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缠上的呢?”楚勝看着洛湫的脸在瞬间爆红,却不顾对方羞愤欲死的心情,悠悠道,“好像是在吾释放信息素的那一刻。”
洛湫:“……”
地缝呢?
“你好像对吾的信息素很是喜欢?”楚勝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洛湫耳边炸响。
洛湫扯了扯自己的尾巴,将缠在对方腿上的尾巴拽回来。
他和这暴君的匹配率竟然也是百分百。
巧合吗。
如果说他s级的信息素能够影响大部分的alpha,那么s级的alpha未必在这个“大部分”里,只是他们正好是百分百的契合度。
楚异是,楚勝也是。
洛湫抿着唇,低头道:“那陛下是要把我关起来了吗?”
他刚说完,楚勝抵在他腺体上的手微微用力,洛湫被这突如其来的按压惊得轻呼了一声。
他和楚勝之间的距离再度拉近,整个人卡进了对方的双.腿之间,即便他低着头,也能对上那双浅蓝色的眼瞳,那人正戏谑地望着他:“你好像很期待?”
洛湫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直直地望着对方,那双眼睛好似一面镜子,倒映出他此刻羞赧狼狈的模样,可他仍旧只能继续维持着人设:“要是能和陛下关在一处,那我确实会很期待。”
这话说完,楚勝甚至能感觉到腺体贴下的柔软腺体都开始微微发烫。
明明不擅长说这种话,却会因为说了这些话而让整个人都陷入害羞。
很可爱。
“好,”楚勝松开了洛湫,觉得自己再按下去,小白猫是真的要陷入发.情期了,“正好吾觉得贴身助理没有二十四小时贴身跟着实在算不上贴身这两个字。”
洛湫感受到腺体上的压迫一松,他顿时想要离开楚勝的周身范围,却又被他生生忍住,在听到二十四小时贴身,心底忍不住骂他。
黑心的资本家!
二十四小时待命就已经够丧尽天良了,现在还要二十四小时贴身,这暴君最好晚上睡觉一只眼睛站岗,一只眼睛放哨!
可他只能违心道:“是,陛下。”
再怎么样也比他原本设想的最坏打算的好,不过就是贴身看着而已……
他正想着,楚勝幽幽地甩过来一句:“你被那人挟持还受了伤,生气吗?”
洛湫见对方重新提起,不由得想起刚才楚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舔舐他的伤口,实在不像是一个暴君会做的事,果然还有后招。
他这会儿要是说自己不生气,恐怕就真和“余孽”搅合不清了。
“当然生气。”他只能如是道。
楚勝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吾给你个机会,由你去审他,如何?”
洛湫微微睁大了眼睛:“审什么?”
楚勝浅笑着,如同恶魔:“唐穆会告诉你的。”
洛湫惴惴不安地跟着楚勝,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或许真的被他猜中了,楚勝是要用他哥哥为引,将艾佃伊帝国其他还活着的人都找出来,连根拔起。
他得借这个机会,问问是否还有别的人活着。
到了夜里,洛湫下意识就要在门口和楚勝分道扬镳,准备回自己的卧室,走了几步发现不对,身后并未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他回头,就看见楚勝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忘了,二十四小时贴身。
他转身回去,进门的时候才想起一件事。
楚勝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他……睡哪?
洛湫跟在楚勝身后,看着楚勝走到里间,没有要给他准备睡觉地方的意思,忍不住问:“陛下,我睡哪?”
楚勝却只是抬起手,冲着洛湫单眉一挑:“衣服。”
洛湫:“……”
他冷着脸走到楚勝面前,又替对方脱掉早上他没能参与穿衣这项工作的衣服,不禁在想,要是天天这么干,这暴君以后不会生活不能自理吧?
毕竟就算是以前还在艾佃伊帝国时候的他,也在学会穿衣之后就没再让人服侍他穿衣服了。
褪去那一身堪称禁欲的衣服,眼前的男人显露出他傲人的身材,洛湫看着暴君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模样,感慨alpha和Omega身材上的不公平,明明他也有锻炼,研究室那一年更是魔鬼式训练,可还是没办法达到这样完美的身材。
尤其是……对方还比他高不少。
“喜欢?”头顶传来楚勝含笑的声音,洛湫才发现自己走了一会儿神。
他连忙拿来睡衣给楚勝穿上:“喜欢。”
这句倒是真心的,他要是也拥有这样的身高和身材,不愁把暴君按在地上摩擦。
楚勝按住了他要去扣纽扣的手:“可以摸。”
洛湫一愣,忍不住抬头看向楚勝,对方竟然不是在开玩笑:“为什么?”
楚勝的眼底才闪过一丝诧异:“哦,原来你不是垂涎吾的美色。”
洛湫:“……”
哦,他现在是爱慕陛下爱到被划破腺体也不愿意离开皇宫的恋爱脑人设。
“要摸的。”
洛湫这会儿反而显得有些火急火燎的,伸手就贴上了楚勝的腹肌。
楚勝的腹肌和他自己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大一些,皮肤的质感很丝滑,贴在上面软软的,洛湫竟然在羡慕的同时还不想收回手。
但这却是他头一次摸别的男人的腹肌,贴在上面一动不动,僵在原地,耳朵又烫了起来。
楚勝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他像一块夹心饼干,被对方掌控着,那人带着他的手在腹肌上游走,丝滑得仿佛在摸一块大巧克力。
到后面楚勝的手已经撤走了,但他却自己游走在对方的腹肌上,对方随着呼吸在他的掌心下起伏,稍稍用力便能感觉到下面坚硬的肌肉。
他也不知道自己摸了多久,直到自己的衣服下摆被人掀起来,冰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腰,洛湫才一惊:“你干什么?!”
楚勝的手落在洛湫的腹肌上,笑道:“礼尚往来。”
洛湫这下整张脸都红了,连忙把手收回来,退了两步,和楚勝拉开距离,一手扯了扯衣服下摆:“谁让你摸的。”
楚勝评价道:“有点小。”
洛湫觉得自己快熟了:“你才小!还软!”
楚勝愣了一下,闷声笑了起来,仿佛连续的音节,一下一下砸在洛湫的耳边。
洛湫气急:“陛下该休息了!”
楚勝却道:“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吾该罚你。”
他其实很少直接说要罚人,他的那些下属自然会从他的话语中明白他更深层的意思,甚至过度解读。
但他不介意对这只小白猫说这样直白又浓烈的话。
洛湫顿时严肃地问:“陛下要罚什么?”
楚勝躺到了床上,悠悠道:“罚你睡地板。”
洛湫:“……”
洛湫最终自己打了个地铺,睡在楚勝的床边,入睡前不由得多嘴问了一句:“那陛下原本打算让我睡在哪里?”
打地铺是惩罚的话……原本是叫人来搭个床吗?
楚勝:“原本吾可没打算让你睡觉。”
洛湫:“?”
什么意思?
第二日洛湫便跟着唐穆前往审讯室,他看着审讯室大门,心底叹了一口气,果然进到这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即便这次不是进来“被审讯”,但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再次“被审讯”了。
在看到江浔的时候,洛湫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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