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声音劈叉:“男子都爱柔弱的哥儿,你这什么,都赶上西楚霸王了。”
严祁似懂非懂:“原来你们这个世界喜欢柔弱一些的?”
“这已经不是柔不柔弱的问题了,你这样的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王安然被疾驰而来的马车接走,嘴里还和他娘念念叨叨:“娘,你能搬起来,书院旁边的那个假山吗?”
吧唧,被打。
严祁原本是想着像戏剧里那样,等到人一出来,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念情诗,表达情爱,听了王安然的话以后,觉得还是需要含蓄一些。
可能读书的都不喜欢太锋芒毕露。
至少也要拖到小巷子里再念。
等到宋清时一出来,严祁就直接拽着他走到一处早就看好的昏暗小巷子里。
周围三面皆是高墙,昏暗幽深,蜘蛛网遍地都是。
宋清时有点害怕,但是一想到是他,就又顿住了逃离的念头,“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严祁学着曾经看到的样子,单手将他摁在墙上,声音像是塞了棉花一样,低哑带着气泡。
宋清时咬住唇角,一时之间还没有完全接受两人靠的这么近。
这可怜到似乎让人随意欺负的样子,让严祁兴奋至极,猩红的舌头在口腔里舔过锐利的牙齿。
宋清时更怕了,总觉得要朝着梦境里发展了。
直到严祁开口说话,那过于直白且露骨的情诗,将宋清时整个人都烫出了一个洞。
脸颊滚烫的,就像是要随时滴出血一样。
真的吗?真的吗?
想到之前看到他在茶楼,那样的风光霁月,与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活。
严祁人实在喜欢他红着脸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在对方的唇角上轻轻吻过。
宋清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急促的呼吸让他险些喘不上气,眼角微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光脑:‘警告,对方身体状态急速下降,请停止目前的行为。’
严祁手足无措的把他扣在自己的怀里,连忙改口:“别晕别晕,这诗挺好的,就觉得挺有意思的,看你是一介书生,应该会喜欢。”
宋清时迷茫的抬起眼睛,“什么意思?”
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浓密微微颤动的睫毛,像个小刷子一样,无声的控诉对方的恶行。
严祁举手投降,“就是哥错了,下次绝对不这么吓你了,好不好?”
宋清时想要在他的眼神里辨别真伪,终究是垂下头,惘然道:“所以只是单纯的想我听一下这首诗是吗?”
“对对对。”严祁顺着他的话茬往下接,只要别晕,怎么都行。
“那我听过了,还有事吗?”
严祁:“没了。”
“那你刚刚亲我。”
“...我要是说是嘴自己动的,你信吗?”
宋清时抬头看着他,神色复杂。
...巷子内一片安静,巷子外一群小孩欢快的跑过去,尖锐的声音里充斥着欢乐。
宋清时后退。
严祁抓住他的胳膊,怕他在像之前几次一言不合,转头就跑:“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好吗?”
宋清时粉润的唇紧紧抿在一起,转头跑了。
严祁追了两步,就被宋清时回头瞪了一眼,严祁瞬间停下脚步。
宋清时见他居然在自己回头之后都没有追过来,更委屈了,鼻尖一酸,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难看的样子,跑了。
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才会傻乎乎的当真。
光脑:‘根据光脑对情感的分析,对方刚刚羞恼的情绪超过了正常的情感分值。’
严祁认真总结,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书生果然都不喜欢行为大胆的人,还是需要含蓄内敛,长水细流。
叹息,虫族追求从来都没这么复杂过,都是财产上交,衣服一脱就完事了。
之后宋清时就总能在生活中发现严祁的身影。
无论是在哪里,只要去找,一定能看到。
学院下学回家,还未踏进家门就看到严祁蹲在他家的茅草屋上,周身绑满了稻草,手上还拿着两个木板寻找位置钉下去。
宋清时仅仅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进屋搬了个凳子,到外面坐着。
既不看他也不看天,只是单纯的坐着。
那个位置,只要严祁没站好掉下来,就正正好好的可以接住。
宋小九眼巴巴的跟出来,在旁边不断的说着严祁的好话。
宋氏拉住宋小九询问:“你可知道那位哥儿,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做什么的?”
宋小九挠头,仔细回忆得到的所有信息:“祈哥哥叫严祁,离得不远,就在哥哥挖草药的那个村庄里,家里就住了一个人,特别可怜,那天我去送肉的时候,还看到一个特别凶神恶煞的男人,从他家里带走了好大一块肉,那个人肯定是要坏人,抢哥哥东西的。”
“那天我带回来的糕点也是祈哥哥的。”宋小九回味无穷。
“做什么的不知道,可能就像其他的哥儿一样,在家呆着吧。”
宋氏点了点头,打算明日时自己主动去问,她总觉得两个孩子之间似乎有些其他的东西。
——
这几日,严祁仍旧保持着上山狩猎挣钱,另外就是花费时间在县城里寻找商机。
一开始也打算走老本行,后来才发现,这个世界的征兵条件只能是男人。
这点相比起虫族来过于严苛,毕竟虫族历史当中曾经都有一位雄虫上将,自己的姓氏还是来源于那位雄虫唯一的雌虫伴侣名字。
叼着块糕点无目地的乱逛时,正好听到几个书生围在一起,依稀听到宋清时的名字。
停下听了两嘴,对方用话语言文邹邹的,但不妨碍听懂他们语气中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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