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踏出布庄门槛,就见一抹明黄身影拦在面前。
东方明月与那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俺嘞娘哎,这小妮儿长得可真俊!”对方先开了口,一口带着乡音的粗嗓门惊得东方明月眼角直抽。
闻人月白眉头微蹙,暗自思忖:京城里敢穿明黄的,非帝即储。瞧这男子年纪尚轻,莫不是当朝太子?
正想着,那明黄身影又往前凑了凑,咧着嘴笑道:“俺府上正缺个太子妃,恁要不要来当俺的太子妃啊?”
东方明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只当遇上了神经病,侧身就想绕开。谁知他往左,那男子就堵到左边;他往右,对方又挪到右边,活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东方明月忍无可忍,语气瞬间炸了毛。
那男子却没生气,反倒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小妮儿,你的声音咋这么……这么粗犷呢?”
“别挡道!”东方明月咬牙切齿。
“虽说你声音粗了点,但俺还是喜欢你!”男子依旧嬉皮笑脸,丝毫没察觉对方眼底的杀气。
“我操了!你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掏出来比你还大!”东方明月彻底破防,指着对方怒吼。
“那俺也喜欢!”男子的回答堪称油盐不进。
闻人月白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终于上前一步,语气冰冷地开口:“这位公子,请不要挡路。他脾气不好,再纠缠下去,等会儿他可能真会动手削你。”话里的警告意味毫不掩饰,眼神已冷了下来。
那男子浑不在意,反倒像只开屏的孔雀般挺了挺胸脯:“恁只要跟了俺,保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中不中?”
东方明月冷笑一声,猛地凑近,扣住他伸过来的手腕轻轻一拍。只听“哎哟”一声,那男子的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中?”东方明月挑眉,语气里满是嘲讽。
“啊——疼疼疼!”男子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嘟囔,“小妮儿,恁的手劲咋这么大呢?”
“给我滚。”
那男子吃了亏,悻悻地走了。东方明月和闻人月白没再多想,随意找了家酒楼坐下。
一路过来倒算安稳,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暗处似有人影晃动,透着几分诡异。
酒楼里人声嘈杂,东方明月坐得随性,一只脚踩着旁边的椅子,另一只脚搭在桌间的横梁上,姿态放浪不羁。反观闻人月白,脊背挺直,双手轻放膝上,端端正正的坐姿倒像个赴宴的文人雅士。
东方明月拿起酒壶又斟了一杯,往闻人月白面前一推:“来,尝尝?”
闻人月白仍是摇头,指尖轻点自己面前的青瓷茶杯,温声道:“不必了,这茶清冽,正合心意。”
没一会儿,东方明月就抱着酒壶醉倒在桌上,呼呼睡了起来。可怪事来了——闻人月白明明喝的是茶,此刻却也眼神发飘,脑袋一歪趴在了桌上。
先前那个穿明黄衣裳的男子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带着几个随从悄无声息地走近,示意手下把两人抬走。
到了太子府,才知这人竟是当朝太子。他和别的皇子不同,虽是皇后嫡子,却因早年皇帝微服私访到中原豫地时不慎走失,在民间长大,说话带着一口浓重的中原口音,而非长安的官话。
本朝规矩是嫡子立储,所以哪怕他说话带着外乡味儿,行事有些粗野,甚至偶尔会干出些强抢民女的事——当然,这次抢的东方明月其实是男装打扮,只是换了红衣、画了女妆,在外人眼里瞧着就像个姑娘——也照样稳稳当当地做他的太子。
“嘿嘿,小妮儿,恁还不知道吧?这酒楼是俺的地盘,算是俺的老窝呢。”太子搓着手,笑得一脸得意。
他扬声喊了句:“走,回府!”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一行人就到了太子府。府里修得气派华丽,毕竟是储君的住处,处处透着富贵讲究。
闻人月白被根绳随意捆住,丢进了柴房,而东方明月则被剥去外衣,扔在了太子的寝床上。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低头瞧见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瞬间炸了毛:“我操了!你他妈有病是不是?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老子是男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太子却蹲在床边,一脸坦然:“俺知道啊。刚开始是有点小失落,不过——”他顿了顿,眼神往东方明月下身扫了扫,“你说得没错,你掏出来确实比俺大。”
“你他妈放的什么屁!给老子闭上嘴!”东方明月又气又羞,抓起身边的锦被就往他脸上砸。
太子嬉皮笑脸地躲开,还往前凑了凑:“诶呀呀,别生气嘛,让俺侍奉你一下?”
“滚!恶心死了!你给老子滚远点!”东方明月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枕头又砸了过去,眼底几乎要冒火。
“别这样嘛,”太子却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你就算气炸了也没用,你那同伴还在俺手里攥着呢。让俺服侍你一回,俺……俺可以在下面的,反正你也比俺有料。”
“滚!满口污言秽语,什么上上下下的!”东方明月听得头皮发麻,抓起床头的玉簪就朝他扔过去。
太子灵活地躲开,嘴里还没个正经:“恁不也爱说操了这个词儿嘛,俺让你操,这还不好吗?”
“操你妈!滚啊——!”东方明月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抓起什么扔什么,眼底赤红,只差没扑上去撕了这登徒子。
“诶呦,试试嘛,试过就知道……可爽了。”太子还在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眼神里的猥琐毫不掩饰。
“我操你大爷!滚啊!”东方明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怒骂,“老子就算屌烂了,也绝不会碰你一下!”
太子却像是没听见那话里的狠劲,反而往前挪了挪,贱兮兮地说:“……可别烂啊,先操俺也行。”
这话一出,东方明月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抓起床头的铜灯就想砸过去,偏生浑身酸软——想来是那茶酒里掺了东西,此刻连起身都费劲。
“滚啊!你别在这儿恶心人!”东方明月气得嗓音都劈了,一边挣扎着想爬起来,一边胡乱指着门外,“我他妈再厉害也不至于把你变成断袖!要找也别找我!你要是真想被人操……”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损,“我那同伴比我高那么多,他屌肯定比我还大,你找他去啊!”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膈应,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这瘟神引去祸害别人再说。
那太子眼前一亮:“你俩一起。”
“滚!”
东方明月心里急得冒火,恨不能当场拧断这太子的脖子。可浑身软得像没骨头,别说提气动手,连抬手都费劲。
他死死咬着牙,眼底翻涌着杀意,偏生身体不听使唤。这太子瞧着粗鄙,手段倒阴损,竟在茶酒里下了药——早知道方才就该多留个心眼,也不至于落得这般被动。
“你到底下了什么鬼东西?”他哑着嗓子问,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恨。
“椿药啊。”太子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卑鄙无耻!”东方明月气得胸口起伏,偏偏浑身瘫软,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越凑越近。
太子却咧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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