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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重逢

小说:

又被王爷缠上了

作者:

阳柳

分类:

穿越架空

“清婉?”男人喉头哽咽。

“三哥?”陈清婉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最终一把扎进那人怀里。

周围人都愣住了,这小娘子怎地扎进一个偷酒贼怀里哭了起来。

“好了清婉,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嫌丢人呐。”陈清祥宠溺地抚了抚妹妹的发顶。

半晌,陈清婉哭够了,从哥哥怀里抽出,整理好情绪,便拉着陈清祥进了里屋。

“哥,你跟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样一幅模样呗。”

陈清婉背对陈清祥,熟练地泡起茶来。

茶沏好了,身后却传来抽泣声。

陈清婉闻声一愣,他那阳光开朗、调皮捣蛋的三哥竟然在哭。

“怎么了?”陈清婉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陈清婉的记忆力,她的三个哥哥性格各异,各有所长。

上头大哥沉稳冷静,最能抗事,却多了些迂腐。

中间老二酷爱吟诗弄赋,看起来是个酸儒,却三兄弟中最聪明的一个。

老三是最纨绔,平日里招猫逗狗,学问是一点儿不做,但该闯的祸,一样不落。

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个。

“大哥和陈清澈掉下山崖,不知所踪。”

“什......什么意思?”陈清婉只觉浑身血液倒流,明明穿的很厚,冰冷确实由内而外的。

“什么叫掉下山崖不知所踪?”陈清婉脑袋嗡鸣。

陈清婉怀疑自己是不是韦尼克区受损了。

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陈清祥抿了口茶,缓缓开口:“四年多前......”

*

四年多前,陈清柔刚刚回到陈家。

那时候老大陈清源任儋城县令,对家中一切不慎了解。

儋城路远,陈清源逢年过节也赶不回来,时不时托人带些儋城物产回来。

大多数都是弄回来单独给陈清婉尝鲜的。

陈清柔偶然得知儋城县令正是陈清源,便直言:大哥久在他乡,必定想念京中特色。

于是要让人把京城物产送到儋城去。

这事儿就落到了老二陈清澈头上。

陈清祥爱玩儿,那天就偷偷藏在二哥的车上,跟着他一起出发了。

陈清祥怕太早现身,会被他二哥赶回家去,一路行车一百余里才从暗格里钻出来。

但还是被陈清澈赶了回来。

“我还没去过儋城呢,让我跟着玩儿玩儿吧!”陈清祥扯着自己亲哥的袖子撒娇。

但还是被陈清祥无情地拍掉了手:“这不是来玩儿的!”

陈清澈表情严肃,给素来吊儿郎当的陈清祥都吓到了。

“为什么?”陈清祥不明白:“你不是去给大哥送特产的嘛?”

“你小小点儿声!”陈清澈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呵斥。

自家弟弟那死犟的脾气,陈清澈再清楚不过。

不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但想到这一路艰险,他还是把实情和盘托出。

陈清澈将车帘掀开一条小缝儿,观察着那些护卫。

而后凑到陈清祥耳边低语。

听着二哥的解释,陈清源的瞳孔慢慢放大,脸上的震惊一目了然。

“什么?小婉婉不是亲生的?!”

*

“什么?陈清柔不是亲生的?”陈清婉大惊!

她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这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但她没想到陈清柔也不是陈家血脉。

“我也是听陈清源所言。”陈清祥叹了口气。

四年多前,陈清柔上门寻亲,他本以为自己要有两个妹妹了。

还没高兴几天,就从二哥口中得知了这个噩耗。

原来,当年陈夫人确实有孕。

但一直胎像不稳,一直离不了保胎药。

药喝了一碗又一碗。

五个月的时候,京城一连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院中池塘的苔藓长到了岸上一米多。

好不容易放晴,仆役还没来得及打扫院子,闷了一个多月的陈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出来透气。

好巧不巧,一脚踩在滑腻的苔藓上,就这么摔落了胎。

陈夫人这一胎本就怀的辛苦,孕期又一直小心翼翼地吃各种保胎的方子。

一连五个月精神高度紧张,最后孩子还没保住。

陈夫人一下子就崩溃了。

陈正廉遍寻名医无果,本以为夫人以后就这么疯疯癫癫了。

突然有一天,陈夫人在内宅,非说她的孩子在门口哭泣,一步三颤也要往大门口奔去。

院里的丫鬟怎么也拦不住。

众人都没听见所谓的婴儿哭声,只当夫人又发疯了。

但众人跟着陈夫人来到了大门口,门口竟真的出现了一个襁褓。

那襁褓中是个粉嫩的女孩儿,打小就粉雕玉琢的,任谁看了都说是个美人坯子。

恰巧又有一盲眼道人来陈府乞食,便给陈夫人算了一卦。

直言二十年后必定有一女找上陈府,兴旺陈家。

“所以陈正廉是因为听信那道士之言,才决定养我的?”

陈清祥拍了拍妹妹的背,安慰道:“但母亲和阿娘还有我们几个哥哥都是真心喜欢你的。”

陈清婉点点头。

“我知道,母亲和柳姨娘的好我一直记在心里。”

陈清婉搓了搓脸,理清思绪又问:“既然陈府压根没有女儿,那陈清柔怎么会找上门来认亲?”

“我觉得应当是她有父亲的把柄,或者此事有利可图。”

陈清祥的分析很在理。

“所以大哥二哥出事儿,跟她有关?”

“逃不了干系。”陈清祥笃定。

“那你是怎么回事?”经过这顿交流,陈清婉已经将三哥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现在的陈清祥,完全没有从前那副贵公子的样子。

从前衣服有个线头都要挑剔半天,现在一身粗布麻衣,一双草鞋还破了洞。

散开的草根在脚面上飞扬,跟鞋带儿似的。

裸露的脚趾被冻得发紫。

自打记事起,陈清婉就没有见过她三哥这么狼狈过。

记忆与现实强烈反差,刺得她心里发酸。

“别哭啊,这都是哥的障眼法!”陈清祥站起身,在妹妹面前转了两圈,表示自己状态良好。

陈清婉唇角一撇,陈清祥就知道,她指定又要掉小珍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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