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锌昀死了。”
沈瑜站在静王府的庭院的一座小桥上,悠哉地将鱼食扔入浅浅的溪流中。
“我先前便说过,缘尘楼是三皇兄的地盘,他必不会袖手旁观。”沈祁站在沈瑜身旁,也抓了把鱼食扔入溪中。
而后,他看着溪中鱼儿摆尾游来,开始抢食,又开口:“不过,你觉得,陈锌昀真的死了吗?”
沈瑜笑笑,“他人死没死现下并不重要,不是吗?”
沈祁听了,也笑,没否认。
二人安静了一会儿,沈瑜将碗里的最后一点鱼食丢入溪中。
“说真的,你记得我昨儿跟你说的,抽个时间去见见母妃。”
沈祁拍了拍手,将手中的鱼食屑拍掉。
“知道了,别像个老婆子一样念念叨叨成吗。”
白日里,徐清徐妗二姊妹洗漱完便到前厅同兰大人兰夫人及兰家兄妹一同用早膳,而后兰夫人和兰愿宜带着二人走了一遍兰家府邸。
午膳后,兰夫人带着三人上街去成衣铺量身做衣裳。
马车上,徐清瞧着心不在焉的徐妗,默了默。
马车外,百姓的交谈是不是透过被风翻起的车帘而进入车厢。
“这陈锌昀横行霸道,死不足惜。”
安静的车厢里,兰愿宜突然开口。
徐清徐妗一惊,兰夫人也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拍了下女儿放在腿上的手。
“莫要胡说。”
兰愿宜撇了撇嘴,似是有些无所谓。
徐清瞧了瞧兰愿宜,又瞧了瞧兰夫人,随后又用一根手指微微挑开车帘,看了眼街道上的热闹,一抬眼恰是缘尘楼的大门。
白日的缘尘楼不如夜里热闹,徐清垂下眼帘,收回手。
刚一转头就见到了徐妗望着车帘的目光,想到刚刚看到的缘尘楼,徐清眸光一顿。
下了车,兰夫人让店家为三人量了身,又让三人自己去挑裁衣的布料。
徐清走到兰愿宜身边,抬手摸了摸面前的这块碧绿色布料,开口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之感。
“这京城确实繁华热闹,我与阿姊初来乍到,还得愿宜妹妹多与我们讲讲这京城的事儿,免得我与阿姊不懂规矩,不小心冲撞了哪家大人。”
兰愿宜听了,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嘴上也应下,“自然,你若有什么尽管问我便是。”
徐清见她应下,便似疑惑地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个陈锌昀,是哪家公子吗?我听着街上百姓都在说他死了?”
兰愿宜听到这个名字,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鄙夷起来,“他是……”
话说一半忽然她又顿住,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围,徐清面上带着疑惑地瞧着她的动作,也转头看了看周围。
刚把头转回来,兰愿宜的脸便在眼前忽的放大,吓了徐清一跳。
徐清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下一刻就听见兰愿宜特意压低的嗓音。
她往后的动作顿了顿,又重新靠近兰愿宜,两颗脑袋紧紧挨在一起。
“陈锌昀是当朝尚书令的公子,平日里仗着他爹在京城横行霸道,欺负百姓。”
说完,眼睛又滴溜溜地往四周转了转,声音压得更低,“前些日子这陈锌昀在缘尘楼又与人发生纠纷,失手将人……”
兰愿宜不敢说出那个字,只微微抬手比了个抹脖的动作。
徐清略略夸张地作出震惊的表情,随后蹙着眉道:“这事儿没人管吗?”
兰愿宜微微直起身子,“不知道呢,不过他昨夜突然就在自个儿家里没了,也不知是真没假没了,最好是真没了……”
前半句还在回复徐清的话,后半句从“也不知真没假没”开始变成了自己的低声喃喃,像是自言自语。
徐清还想问点什么,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兰愿宜打断。
只见她兴冲冲地拉住徐清的手,走到另一排布料处,嘴里说着“不讲他了,其他事我往后慢慢同你说,这排的料子好看,我们来这排挑!”
徐清闻言,便闭上嘴,将问题吞了回去,随着兰愿宜的动作来到另一处。
抬手触上布料那瞬,徐清突然想到沈祁昨夜对她说的话。
——“本王今夜去缘尘楼是为了调查一件圣上交代下来的事,本王不便多说,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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