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语句的词汇零零碎碎,就像两把钻子在大脑中横冲直撞。
森川来月揉揉太阳穴,记忆深处似乎有松动迹象,叫嚣着要想起什么。
可疼是疼了,却没想起什么有用的。
森川来月:?
搞什么,这是白头疼了。
他只好无奈摸摸后脑勺,继续看资料。
今天咖啡厅那少年是黑羽盗一的儿子,叫黑羽快斗,既然他说他的魔术老师已经找不到了,那么教他魔术的人应该就是黑羽盗一。
森川来月凝视自己白皙的手掌,纤长手指灵巧一顶,一朵娇艳的玫瑰翻在手掌心上。
小拇指顶花的小动作跟黑羽快斗一模一样。
会是巧合吗……
地下室静谧清冷,只有仪器规律运作的声音,森川来月端详那朵玫瑰片刻,发了一会呆,然后随手一挥——
簌!
玫瑰精准飞入骨灰坛旁的花瓶中。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森川来月看了眼来电显示,熟练换上特基拉懒洋洋的声线。
“哈喽,波本,你想到要怎么忽悠我了吗?”
安室透:“……”
他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我筛选了几个地点,带给你看看。”
安室透约特基拉在一家安静的酒吧碰面。
酒吧门面很小,里面也不大,一张吧台几乎占据全部位置。
店内灯光昏黄,安室透早就到了,一只三花猫趴在他隔壁的吧台椅上打瞌睡,见黑风衣进来,三花猫伏低身子伸了个懒腰,跳下椅子跑到另一边,继续睡懒觉。
这猫居然知道给客人让位置,黑风衣坐下问酒保:“你家猫真聪明,叫什么名字啊?”
“这不是我们店的猫,只是过来睡觉。”酒保擦着杯子,缓声回他,“有位经常来的客人称呼它作‘老师’。”
黑风衣惊叹一声:“唉……”
酒保:“两位客人想来点什么?”
安室透:“今天开车,一杯鲜橙汁。”
黑风衣:“一杯龙舌兰帕洛玛,多放糖浆少青柠汁。”
酒保好脾气地答应。
安室透开玩笑:“喝醉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黑风衣正色:“那还不至于。”
例行嘴仗打完,安室透将资料摊在桌上分析。
这半年来组织也有查到不少可疑地点,但数量太多,工作量太大,饶是已经排除了大部分,还是拖到现在。
半年时间都没让组织找到白大褂,要是光凭安室透一己之力就将地点找出来,不用想都知道有问题。
他也不至于这么傻。
安室透将现有的情报加以分析,进一步筛选出看起来更可靠的地点,交差有理有据,轻易让人挑不出错来。
新筛选出来的地址有五个,如果对比风见裕也曾经去过的地点,其实还能缩小到三个。
森川来月心中有数,面上不显,问道:“你认为哪里最有可能。”
安室透微微一笑:“再下来我实在很难确定了,要不我们都探一探?”
黑风衣没说好还是不好,戳戳玻璃杯的西柚片。
那只三花猫不睡了,踱过来蹲在桌上看他玩,黑风衣问酒保要了颗樱桃给猫,猫好奇地闻了闻,毛爪子拨来拨去。
见黑风衣在出神,安室透说:“你不相信我的分析?”
“怎么会,”黑风衣顿了顿,“那就现在去看看好了,这几个地方都不远。”
他眼睑微阖,说话有些漫不经心,似乎是醉意上头。
但安室透分明看见他一口酒都没喝。
黑风衣好像没什么精神,隔着口罩打了个哈欠,然后将脸埋在猫肚子上磨来磨去,把猫非礼得嗷嗷叫,三花猫脾气那么好都忍不住伸后腿蹬开他的大脸。
吸猫气好像挺有用,走出酒吧时黑风衣明显精神了。
安室透将车子停到远离目标的位置停下,下车时一阵冷风吹过,黑风衣打了个哆嗦。
早知道将三花猫绑架出来暖手,后悔。
剩下几个地点中,有些是商业楼宇,有些是电影院或者仓库,现在深更半夜都没有人进出,其实看不出什么。
两人隔着马路观察附近建筑物。
黑风衣看完一个就让安室透开车去下一个,安室透任劳任怨做车夫。
全部地点看完,黑风衣回车上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真的十分困。
安室透:“看出什么了吗?”
黑风衣揣着手,没说话。
“既然如此,还是分别潜入吧?”安室透当黑风衣是没看出来,于是提议,“明晚开始每天潜入一个地点确认,可以让苏格兰他们帮忙,一周时间来得及。”
森川来月默默:“……”
那岂不是一周都要通宵加班?
故意的吧!
而且他们要去的是公安地盘,不是游乐园,连续一周潜入公安设施,当他是傻子还是当公安是傻子。
黑风衣幽幽瞪了安室透一眼:“不。”
安室透一脸“那你说怎么办”的表情。
黑风衣说:“我先回去睡一觉。”
安室透微讶:“你已经知道人在哪了?”
黑风衣的眼神十分耐人寻味,没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只告诉他明早集合。
安室透开车门的手停了下,说好。
黑风衣:“怎么?明早有事?”
安室透:“没什么,约了个委托人了解案情。”
黑风衣细细看了男人一眼,发出一声怀疑的音节。
安室透微笑:“要改期也可以,等天亮了我发个短信告诉委托人就行,不是什么大事。”
黑风衣摆手:“那就明天下午。”
也不是非得要早上,既然安室透有事,那他正好去办点别的。
第二天早上,森川来月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回组织拿点工具。
贝尔摩德那边好像不太方便,声音很低:“你要什么?我帮你带过来。”
“枪。”
“什么型号,我拿套新的给你放到杯户车站行李柜,你自己去拿。”
黑风衣噢了一声:“干什么,组织不欢迎我回去?”
电话那头传来开门的声音,女人换了地方说话。
“我劝你这几天还是别回来比较好。”
“为什么?”
“组织有老鼠出现的痕迹,有人火气大得很。”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现在确实跟你没关系,万一你回来惹事上身怎么办?”贝尔摩德意味深长,“你一向很有这个本事,特基拉。”
“说得真难听。”黑风衣干脆放弃,“好吧,既然如此给我拿把勃朗宁,对你们要求不能太高。”
贝尔摩德被他逗乐:“没问题,我给你多拿几个弹夹。”
森川来月满意挂断电话,然后进了路边一家便利店。
他买了杯薄荷巧克力奶昔,出来时,趴在肩上的胡萝卜动了动,他不动声色,扫了窗外一眼。
原来如此。
他一上午在街上溜达,愉快地吸溜完奶昔,将手上的杯子扔进垃圾桶,走了一段路,确定没有人尾随,随便找了个公共卫生间走进去。
里面有个男人正打算方便,见推门进来一个长发女人,吓得立刻将裤链拉上,“小姐,这里是男卫生间!”
森川来月:“看什么看,没见过穿裙子的男人?”
他此时的相貌打扮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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