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景若若一脸茫然,迅速往四周望去,可眼前只有嶙峋山石,难道说她突发癔症了?
机械声再次响起。
【尊贵的客人,很荣幸成为您的特有系统。本系统为鲜花系统,可提供美丽鲜花及其花种,更有神奇生长溶液能令花儿快速生长。】
鲜花系统?美丽鲜花?
【亲亲,鲜花系统是您的不二之选呦!】
但眼前重要的不是这个!
她小命都快不保了……哪还有闲情雅致养花。
【亲亲,鲜花系统会检测到宿主生存环境,自动为您配备适合的花儿。】
【地点御花园,目的夜宴保命,正在为您匹配合适的鲜花,祝您平安顺遂。】
“哎哟”
似是滴下一水珠,景若若朝头上望去,凉亭上坠下满满的攀藤植物。
厚萼凌霄花!
它的花冠似筒般细长,整体呈现漂亮的斗笠状,似翻倒的酒壶嘴,颜色多为亮丽橘红色和娇艳鲜红色。
无毒,但该花内含丰富花粉,若是长时间接触或者不小心将花粉弄入眼中会引起眼睛红肿,如果出现眼睛内掉入花粉过多的甚至会伤害到眼睛。
景若若眼珠机灵转动,鬼点子止不住往外冒,此花可救她一命!
摘下这花装个瞎,说不准还能混了闲职摸摸鱼,岂不是美哉!
说干便干,景若若试图蹲下然后起跳把花摘下来。
就是现下她裹的和木乃伊似的,蹦都蹦不起来,离花儿总是矮上不少,怎么都摘不到。
一次,两次,三次…… 摔倒,划破绸缎布匹景若若也不恼。
她学花艺时,那些种花挑果的闲杂事情可比这累多了,如今能救下她小命的绳索就在眼前,其他的算个屁。
景若若再次半蹲扎出马步蓄势待发,奋力一跃,惊喜的声音响起,“碰到了!”
“小心!”
一男童声音传来,吓得景若若一怔。
她是个高级花艺师,可原身不是呀!
那些刻进原身命里的东西,即刻依照脑海中下意识的念头做了出来。
于是景若若腰腹用力,空中利落一旋。
地面上传来惊呼,“哇,你好厉害呀!”
“户儿,慢些跑。”
不好,有其他人!
她可是偷摸进的御花园,景若若不想声张当即停下反应动作,她顺着姿势,昏昏噩噩地往地上胡乱滚了出去。
装弱是景若若脑海中瞬间浮现的词,她落地当即叫闹起来, “哎哟,好痛啊!”
一灰头土脸的泥娃娃跑过来,他说,“别哭别哭,阿爹说呼呼就不疼了。”
她不由得愣住,原身记忆中塞外战场的困苦腥臭,徐徐萦绕在景若若脑海中。
伤口呼呼就不疼了?还当真是孩童趣言。
也是望向眼前的人,在宫中能戴冠穿金丝镶边吉服的想必来头不小。
到底是个锦衣玉食的主,果然在这个泥娃娃身后跟着不下十名宫女太监。
为首的女子似是刚下朝,着锦鸡官服,腰束革带和佩绶,一脸紧张地抱起泥娃娃查看,“户儿,可有摔到?”
“不知阁下是,可否需要医官前来查看?”
躺在地上的景若若脸微红,她这么大个粽子趴在地上,着实让人有些难堪,匆匆摆手拒绝,“无碍。”
那女子似是还想说上几句,不想泥娃娃对景若若这一身绸缎非常感兴趣,他伸出手用力扯着,顷刻绸缎散落,异香扑鼻。
女子当即抱着泥娃娃跪地行礼,“拜见殿下,皇女万福!”
景若若叹气,嘚!她忘记自己这异香就是识人特征了。
忽远处传来一声,“摄政王金安。”
景若若暗道不好,完蛋,反派追上来了!
结果人摄政王都没走到她跟前,倒是笔山那尖锐的哭嚎先传了过来,“王爷!”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顷刻,那些跟着泥娃娃前来的宫女太监都一窝蜂地凑了过去。
景若若则是朝女官不解问道,“摄政王是个药罐子?”
他怎么老晕,不行,这体弱的男子可要不得。
女子呆楞道,“啊?”
眼前两尊大佛都不是她能得罪的,旋即微笑解释道,“许是摄政王最近操劳过度,身子有些不适。”
“是嘛?”
他可千万不能死,身为唯一能和男女主抗衡的大反派,万一死了下一个嗝屁的必然是她。
景若若思考,或许抱反派大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小说里摄政王辞官回乡的结果比上她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她思虑后迅速朝摄政王卓然的方向走去,不抱大腿起码刷刷好感度呀!
结果她完全没有靠近的机会,反倒是在一众宫女太监推弄下,莫名转了许多圈。
景若若没由得心中有些上火,她怒道,“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宫女太监们面露迟疑,一时间停止了动作。
笔山放肆呐喊,“管你是谁,现在救王爷才是正事。”
推搡打闹再次继续,传说中的塞外杀神被宫女太监一顿挤兑,丢脸倒地。
而笔山指挥众人,小心翼翼地将摄政王抬走。
跌坐在地上的景若若有些发愣,她挠挠头,怎么自己又发脾气了?
远处围观女官带着泥娃娃连忙把人从地上扶起,景若若抹掉脸上灰尘,“皇女,您没事吧?”
不想景若若眼里满是炙热,“谁都不能阻止我抱大腿!”
女官哑然,“皇女,抱大腿是何意?”
景若若没有回答,望着她反问道,“你是?”
女官理衣裳,整袖口后脆声说道,“下官谢安,掌的是无用文职……”
“你就是那逍遥侯爷?”
景若若望着她的眼神泛着亮光,谢安可谓是这女尊文里的耀眼的配角,颇具才情,执笔可描天下,书写浩然正气,就是运气不太好。
这人认死理,全家被抓都仍在牢狱中血书女主礼毕弑君的行径,而后被处以极刑腰斩赐死。
等一下,景若若记得夜宴当日正是谢安的锥心之语,恼得原身羞愧难当,因而踩入李亩的陷阱中。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谢安要攻击原身?原身久居塞外,应该和她没什么冲突才对。
正巧泥娃娃嚷嚷,“香香,你好香和阿爹种的花儿一般香。”
谢安忙捂娃娃的嘴,“皇女恕罪,孩童戏言孩童戏言。”
晕……不用猜了,保不齐就是原身灭了她孩子。
可是也不对呀!若是原身害死的,那书中谢安何苦锒铛入狱,仍是血书女主礼毕的罪责?!
经景若若抽丝剥茧般的推导,好嘛!
原身是凶残但这残害娃娃可不是一回事,看样子倒霉原身还背了女主礼毕造的好大一口黑锅。
要知道谢安就像那咬住便不撒嘴的狼犬,书中撕得原身好一个头破血流。
“哈哈,不碍事不碍事”
思虑到此,景若若想,要不然先和谢安打好关系,反正其他的书中人物感觉没几个好拉拢。
转瞬她语气温和,称赞道,“这娃娃粉雕玉琢的可真好看。”
就是千算万算没记起原身杀神恶名外的前缀,食孩童血肉的可怕精怪。
谢安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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