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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小说:

惹了暴戾指挥使后,我跑路了

作者:

一碗西洲

分类:

穿越架空

“夫君,荷儿可能要食言了,荷儿走后,夫君莫要伤怀。”女子抬起娇若无骨的柔荑抚摸着眼前男子的眉眼,情深至极。

男子眼眶微红,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子,冷声呵斥道:“荷儿,莫要再说这种话,本王不会让你死的!”

女子激动地挣扎起来,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惹人怜爱,“不可以的,夫君,他们的命也是命啊!荷儿不愿……不愿如此。”

萧祁轻柔地抚着怀中女子的青丝以作安抚,“本王知道荷儿你善良,可她是行刺你的凶手,一个死囚犯罢了,若是能用她的命换你的命,也算是死得其所。”

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不在乎,他只是不想再体会失去的感觉了,那种不能保护她的无力感,他这辈子都不愿再承受。

好一段为爱不惜牺牲别人生命的感人故事,比话本子里讲的还要精彩!

若不是云姀就是那个被五花大绑正要被迫为他们的爱情献祭的死囚犯的话,真的要给他们鼓个掌。

云姀淡淡地眸光望着萧祁,他们曾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十二年未见,没曾想到他给自己带来这么大个惊喜。

也是,物是人非,她傅家早就没了。

云姀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她才七岁,火光吞噬了一切血色,染红了京都半边天,曾经的丞相之女傅云姀也死在了抄家那晚的大火中。

萧祁竟变得如此薄凉,云姀觉得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就真的要成为试药的工具人了。

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云姀只得依靠膝盖处的力量向萧祁挪动,“祁王殿下,小的自知罪孽深重,十分愿意为侧妃娘娘试药,只是……只是小的身上的伤太重……”云姀话还没说完便两眼一翻,身体向后倒去。

“没用的东西!”萧祁拧紧了眉头,“来人啊,把她拖下去!”

看着萧祁盯着这女人的脸,沈月荷心中有些慌乱,“夫君!怎么了?”该死的狐媚子,还好她早就让人划了这女人的脸,再怎么看,也只能看到一脸血,夹杂着牢中腐臭发霉的气味,令人做呕。

这样萧祁就不会知道,有人比她生的还要像那画中之人,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从她手中抢走萧祁。

萧祁也不知为何,离得近了些,他竟觉得这死囚的眉眼有些熟悉。但也只是跟沈月荷解释道:“本王只是在想,试药一事还是要缓一缓,荷儿又要多受些苦了。”

“没事的,有夫君在,荷儿不怕。”沈月荷抬起手臂勾住萧祁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唇,萧祁从善如流地阖上眼睫,口中喃喃:“姀儿……”

云姀十分清醒地被拖回牢里,她可能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常在河边走,也终是遇上了咬人的疯狗。

她飞花阁要杀之人,活的过初一,便活不了十五。这次她孤身一人前来京都解决漏网之鱼,没曾想到这京中竟还有同伙接应此人,她虽是成功完成了任务,受的伤也不轻。

只是去城中药铺抓个药,不知为何被祁王侧妃沈月荷盯上,当即伸手要毁她的脸,那生猛模样可和今日那番作态半分都不同。

她下意识地反抗便被同沈月荷一起的王府侍卫拿下,抓进了王府的牢里,还被安上了意图当街行刺祁王侧妃的罪名。

若是她没受伤,怎么也不会被区区十几个侍卫就这么轻松压制,可事情就是这么不巧,她就是这么倒霉。

唯一幸运的是,这地牢中甚少有人光顾,犯人间隔得也比较远,这守卫也许对她另有图谋,没忍心毁她的脸,只是用手指划了几道鸡血。

月色从牢房中狭小的窗子里透了进来,浮尘同月光绵缠,在空中舞动,雪一般。云姀定定地望着这般景象,像江南的雪,柔美秀丽,今年她应该看不到了。

“什么人!胆敢闯祁王府地牢!不要命了吗?”

噼啪噼啪的兵器碰撞声和利器刺进血肉的声音在阴冷的地牢中回响。

有人劫狱?云姀眼前一亮,或许她可以?

不,她不可以。

她现在确实使不上什么力气,更别提手脚都被锁住,如何能趁乱逃出去。

令云姀没想到的是,那黑衣蒙面人竟直冲到了她的牢门前,一刀劈开了门上的锁链,在云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麻袋从她头上套了进去,紧接着她感觉到整个人被扛起来飞快地移动。

京中不可能有人来救她,虽说有些不可置信,但唯一的可能也只能是劫错人了。

云姀方向感极好,即便被人抗在肩上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们在往东南方快速前进,大约颠簸了半个时辰,这个黑衣人终于停了下来。

“大人!人我给带出来了!”

云姀像被扔什么肮脏之物般甩在地上,她决定先挺尸,静观其变。

“做的不错!”

上方传来的声音还挺好听,似珠落玉盘,又如山泉泠泠,应该是个温润如玉的年轻公子。

轰的一声门被推开,又进来一个人。

原非气愤异常,“大人!扬州知府也已遇害,连杀江南三位重要官员,那飞花阁也太猖狂了!”

云姀心里一咯噔,什么?她飞花阁做什么了,怎会她这个阁主都不知道?

扬州知府她认得,是难得的清正廉洁,爱民如子的好官,就是再高的价钱这生意她飞花阁也不会做。究竟是谁让飞花阁背锅,千万别让她逮到!

麻袋中的云姀悄悄攥紧了拳头,却不慎扯到了锁链,叮了咣当一阵响。

原非这才发现这房中除了他们三个竟然还有一个人。

既然已经被发现醒过来了,云姀便继续摇动身体,试着模仿一个困在麻袋里的人那渴望重见天日的心情,像个活泼开朗的蝇类幼虫般用尽全力地让自己挣脱麻袋。

“原凡,你去帮帮他!”

原凡拉住麻袋的两角,用力一扯,伴随发自灵魂的一声哀嚎,云姀滚了出来。

“啊呜!”是哪个混蛋,还薅到了她的头发!

云姀举起双手揉着自己乱糟糟不成型的头发,因有锁链桎梏,姿势颇有些滑稽。

“说吧,账本在哪?”凉凉的几个字中暗含威胁。

她确认她不知道什么账本,他们果然劫错了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暗中呆太久了,云姀一睁开双睫,就顺着眼角出了清泪。

眼前之人剑眉薄唇,面似堆琼,只是眯着一双凤眼似笑非笑,让人遍体生寒,云姀缩了缩脖子,这哪里是什么翩翩公子,应该是行走的刀子。

跟她说话和上两句话语气完全不一样,这男人还区别对待。

祁王府东南方,半个多时辰脚程,加之男人身上绣着金丝祥云的青黑色官服,如此,他的身份已经很明朗了。

还真是刚离开狼穴又入了虎口。

镇抚司指挥使陆琰和萧祁相比显然更不是个好惹的主。

镇抚司是大萧皇帝手下的一把刀,督察百官,可自行逮捕、处决犯人,权力极大。而指挥使陆琰更是在血海中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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