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出生时便带有异香,奇香无比被誉为花仙转世。
可幼时却被奸人所害,香味越发浓郁不说,其香更是能让人身处玄黄幻境,从而迷失无法逃离。
幸得皇女聪慧过人,利用这异香抵御外敌。
当今陛下年限将至,皇位四周更是群狼环绕,一有礼毕王女极善笼络人心,有天赐歌喉,一曲可引雀鸣花开,才情也是厉害。
二有朝堂李将军一派手握兵权,礼毕王女同他似有暗度陈仓之嫌。
三有如今朝堂上只手遮天,维系两方势力的摄政王。
皇女入城,想来日后处境自是艰难!
看见车马汤好连忙迎上去,但看来看去,浩浩荡荡人群保护的马驾车撵内空无一人。
汤好疑惑,“殿下去城中观景了?”
她转身,举起酒壶给府兵们倒酒,“入城时间已晚,你们应当劝解皇女殿下,此时再去游玩,只怕是赶不上夜宴了。”
哪知罗教头给了她当头一棒。
“什么?!”
“殿下只身跳入水渠中?!”
汤好手中酒盏砸了个粉碎,眼里仿佛能瞧见耀耀火光,气得她浑身微颤,指着刀疤男子破口大骂,“罗文!”
“若是皇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惟你是问!”
罗教头态度强硬,“皇女若是遇害,罗某当即以死谢罪。”
“你死顶个什么用,重要是皇女无碍!”
转而汤好望向宫中高楼,面色凝重,“现在只盼望皇女顺利入宫,希望皇女能安渡夜宴。”
景若若自是无法听到有人对她的希盼,此时她正在发愁,要如何才能入场呢?
许是她鬼鬼祟祟太过引人注目,摄政王一眼便看见了她,朝人使了个眼色。
随即笔山大喊,“皇女,摄政王到!”
丝竹管弦声停奏,夜宴席间欢声笑语骤然停顿,锦缎窗纱被风吹的左右摇晃。
高楼挂的烛火摇曳,光影恍恍惚惚照耀在景若若身上。
穿着华衣贵服的众人均往声音方向望去。
谢安坐在席间,她倒是个爱瞧热闹的,见皇女来了马上指挥戏子歌姬再次登台欢唱。
众人目光注视,景若若脚都不知道该抬哪一只……
不是吧!她就想寻个机会偷摸进去的,如此万众瞩目当真是…
“当真是…太妙了。王爷,你说呢?”
“殿下所言,自有道理。”
景若若撇了卓然一眼,发现他换了身衣服,此时穿的是碧色锦袍,腰上缠了块血玉。
计上心头,她捧着东西靠近摄政王,微微侧身后说道,“得罪了。”
话毕大步绕过摄政王,手快扯走血玉,再随意丢掷在前方。
听见玉石触地闷响,她怒道,“这是没奴才了?”
夜宴场合自有人引路,机敏宫女拾起血玉,跪地求饶,“皇女恕罪,是奴婢的错。”
景若若冷喝一声,“还不带路?”
宫女面露惧色,“皇女身份尊重自居上位,但礼王女尚未入席…”
景若若心中一动,嚯,表明自己态度的机会来了。
她欢快言道,“是吗?我不计较这些,把我的位置设于长姐之下就是。”
“遵命。”
夜宴可是当今陛下为皇女设的“追封宴”,皇城中几乎是所有达官贵女都来了,均是来瞧热闹的。
圣上废弃皇女之位的事情早就天下皆知,可这该走的废弃流程,一个没走!女皇陛下还手写万里加急书信,召皇女回城。
书信内容登过皇家告示,那上面清清白白几个大字,盼乖女早日启程回京。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没准确的旨意,她们可不会去同皇女交恶,也就像张图那般蠢笨的小奴连装装样子都不会。
待皇女落座,欢声笑语再起,仿佛并未注意到皇女发脾气。
景若若心中早已将夜宴比喻成龙潭虎穴,望着眼前祥和气氛,心中一沉,都不是些好对付的家伙。
忽然席间热闹就从明德大道左家糖糕烧到了她的跟前。
“不知皇女是何时入的城?”
一绑发,身着劲装的中年女官问道,“听闻皇女府兵最是矫健,当真想亲眼瞧瞧他们的飒爽英姿。”
这是谢非谢将军,最是擅长剿匪,其名字更是令山间贼寇,闻风丧胆。
书中写道她性子孤僻,自夫郎死后未曾续弦,仍单身一人。
景若若刚想开口说话,一胖胖男子抢先答复道,“咦?谢将军还真是会选人。”
“听闻皇女府兵不似城中哥儿娇柔,个个凶狠。”
“想必要一个去,纳为夫郎,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皇女是否愿割爱了?”
景若若想了半刻,到底是没记起这男子是书中什么人物,那就顺着原身发发脾气,开口便打她府兵的主意也当真是荒唐。
她一手拍桌,一手握起桌上杯盏砸向他处。
景若若怒道,“我若是你便会羞愧难当,大人和我带的府兵同为男子,你不曾上阵杀敌便算了。”
“窝在这憋屈皇城还有脸调笑塞外儿郎?”
男子脸憋得通红,饶是个不死心,怕丢面子的。
只听他争辩道,“男子本就不该成天喊打喊杀,自当伺候好妻主,安稳度日。”
景若若反问道,“大人口中的安稳日子是谁人上阵杀敌换来的?”
景若若又问,“许是我唐突,不知大人您可有为百姓做出些什么贡献?”
男子恼得哑口无言,羞的满头大汗。
景若若缓缓举起杯子喝水,这怼人她可是很在行的,要知道花艺插花靠的就是一嘴巧言和构思。
忽传来一女声替男子解围,“皇妹所言不假。”
“可咱这皇城到底有见不得血腥的儿郎。”
“苏北侯心性纯良,哪里知晓皇妹所处塞外凶险,亦不似皇妹般全身心投入战场中。”
“妹妹勿再刁难于他。”
朝门口望去,能瞧见一着鹅黄水波纹衣裳的女子,杨柳细腰,身形消瘦。
书中女主礼毕来了。
景若若手心沁出薄汗,只轻巧两三言便将过错归她,怨她为难他人。
这礼毕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是阿姐愚钝,曾听闻妹妹饮过胡人血食胡人肉。”
“长姐斗胆问上一句,不知这味道如何?”
见她不回答,礼毕手持短帕捂嘴惊呼道,“难不成妹妹当真是将胡人肉,沾血沫后切薄片配以血酒食之?”
夜宴席间动筷夹吃食的人们动作骤然停顿,更有不适者当场呕吐。
景若若依旧不曾答复,她就安稳地摸着手中血玉。
坐在下方的摄政王有些疑惑,此般情形他还当真猜不出皇女的心思。
不逞口舌之快是好事,但为何要取走他腰间的血玉?
卓然望着呆坐的景若若,轻声不解道,“难道是在等什么?”
笔山正瞪大眼睛在看皇女热闹,一时分了神,“啊,等什么?”
望向上方空空的龙椅,还能等什么,等陛下呗!
他挠头回复道,“好像是等许久了,为何还不见陛下?”
话音刚落,一宫女喊话,“女皇陛下到!”
众人皆跪地行礼,可景若若却整个人失神撞到了桌子上?
“皇女,皇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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