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一个月后……
诺尔半躺在他家里破旧的客厅沙发上,懒洋洋地翻阅着电视频道,闪烁的灯光在墙上投下不安的影子。他偶尔停下来大口喝一瓶金酒,琥珀色的液体温暖了他的喉咙,抚平了现实的边缘。
他才不在乎自已有没有满16岁,这个满16岁才能喝酒的法律对他来说像屎一样,不用理会。(英国人满16岁即可买酒饮酒)
他自从出院后就一直在家待着,喝着酒窝在卧室里听着石玫瑰和披头士乐队的唱片弹奏吉他,当然不是用右手,右手的骨折还没有好。他可以像保罗·麦卡特尼一样可以用左手弹吉他,这是他的天赋,也是他的幸运。(保罗·麦卡特尼是披头士乐队的成员之一)
“Noely——”门口出现一个穿着大码服装的少年,留着遮住眉毛的短发,房间的安静被他打破。
不用说,他那个小恶魔弟弟放学回来了,正好,诺尔正在郁闷中。
“Shut up. ”诺尔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毫不客气的指使他,称弟弟还听他的话,“把我们卧室里的吉他拿给我。”
Fook,他已经十九岁了,还和比他小五岁的弟弟睡在一个房间,睡在一张床上,真是憋屈得很。
被指使的利亚姆很难得的没有与他对骂,乖乖的去了他们共同的卧室抱来吉他立在他的手边。
利亚姆下嘴唇都要噘要天上了,显然对哥哥指使他做事感到不开心,但对着刚出院的哥哥根本说不了狠话惹他更加难受。
“闭嘴,我知道你的脑袋在骂我,你个小混蛋,去玩儿去吧。”诺尔对他这个弟弟又爱又恨,看他说话走路的欠打样,让他滚出去吧。
利亚姆用他那愚蠢且放空的眼神望向他,向他竖了个中指。
‘‘You,little cunt.’’诺尔笑着骂向他。
‘‘你要去哪儿混去?’’
“去找James踢足球。”这显然是利亚姆放学的唯一消遣。
谢天谢地,他那个傻子弟弟终于说话了。
“请早点回来,不要让妈妈担心。”诺尔不忘担起哥哥的责任,对弟弟吩咐。
“yeah......”
利亚姆瘦小的身影从门后消失,暗沉的房间又只剩他一人,这对他来说很平常,孤独?NO,他享受孤独,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诺尔用左手抱起吉他,随手扫出几个和弦,很有韵感,让人情不自禁跟着一起摇摆。自已这几年自学的吉他小有成就。他变换着指尖,哼唱着是玫瑰的专辑,小心的弹奏起来。
他一曲弹完,起身走进自已的小卧室,依然抱着吉他。
卧室很小,床就占了一大半,床头堆着乱写一通的歌曲手稿,靠近另一半的木椅上堆着利亚姆和诺尔的衣服,有些甚至都掉在地上,最引人瞩目的却是贴了半个墙面的摇滚乐队——披头士的海报,很酷的装饰,不难看出房间主人对披头士乐队的喜爱。
显然,这个房间还没有诺尔可以坐的地方,他干脆就倚靠着床边坐在地上,继续他的作曲,这样的事儿他能干一整天。
YOYOYOYO,时间过得真快,大哥保罗敲开了诺尔房间的门,撂下这一句话。
“妈妈今天加班,过来桌子前吃晚餐。”
诺尔坐得屁股都僵了,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跟着大哥出房间。
“Oh, 汉堡薯条,是我喜欢吃的。”诺尔惊喜的坐在椅子上。
保罗在旁边洗手池洗手,脸上和衣服上沾满了黑色污渍,疲惫的面容上展露一丝笑容。“嘿,boy,今天我发工资,好好珍惜吧。”
保罗来到诺尔边上,亲吻了一下他受伤脑袋的上方,“希望你的脑袋没有变傻,快吃吧。我去洗澡了”
“利亚姆那小子又去哪了?”保罗嘴里嘟囔着。
诺尔享受此刻的氛围,狠狠地咬了口汉堡,“我知道,他在和James踢足球。”
浴室传来呼啦的水声,掩盖住大哥的声音,不用想,此时的大哥肯定是在抱怨利亚姆是个疯狂的孩子,但这就是Rkid, 不同于常人。
诺尔吃饱了大半个肚子,用纸巾擦干净手,又窝进卧室进行自已的吉他独奏。
洗完澡后的保罗穿着清爽的短裤再次来到诺尔的房间。
“诺尔,请小心你的右手,它还在打着石膏。”
“这没关系,我用左手弹吉他。”诺尔哼了一声。
“你可以放下你的吉他,让你的吉他休息一下。你要过来和我一起看脱口秀吗?”
“No,我不会看那个愚蠢的节目,让我一个人待着,please?”
“OK,my……bad!”保罗摔门离开,他这个安静的弟弟总是说出一口讽刺的话,让人心里窝着气。
“Shit!小心对待我的门。”
诺尔忍不住痛呼,他的止痛药的效果到头了,从肋骨传来的刺痛感直达他的大脑,他开了一罐啤酒,混着药片吃下。
此刻的诺尔还在勉强的趴在床上写着脑子里的歌词,但下一秒,困意直达眼底。
“这该死的药……”急忙将裤子脱掉,抱着枕头睡去,好梦。
——
曼彻斯特的七月之夜,天空似深邃幽蓝的海,微风轻拂,温热与凉爽交织。
街灯洒下暖黄,映着古老建筑的轮廓,哥特尖顶与砖石墙透着历史的韵味。寥寥行人,醉酒的人遍地,远处酒吧飘来隐约的喧闹。
然而,廉租房处却似一片嘈杂的漩涡。孩子的哭声、大人的争执、电器的嗡鸣,混作一团。
利亚姆吸完最后一口廉价香烟,他皱着眉吞吐着烟雾,加快脚步走进那片喧嚣,他的身影在明暗交错的街道上渐远,瘦长单薄的身影在暖色灯下投下长长的黑影。
来到他所住的房子,打开门。柜子上亮着一盏暗黄的小灯,照亮了鞋柜前女性的软底皮鞋以及男孩的二三双运动鞋。
利亚姆放轻了关门动作,踮着脚来到自已和诺尔共用的卧室,卧底没有窗户,月光穿不透墙壁到达他们的卧室,整个房间很黑。
利亚姆将鞋踩掉踢到旁边,用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类似床头的触感,心里的紧张一下子被扫空。
摸索的手往下滑,摸到了诺尔的寸头。
哦!诺尔就睡在床边,好样的,希望他给我留了位置。
利亚姆半个屁股坐在床边上,脱下自已的裤子和外套,从诺尔的身上跨进床的里面躺下。
利亚姆很庆幸自己比较瘦小,还能够和诺尔挤挤一起睡,要不然这个床就是诺尔一个人的拥有物了,他才不想睡在硬得像地板的床垫,这就是他的床。
越想越愤慨,这个床还是有些挤了,诺尔霸占了大部分的床铺,他只能缩在角落里睡觉!
利亚姆朝着诺尔的方向挪动,紧紧贴着诺尔的后背,光裸的腿也紧贴着诺尔的腿,整个头都伸在诺尔的枕头上。
这样好多了,所有人都知道,利亚姆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他怕黑,怕虫子,怕所有的鸟类,他是个缺乏安全感的男孩,他喜欢睡觉贴着人,这些都不是问题。
有问题的是,他的脑袋太简单了,他完全想不到他的胳膊搭在哥哥的肋骨上方。嘿,BOY, 你的哥哥刚出院,你不知道你的哥哥肋骨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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