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发现,一个人最多经过两轮。
两次惩罚就会导致不治身亡。
孟千屿已经遭受了一次。
追人会接受惩罚,被追的不会有惩罚,所以这一轮他肯定会选孟千屿。
如果她运气不好,那么就会成为第二个死人。
如果她运气好完成了游戏,那么他和自己的两位兄弟就可以重返现实世界。
那么到时候,这个小姑娘想怎么死就不是她说的算了。
来吧,他已经拥有对策了。
下一轮丢手绢开始。
孟千屿甚至没有拍手,目光始终锁定在彪哥身上。
彪哥颇为得意,无论是何种结局,他这个计划始终是赢的局面。
他捧着流出来肠子,另一只手将手绢丢给孟千屿。
手绢刚一出手,彪哥如同打了兴奋剂,凭借自身仅剩的力量飞快冲出去。
孟千屿悠悠捡起手绢,毛茸茸的质感握在手里很不舒服。
教室门外,果然是那间爬虫子的寝室。彪哥靠在寝室窗台上,严阵以待,以防孟千屿忽然发起攻击。
谁知孟千屿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你说要玩游戏的,这游戏还满意吗?”
“呵呵,死到临头。”彪哥嗤笑一声,他在道上混了二三十年,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女人。虽然自己胜券在握,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孟千屿悲哀的凝视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她没有在说话,食指一圈圈转着手绢,转身离去。
六十秒仅仅过去了三十秒,孟千屿重新回到教室中。
花花正困得要死,趴在讲台的铁皮柜上打哈欠,见孟千屿返回忽然眼睛一亮。
孟千屿搓揉着手绢,走向坐着的“鬼同学”。
眼镜男和衬衫男被孟千屿的行为惊到目瞪口呆。
这女人是彻底摆烂了吗?
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孟千屿观察着四名“鬼同学”,除了小楠和小胖墩,另外白白瘦瘦的艺术生和好看的校花她都没接触过,不过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她伸出手臂,露出狰狞的伤口,将手绢温柔的放在了校花手里。
所谓将手绢还给丢手绢的人。
丢。
是这个意思。
他们要找的是手绢的主人。
校花冰冷的面容出现一丝动容,她眨眨眼,握紧了手绢。
孟千屿说:“那个面包还挺好吃的,不是吗?”
六十秒时间到。
彪哥狐疑的回到教室,他冷笑道:“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孟千屿反问:“接受什么惩罚啊?”
彪哥眯起眼睛,看向花花,等待着孟千屿的惨叫。
在第一次受到惩罚的时候,孟千屿一声不吭,这让他颇为不满,那些女人的挣扎惨叫对他来说如动人悦耳的乐章。
彪哥催促:“时间到了,快啊、”
花花根本不理彪哥,饶有兴致的说道:“恭喜孟同学,这是本游戏的第一轮成功。如果您成功离开游戏,本轮的奖金池将归属您所有。”
孟千屿正愁要找什么理由互相残杀呢,但花花的话如雪中送炭。
她亮出了自己知晓通关答案的身份,如果剩下的三个男人一直扔自己,这场游戏很快就能结束,而她无法达到复仇的目的。
但可惜了,存活到最后的人会获得丰盛的奖品。
她是游戏成功的钥匙,所以必须活下去,至于剩下的三个人,谁能活得最后谁就能与她平分的奖赏。
这是对于这些虚假的男人来说最好的结局。
孟千屿假装没听懂问道:“是一共有六人份的奖励,现在如果我们四个人通关就集体瓜分,如果两个人通关也是瓜分这么多吗,奖励总数不变?”
花花点头:“当然。”
彪哥听见有奖励,愣了半响。
这么血腥的游戏,奖励一定很丰厚。
彪哥问:“是什么奖励?”
这一瞬间,仿佛他都不怕疼了。
眼镜男和猥琐男听见奖励,也突然机灵。
花花说:“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们给新手关卡给予了丰富的道具奖励和积分,我现在不能透露,但绝对比五百万要值钱,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兑换钞票哦。”
正中孟千屿下怀。
彪哥平时脑子不灵光,但分钱的时候比别人多个心眼。
人数越少,奖励越多。
也就是说,最终他甚至有几率独吞这份奖励。
花花说:“好啦,我们的游戏正式开始,测试阶段已经结束,我给过你们机会了哟……”
测试?
试错环节吗?
也就是说,要真正开始死人了?
下一轮游戏再次开始。
手绢重新发放,花花将手绢递给彪哥。
眼下衬衫男受伤了一次,眼镜男还没有受伤,不如先除掉最容易的。
此时,彪哥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他表情恢复悠闲,在歌声中将手绢丢给了衬衫男。
谁让他经常忤逆自己,仗着自己大学学历经常酒后出言不逊贬低自己。
这下要让他知道谁厉害。
孟千屿欣赏着彪哥的表演,如同在看一只拙劣的猴子。
衬衫男咬牙切齿的接住手绢,他下半身疼得不能动,似乎肌肉每每牵扯一下,裹在骨骼上的肌肉都噗噗向下掉,他艰难起身,咬牙愤恨:“彪哥,我跟了你这么久,你现在居然要害我、你……”
孟千屿看向角落中畏畏缩缩的猥琐眼镜男,欣然一笑,感叹说:“你们都是好兄弟对吗?”
眼镜男不置可否。
孟千屿拔高了声音扬声说:“你求他还不如求我,我会保你一命的。”
衬衫男脊背一顿,停下脚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真、真的?”
这个女孩存活了一次,她肯定抓住了某种要领。
“游戏还有很多轮,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毕竟,你也没有伤害过我。”她指向教室外,“但是那个男人居然让我陪酒,真的很不尊重人,我忍不了,你说对吗?”
她笑起来人畜无害,让眼镜男恍惚间好似见到了阳光。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顾疼痛祈求说:“让你喝酒是我的错,是他该死、和我没有关系啊、帮帮我吧、你要什么都好说,我有钱,我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
他只有一次受刑机会了。
他不想死在这里。
“相信我。”孟千屿说话声音很轻,但十分笃定。
彪哥见根本衬衫□□本没有追他,心道不好,也顾不得躲藏,急忙回到教室查看。
只见衬衫男将手中深浅不一的湿润红手帕交给了小胖墩。
完成一切后,衬衫男战战兢兢的回望花花。
彪哥算盘忽然落空,怒骂道:“你做什么?”
“你想杀了他,我救了他,因为我心地善良啊。”孟千屿莞尔。
她内心出现一种强烈的快感,都不用动动手指,仅凭两句话就拿捏住在场趾高气昂的男人们。
小胖墩捧着手绢,开始低低啜泣。
花花兴奋的鼓掌:“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你们已经找到了诀窍哦。”话音未落,她又故作幽怨,“但奖金池只有这么多哦。”
孟千屿:……你看起来比我还会挑事吧。
彪哥瞪着孟千屿,耳中轰鸣,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和自己兄弟站在一起,他怒气冲冲指向孟千屿质问道:“你怎么能相信她?咱俩是过命的哥们,你却相信一个外人!”
“是你要害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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