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夜还长。”沈惊春面不改色地全盘接收,她甚至十分自然地揽着女人的腰往前走。
女人咯咯笑着,还配合地要躺在她胸口。
沈惊春眉心一跳,这可不行,躺胸口容易露馅。
她正要阻止女人动作,身后燕越充满愤怒的声音。
“林惊雨!你怎么能这么做?”
燕越面色铁青,语气咬牙切齿,气得手指都在颤抖。
沈惊春费解地看着他,觉得他这样不像是宿敌,反倒像......
“像是发现你有外遇的正宫!”系统的声音适时在沈惊春脑海里响起,惹得沈惊春怀疑它是不是有读心术。
因为这里的人太多,系统不好出来,只能在她的脑海里交流,这就导致沈惊春感受到了比以往多几倍的聒噪。
“你看看!男主他一定是开始喜欢你了!他都开始吃醋了!”系统激动地叽叽喳喳。
沈惊春果断否认:“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系统反问:“那为什么我这里显示心魔值上升了?”
沈惊春无话可说,但她还是坚定地否认了。
燕越不知道沈惊春和系统交谈,他把沈惊春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跟我离开这里!”他气势汹汹走到沈惊春面前,在女人惊讶的目光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女人从沈惊春的怀里拽了出来,然后握着沈惊春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沈惊春推开他的手,无奈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燕越激动地质问她:“那是哪样?”
啪!
不远处传来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接着是女人尖锐的声音:“你这个贱人!竟然和别的人搞在一起!”
沈惊春:“我不是来这玩的。”
男人慌乱解释:“我和她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任何关系!”
燕越拔高声调:“不是来这玩的?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女人崩溃哭喊:“没有任何关系?那你的手放她腰上做什么?”
沈惊春啧了声,她瞥了眼不远处好奇观望的女子,压低声音:“逢场作戏而已。”
男人不再像方才那样慌乱,语气甚至有些烦躁:“我只是来这谈生意,做做戏,你别大惊小怪。”
沈惊春突然陷入沉默,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对男女对话刚好和他们相对,沈惊春明明是来干正经事的,现在反倒像是被正宫抓包后找推辞的渣男。
燕越也这么觉得,怕沈惊春意识到这点,自己也闭了嘴。
沈惊春神色不耐,她不理解地问他:“话又说回来,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耽误正事,沈惊春的心情已经开始不虞了。
“你不是有心上人了吗?我这是为了你考虑。”燕越眼神心虚乱瞟,却依旧嘴硬地和她对质,“你心上人要是知道你去这种地方,肯定不会和你在一起!”
沈惊春嘴角抽了抽,以前还说什么绝对不信,现在看来他倒是信了,就是这反应有些奇怪。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系统又开始在她的脑子里叨叨了,它表面维持着系统的逼格,实际心里已经开始土拨鼠尖叫了,“因为他在吃醋!”
系统高兴地恨不得飞一圈,这下终于按照它的预期发展了。
沈惊春依旧不信,她压根没理系统。
怕燕越之后捣乱,沈惊春特意向燕越多解释了几句:“雪月楼并不只是青楼,我是来这调查的。”
解释完了,沈惊春才又去找方才的女子。
那女子似乎是个乐子人,磕着瓜子看他们好长一段时间热闹了,见沈惊春走过来才有些遗憾地放下了瓜子,她笑嘻嘻地揶揄沈惊春:“公子怎么用花言巧语劝服小情郎的?竟然谅解你了。”
沈惊春笑着的脸顿时一僵,片刻后又恢复了笑容,她揽过女子的细腰,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姑娘说笑了,他不是我的情郎,普通朋友而已。”
“公子唤我秦娘就好。”秦娘手持团扇,半遮玉面,她扑哧笑了声,“公子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懂。”
“哈哈。”沈惊春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干笑,她从来没这么尴尬,都怪燕越!
雪月楼并不是青楼,它非常奇特,明明是个酒楼,却只在夜晚迎客,在这里几乎可以买到想要的任何情报。
雪月楼据说背后有多个仙门势力,只是最近仙门隐藏在雪月楼的弟子逐渐失踪,沧浪宗怀疑是花游城有邪祟作祟,她在赶路时刚好收到了沧浪宗的密信,索性决定解决此事。
沈惊春刚落座就注意到坐在前排的衡门弟子,她蹙眉望着那些笑闹的衡门弟子,他们之中甚至有亲吻酒娘的。
燕越坐在沈惊春旁边一桌,他冷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不知羞耻。”
不知是说衡门弟子,还是在说沈惊春。
“以前也是这样的吗?”沈惊春偏头问秦娘。
秦娘弯腰为她斟酒,声音轻柔:“前任城主在时,雪月楼还不是这样。”
沈惊春之所以会揽着秦娘的腰,完全是为了融入氛围,刚进门时她就注意到这里的风气有些怪。
名面上雪月楼只是酒楼,亦或是交易情报的场所,但现在俨然成了风月之地。
是背后的仙门交易还是城主的意思?
沈惊春记得衡门似乎也有参与雪月楼的事务,她借口出恭,在无人处放出了系统。
“你去偷听他们谈话。”沈惊春命令系统。
“不要,为什么你不去?”系统不太情愿,它是系统,又不是她的小喽啰。
沈惊春:“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系统嘴巴瘪了瘪:“宿主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你今天心魔进度就涨了一点点。”
为了打发系统,沈惊春只好再三保证会想办法。
系统变成一只小飞蛾,扑棱着翅膀偷听去了。
沈惊春回了座位,秦娘在她走的间隙喝了几杯酒,已经有些醉了。
她撑着下巴,眼神迷离地看着沈惊春。
“我想知道现任城主相关的事,花游城为什么称他为神?”沈惊春不确定秦娘会不会像先前的老陈做出诡异的反应,但她现在只能赌一把。
“这可是个大秘密。”秦娘笑容耐人寻味,她细长的手指轻佻地抚过沈惊春的下巴,“跟我来。”
沈惊春挑了挑眉,看来有希望。
她顺从地跟上,在路过燕越时,他紧紧盯着自己,似是在警告她。
沈惊春都要被他气笑了,看来最近自己是对他太好了,才让他产生了自己可以管她的错觉。
沈惊春无视了他,径直上了楼梯。
秦娘的房间在二楼的角落,她推开门摆出一个请的动作。
沈惊春甚至没犹豫就进去了,屋里也有一张桌子,她坐在座椅翘着二郎腿,还自来熟地拿起桌上的玉酒壶。
“你还真心大啊。”秦娘感慨,她神情清明,显然方才是装醉的。
沈惊春提起酒壶也为秦娘斟了杯酒,清透的酒液在酒杯摇晃,倒映出摇曳的烛火:“不是心大,而是你对我构成不了威胁。”
“看来口气也不小。”听了她的话,秦娘非但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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