸣鸿。
南方一间洒满阳光的小屋里,一位年轻的女人正在喝茶。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进来一个男人。
“小姐,他们已经找到人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女人挥了挥手,“叫我们的人回来吧,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男人恭敬回复,“已经安排好了,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