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沈悦猥琐,她一睁开眼,就是那种活色生香的场景,怎能不让她想入非非。
青泽想翻白眼:“你裤子穿得好好的,什么马上风!”
“也对哦!不过话说回来,刚刚那个男人是谁,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对,他叫公仪陵,是前丞相公仪茗长子,公仪茗谋反事迹败露之后,男眷全部入了贱籍。虽然记忆不全,但我能看出来原主钟莘栎一直喜欢着公仪陵,不忍心公仪陵落难,所以当着好多人的面向国主下跪求娶他,丢了人不说,还得了重病,所幸国主真的把公仪陵赐给她做侍君。今日便是他们的新婚夜,只可惜原主莫名其妙没了,那样的美人便宜了你。”
沈悦一脸黑线,一阵无语后,艰难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不要,我是公的!”
“……那我若是换衣服,你不全看到了?这不好吧……”
轮到青泽无语了:“我还没那么下作!”
“不吵这个了,青泽你说,钟莘栎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知道?下毒,下蛊,或者寿命就该尽于此吧!”
沈悦晃晃脑袋,有了少见的清醒思路,道:“我觉得这个叫公仪陵的很可疑!原主可是死在他身下的,周围可没有其他人!”
青泽敷衍道:“那你可要小心点,你后宅可就他一个。你也是个正常女人,万一寂寞了,可要千万忍住,不能死在温柔乡里。”
“……你是不是在拐着弯骂我?”
“没有,怎么会,你想错了!”青泽否认三连。
和青泽拌嘴拌累了,沈悦裹着被子躺下,本以为今夜是个难眠夜,谁知甫一闭眼,困意便席卷了她。
一夜无梦。
……
从乘鸾居出来时,公仪陵只穿了并不算厚的嫁衣,凉风入体,令他冷冷地打了个寒颤。他茫然地看着四周,没有奴仆,也不曾有人告诉他今后的住所在哪里,也就是说,出了乘鸾居,他其实没地方可去。
他苦笑着想,如果就直接睡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冻死。而那个闻说自幼爱慕自己的女子,是会觉得难过,还是晦气?他嫁之前,每个人都说她以前很爱很爱他,不过是把爱慕埋在心里,可如果她真的爱他,怎么会由着那群人在她面前肆意的羞辱他?
是觉得他入了贱籍,脏了,配不上她?
可她又确实是他出青楼的救命稻草,必须好好伺候她,在王府当侍君也好,当奴仆也罢,就算当狗也无所谓,总要比青楼好,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
公仪陵在乘鸾居门口出神,半夜巡查的青梨看到了他,“公仪侍君,是王女有什么吩咐吗?”
见到青梨,公仪陵摇头道:“不,妻主想要静一下,没让我侍寝,便叫我出来了……请问,我有住的地方吗?”
“有!就在往西走的菡萏庭,侍君随我来便是。”
菡萏庭的确是早分给公仪陵的居所,本来是打算新婚第二天再带他入住,谁知他新婚之夜便被钟莘栎从乘鸾居赶了出来。青梨有些无奈,一则是因为实在是摸不清王女的态度了,二则是因为分配给菡萏庭的奴仆还未在那里伺候,如果半夜去把他们叫醒伺候侍君,那这位没什么地位的侍君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公仪陵叫停了准备去喊奴仆伺候他的青梨,并说自己草草收拾一下便好,明日再叫人来,反正他也没什么行李。
青梨点点头,便退了出去。因为对钟莘栎的身体有些担忧,于是又回了乘鸾居,走到窗边听得钟莘栎均匀的呼吸声,叫了几个小厮守在门口,这才放心离开。
这一晚的变故,公仪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得并不踏实,但乘鸾居中的沈悦睡得却很熟,与其说熟,倒不如说是意识全无,许是魂体与这具身体还不能完好契合的缘故。
总之银稚到了该侍奉的时间去叫王女晨起,怎么叫都叫不起,吓得她哆哆嗦嗦去探钟莘栎的鼻息,明明活得好好的,可就是叫不醒。
“你若再不醒,下一回睁眼可就是在棺材里了。”青泽在沈悦脑子里嗷嚎了一嗓子,这才让沉眠的人身魂归位。
沈悦强压着内心的紧张,面色如常地看着面前惊惶的少女,绞尽脑汁回忆自己看的古装片,想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她叫银稚,按照钟莘栎的性子,不必搭理她,自行下床让她伺候梳洗就是了。”青泽的声音适时在脑海中响起。
沈悦依言照做,银稚果然没发现什么异常,顺利得让沈悦暗自松了一口气。
一刻钟后……
“青泽,这人怎么这么能唠啊,钟莘栎平时是怎么反应的?”从刚才洗漱完开始梳头起到现在,银稚的嘴和沈悦的耳朵就没歇着,她在心里催了好几次青泽,让它告诉她该作何反应。可是青泽莫名装死,搞得她附和也不是,发火也不是,转念一想,如若钟莘栎嫌银稚烦,银稚也不会有这个毛病,所以沈悦只能面无表情、偶尔点头,去应对银稚的话痨。
“咳,我又不能看到钟莘栎完整的记忆,怎么可能遇见谁就能知道钟莘栎和那人的相处模式。”装死的青泽终于出来了。
“可你刚刚明明说出了关于银稚的记忆。”
“记忆又不是整个的,当然是一块一块的,我那么费力从记忆中扒拉出来已经很给力了。”
“冒昧问一下您老是古代的系统还是现代的系统。”
问起这个,青泽又得意了:“我所处的时代,比如今还要早个几千年,论辈分,你们都是曾了不知道几重的孙子孙女。”
“……好好说话别占人便宜,既然你来自古代,那你怎么会知道‘给力’这种词的?”
“我能看钟莘栎的记忆,你猜我能不能看你的记忆。”
“……咳,你没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吧?”比如半夜趴在被窝里看本子什么的。
青泽诚实表示:“看不到,本来记忆就是碎的,我不可能都看到,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努力翻翻找找。”
“不不不,不用了!”神识里的沈悦狂摇头,但话说回来,不知道她穿越到了这里,现代的她会怎么样。是死了还是昏迷?亦或是今时人生,不过是一场梦的时间而已……不管怎么说,她那个没有格式化的手机很危险,事关身后名声与清白!
在他俩一来一回的闲唠中,银稚手里的活计也完成了,她喜滋滋地问道:“怎么样,奴婢的手艺比皇贵君赐来的那几个男奴好多了吧?”
沈悦对着铜镜偏头仔细瞧着银稚簪的发,因为女子为尊,多显英气,所以沈悦如今的发型也不像她所看的古装剧女子那般挽得复杂,极简她倒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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