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丹给巴彦弄得好没面子,连忙站起身来,佯装无事,大声道:“你们三个在此处做什么?”
三人皆不理他,都不愿答话,哈丹见自己的王子威风没处使,更是郁闷,指了指三人,怒道:“嗯,你们等着。”于是转身去找奴仆下人过来帮忙。
巴彦见哈丹走了,这才走上前来,嗫嚅道:“我……是哈丹非要让我一块儿藏在那里的。”
姜皎道:“他是个坏王子,他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消三日,你也变了个坏王子。”
巴彦听姜皎柔声对自己说话,又喜又急,道:“可……可哈丹的主意让我见到你……”
朝格图道:“原来表哥喜欢了阿皎姊姊!”
姜翳听朝格图这么说,再看巴彦怯懦地注视姜皎的模样,心头一跳,道:“你别乱说罢……”
朝格图还要争辩,见姜翳正神色严肃,便不再开口。
巴彦忽地想起今日正好是姜翳生日,他隐隐感到讨姜翳开心便是讨姜皎开心,于是上前几步,对姜翳道:“嗯……姜……弟弟,生辰快乐。”
姜翳道:“谁是你弟弟了?”
姜皎按了按姜翳手背,道:“谢谢巴彦王子。”
巴彦又将手上的一枚金玉手环摘下,递给姜翳,道:“送给你,礼物。”那手环上雕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猛虎,十分精致,定然价值不菲。
姜翳傲然道:“我可不能收。”
朝格图道:“这是表哥的心意,你收下罢。”
姜皎心道:“如果小弟收下了,我这又是什么意思,只教巴彦更糊涂,更无法自拔。”但又转念一想:“他甘愿受我驱策,于我和姜翳在草原行走只有好处,我又何必拂了他的情意?”
正在四人僵持之际,哈丹带着众奴仆煞有介事地赶来。
哈丹也不看巴彦手中举的是什么物事,一挥手便将那手环打落在地,指着姜翳道:“这小子德行败坏,还不尊敬本王子,该罚!拿下!”
巴彦正跪在地上摸青草中的手环,身后五六名奴隶涌上前来,将姜皎和朝格图挤在两侧,狠狠压住姜翳,将他双手扭得翻转过来。
哈丹笑道:“哈哈,方才本王子正站在你们面前,你们不行礼、不问好,本王子问你们话,你们也不回答,了不起得很嘛!倒有空躲在这儿干些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姜翳道:“你胡说些什么?”
哈丹道:“本王子别的不提,却有些观形识人的本事,这女奴每每行走之时,扭腰摆胯,身姿风骚,却又健步如飞,加之你和你这阿姐,举手投足之间,暧昧得很,那么便是罔顾人伦的一对畜生姐弟了!”
姜皎听哈丹胡说八道,侮辱他俩,正要回击,却听朝格图道:“哈丹王子!你……你捡了草原上的老鹰一根羽毛,便能编造这老鹰已患脱毛之症久矣;我今日见你说话时面红气喘,眼神飘忽,那么我说你身患恶疾,行将辞世!”
哈丹不意朝格图这般顶撞自己,一时支支吾吾忘了说话。
姜皎和姜翳听朝格图说得有趣,又都低头笑了。
哈丹感到自己又快成了笑话,连忙道:“我说这姐弟不清不楚,怎的是胡编乱造?否则……否则巴彦王子人才出众,哪个草原女人不做梦也想跟了他?”
朝格图道:“我就不想。”
哈丹道:“你自然不想,你早跟了这牧羊小子,是不是?教你父王和母后知道了,哼哼,这小子就给宰杀了泡酒啦!”
朝格图道:“你别胡说吓人!”
哈丹道:“我可没吓人,除非这小子不喜欢你,你就是从这路过,根本不认识他,是不是?”
朝格图道:“不,不,我认识他。”
哈丹道:“是么?或许他不认识你。”于是眼神支使扣押着姜翳那两人,那两个仆人得令,使了加倍力气扭转姜翳的手臂。
哈丹道:“你大喊三声你不认识朝格图,你不喜欢朝格图,或者说你是草原上的小畜生,乌龟王八蛋,我就放了你,如何?”说着,一边命令那两个仆人不断拧动姜翳双手,已能听到骨头咔咔作响。
朝格图心道:“他可不能撒谎,这是我们的誓言……”
姜皎忙道:“哈丹……哈丹王子,你放过姜翳,我可以代他受过。”
朝格图也连忙奔上前去,捉住哈丹衣袖,想要求情。
哈丹甩脱朝格图,道:“把她也捉了。”于是身后又有两个仆人押住姜皎。
哈丹又道:“我想作弄谁作弄谁,想整治谁整治谁,你也配和我谈条件么?”
巴彦见姜皎也被捉住,对哈丹道:“你放了她。”
哈丹睨了巴彦一眼,不理会他,又对姜翳道:“你说不说?”
姜翳道:“我说,我说。”
哈丹笑道:“很好嘛,你们大燕常说,‘识时务者为……’嗯……”语罢,抚了抚手掌。
只听姜翳道:“哈丹是草原上的王八蛋!畜生!大畜生!小畜生!”
哈丹一听,自然怒不可遏,大声道:“给我拧断他的手臂!”
那两个仆人一齐使力,只听咔的一声,姜翳的手臂已从两人的钳制中滑落。
朝格图几步走近,只见姜翳的双手已摊在地上,而他已痛得嘴唇发白,毫无血色。
哈丹仍不解气一般,又奔上前去,掼开朝格图,重重朝姜翳身上踢了几脚。
没成想姜翳并不呼痛,只是恨恨地盯着哈丹,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带血唾沫,道:“痛快,痛快!”他这是已将舌头咬出了血。
姜皎见姜翳发狂,心中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未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哈丹怒火中烧,在原地转了几圈,忽地想到什么绝妙点子似的,转过身来,对姜翳道:“难道我整治不了你一个臭奴隶?!”一面从怀中取出一件舞衣,远比上次给巴彦那件下流暴露。
巴彦急道:“你要做什么?”
哈丹道:“你放心,不给你的女奴穿。”又转过面孔,对姜翳道:“一个臭奴隶,牧羊的小子,即是爱上了我家的母羊,我也是瞧不起,竟然敢觊觎草原上的郡主!”
朝格图跨步上前,扯住哈丹,哭道:“哈丹哥哥,你放过他。”
哈丹听她哭得烦人,一把将她推在一边,将舞衣递给仆人,道:“将他衣服扒了,给他穿上这舞衣!大燕来的小白脸,痴心妄想做驸马,真是丢大燕男人的脸!”
那几个仆人于是一齐上手撕扯姜翳衣服。姜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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