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满脸笑容,仿佛捡到宝了一样,老太太却是满脸疑惑。
“你说的是听岚?”她有些不敢置信道:“听岚这丫头是有些本事,能观天气辨晴雨,可她什么时候还能抓凶犯了?”
赏荷在旁低声道:“老太太,昨儿傍晚听岚家去了,许是夜里发生了什么?”
“正是如此!”宁侯也是散朝之后才从戚飞白处得知此事的,若不是知道自己这义子为人,他还当对方搁这儿逗闷子呢!神仙师父?这可是连皇室都不曾有过的机遇!
这事儿弄不好说不得就会惹皇室忌惮,但若操作得当,宁安侯府借此飞升也是不无可能的。
宁侯在回来的马车上想了一路,到家后换下官服便直奔老太太处。这丫鬟是去是留,总得他亲眼见过,仔细忖度之后才好做出决断。
知子莫若母,一见宁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太太就晓得接下来的话不好叫旁人知晓:“去把听岚叫来,你们去外头候着。”
赏荷观枫依言退下,也没叫小丫鬟跑腿,一人守在外头,另一人直接去猫狗房寻听岚。不当值的时候,听岚一般都耗在那边招猫斗狗,宁愿跟猫狗一处玩,也不愿意与人多交际。
同一屋里三个人,除了醉竹,另外两个竟都像是那锯嘴的葫芦。
听岚窝在猫狗房里惬意的很,出门前寻芷塞了她一小份寒具。昨儿二房姑娘给老太太请安时,无意中说到了寒食时候吃的寒具,忽然馋了起来,老太太就叫小厨房做了。这东西油性大,主子们不过略尝两口便撂下了,剩了好些。
寒具便是馓子,油水面切成细条入油锅里炸出来的。虽然已经隔了夜,却并未返潮回油,上头还撒了些芝麻,吃在嘴里又香又脆。
她嘴里嚼着嘎嘣脆的馓子,玉团儿都快给馋疯了,用爪子扒拉着她的胳膊,拖长了声音“咪呜咪呜”的叫,声音甜的几乎要拉丝。
怎奈某人郎心似铁:“不行哦!这个重油重盐,小猫咪不能吃哦!”
说罢掏出一条小鱼干,夹子音:“尝尝这个!这可是寻芷姐姐专门给你做的,闻闻看是不是又香又酥?有机会我们去找寻芷姐姐一起玩好不好?”
玉团儿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香喷喷的小鱼干,等着仆人投喂。结果这仆人有点不识相,之前吃独食,现在还那么多废话!
猫咪一个轻巧起跳,直接把小鱼干抢到嘴里,叼到一边趴下来,用两只爪子按着埋头开吃了。
“瞧瞧你们,可真悠哉!”观枫看的都忍不住嫉妒了,所以伺候猫狗有什么不好?这不比伺候人省心多了吗?“快,老太太和侯爷要见你呢!你快快收拾一下赶紧过去!”
瞧这样子吧!手上沾了油,身上还沾了些白毛。玉团儿是只长毛猫,掉毛可厉害,便是日日给梳毛清理,也免不了抱猫的时候沾上那么几根。
观枫上手给摘了下来,拿了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手:“别叫主子们等久了,哦对了,侯爷找你许是为了昨夜的事儿,听说你抓凶徒立功了?侯爷夸你是大才呢!”
听岚立刻就明白了观枫的意思,这是给她透题呢,上头那两位找她必然是为了昨夜里抓贼的事儿。
“什么大才啊,不过是赶巧了的事儿。”听岚擦干净了手,顺手把脏帕子收起来:“姐姐等我洗干净了再还你,要不我干脆还你一条新的吧!”
观枫瞧她脸蛋肉嘟嘟的样儿,忍不住轻轻捏了一把:“瞧瞧!月钱还没拿到呢,这就阔气起来了!不过一条帕子,说什么还不还的。你要是有心,日后要是有什么冰雹霜冻的坏天气,提前与我说一声,我心里记你的情儿。”
听岚早就听醉竹说了,观枫未来的夫家是个地主,用不了半年就要嫁出去了。她这么关心天气,显然是为那未来婆家考虑的。
“我一定记得!”不就是充当一下天气预报嘛,她心里乐意的很,要是可以,她恨不得弄个大喇叭满城广播,好叫种地的摆摊的都能提前预知天气,避开不必要的损失。
老太太跟宁侯说起听岚:“这孩子说起来与我有缘呢!她前些年有那痴症,傻了好些年,被雷劈后才恢复正常的。所幸她祖母先前在我这儿求了个长命锁与她戴着,若无我那长命锁替了去,怕是命都没了。”
宁侯赞道:“正所谓种善因得善果,这都是母亲一片慈悲之心,才为咱们家换来这般机缘呢!”
老太太趁此机会给范氏上眼药:“若不是觉得这丫头是个有福气的,许是会给身边人带来福缘,我也不会想着把人挪给玉郎用。却不成想叫你夫人误会了,跑来给我好大没脸,闹得我也不好说给人的事儿了。”
提到范氏,宁侯也糟心。范氏是他发妻,进门的时候他妹子还没进宫,家里还没发迹,能娶到什么高门贵女去,范氏娘家不过是个五品知州。
性情愚笨、言行粗鲁、尖酸刻薄......宁侯觉得她身上的缺点两只手都数不完,若不是为着自家的名声,为了宫里的娘娘和皇子,早把这妇人给休了!
“范氏无状,竟敢顶撞母亲,这是大不孝之举!”听到母亲说范氏来这儿闹,宁侯毫不犹豫道:“母亲只管罚她,跪祠堂、抄经书,叫她好好长长记性!”
倒是老太太觉得此举不妥:“到底是侯府的大太太呢,玉郎跟和姐儿也都是好孩子,若是罚了他们母亲,两个孩子脸上不好看。”
赏荷在外面出声:“老太太,侯爷,听岚来了。”
母子两个关于范氏的话题就此打住。
“叫她进来吧!”老太太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开口说道。
说完却忍不住愣了一下,她这是在做什么呢?不过是自家一个丫鬟,便是再有才华,那也是奴婢,生死都掌握在主子手上呢,何至于让她这般重视?
宁侯就看到自己母亲刚才还挺直的脊背忽然又弯下去,非常刻意的换了个姿势,半靠在了贵妃榻上。
宁侯:?母亲这是做什么呢?见个下人还得特地换个姿势?
听岚掀了帘子进来:“奴婢给老太太、侯爷请安!”
宁侯心情不错的叫了起,听岚看一眼老太太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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