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温久再一次感叹,他们望镜宗里的姑娘,就没一个是简单的,也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他直接耍赖:“我没钱。”
司渔有办法对付他,一点都不担心,幽幽地说:“那我向椿龄姐姐要。”
温久顿了顿,然后摸摸鼻子后,认命般地交出了自己的灵石袋,算了算了,就当是给小孩的压岁钱了。
张博谦看着司某人喜笑颜开地将灵石揣进兜里,脑子里疯狂刷屏——不是,这么粗糙的伎俩,居然还真让她抢着钱了?!
司渔毫不客气,伸手就接过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一点都不讲长辈塞钱要推拒的人情世故。
不过......和飞云峰的那群穷剑修讲究所谓推拒的人情世故,啧,确实不太可能,在这一点上,司渔还是传下了他们峰一脉相承的“传统美德”。
张博谦自认为对司渔有一点的了解,以他对司渔的认知,这家伙虽然和她的猫经常性地互相嫌弃,但司渔对猫其实是有一种保护者心态的。
在苜蓿城一行中,队伍是司渔的责任,而猫是家人,两者之间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因为知道猫对司渔来说很特殊,所以某人开口为难小师叔的时候,他其实也没有多么地意外,他意外的倒是小师叔给钱居然这么爽快。
温某的钱这么好坑,搞得他也有点蠢蠢欲动了。
温久:“......”你又不认识小椿龄,瞎凑什么热闹?
心动归心动,张博谦可不是个傻子,会去真付出行动,有些事情想想就得了。
他左看看温久,右看看司渔,最后道:“额,小师叔刚刚说的,再往前走就该踩着满地尸首而不自知,是什么意思?”
“哦。”温久抬手拍了拍衣服上的血渍,一脸的无所谓,“当然是字面意思啊。”
这位小师叔跪坐在地,斜斜地靠着山洞的石壁,似乎浑身上下都是软骨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似的,却浑身透着股万事不在意的潇洒劲儿。
司渔皱了皱眉,手上疾如闪电地搭上了温久的脉,刚想将灵力往里探时,她被按住了。
温久似笑非笑:“没人和你说过,修者命脉不可随意试探吗?今天在这里的要不是我,你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司渔收手,道:“师叔,我感觉不到你的灵力了。”
明明在她们刚遇见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但现在却一点都感受不到了,仿佛那强大的力量是最后一次爆发后的消散。
温久顿了顿,道:“因为我的丹田碎了,接下来就要靠你们把我带出去了啊。”他说到后面还笑了一下。
该怎么说呢?那笑容无端地让人觉得有点苦涩,也不知道是他们这些看的人心里脑补过头,还是温久本身内心苦涩,这一笑便是暴露无遗。
司渔沉默了一下,抬头看向前方,那边是一片混黑,她手上夜明珠这点微弱的光根本探不过去,那片黑暗是一个未知前路的冒险。
张博谦席地而坐,问温久:“师叔,当年南山九龙棺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居然引得凌云宗截杀,而凌云宗截杀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次任务无一人归家?”
望镜宗是他们的来处,回宗门理应是该称呼为“归家”的。
温久叹了口气,道:“九龙棺里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那里只是放着一块龙脊骨,脊骨里封着一只龙的魂,龙全身上下都是宝,更别说脊骨了,想要它的人只多不少。”
他抬眼:“那场截杀后,鲜血唤醒了龙魂,我们被拉进了它的领域里,不知岁月,不见天日。”
张博谦惊讶:“那我们现在是在......”
温久说:“不知岁月,不见天日的领域里。”
司渔收回看向黑暗的目光,她问:“小师叔觉得,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温久看向司渔,目光里带上了几分悲哀的意味,他说:“回家,带我回家吧。”
司渔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抬手出剑,剑刃划破衣物直捅进对方的脖颈,那张布满血痕却依然不减风华的脸缓缓扭曲,最后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蜘蛛。
一根白得透亮的蛛丝唰的一声朝司渔射过去,张博谦手中雷电炸开,抬手一剑砍了出去,那一剑砍断蛛丝,余威不减,直直往蜘蛛的头削去。
司渔拔出手中剑迅速往后滑,在她离开会被波及的范围之后,剑势落下,直接将蜘蛛脑袋给砍了,墨绿色的血溅在地上腐蚀出了几个浅坑。
那血液,不管是从视觉效果上,还是实际效用上看,都像极了西方童话里女巫们的大锅里熬得浓浓的毒药。
张博谦甩了一下剑,虽然剑上因为附上雷电而没有沾上血液,但他还是想甩一甩,好像只有手动甩了一下之后才能干净似的。
司渔一脸嫌弃地离那地上的“女巫牌毒药”远了一点,道:“啧,就算是看一百次,我还是要真心地说一句,这玩意儿是真的很丑。”
张博谦不想理某人这无意义的话,他以剑抵地,半蹲下仔细看那蜘蛛的构造,越看却越觉得奇特:“这蜘蛛,看花纹不像是有这么强致幻作用的啊,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那画面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好像这样的场景真的发生过一样,若不是“温久”的机动性太弱,他们也不会发现此温久非彼温久。
张博谦是从司渔开口要赔偿后温久的反应这一点上察觉出问题的,而司渔......他猜不透,如果非要他给出一个猜测的话,他觉得司某从打照面开始就知道有问题了。
毕竟司渔比他要更了解温久师徒俩,甚至他们还可能相处过,更了解温久的人能更早发现问题,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司渔抱剑而立,目光在山洞周围逡巡,大蜘蛛的盘丝洞,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蛛丝蛛网,有些就像是垂挂在那里装饰的白纱,有些则裹成茧子,还有些粘着会动的不会动的各种小生物。
迄今为止,倒是还没看见人,不管活人还是尸首都还没发现。
她说:“既然问题不是出在蜘蛛身上,那就是出现在环境身上,我们是不是应该探一探是不是这山洞本身存在问题?”
张博谦停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道:“我有一个疑问,这个幻境为什么会针对我们幻化出小师叔的样子?难道小师叔也被扣在这里了?”
司渔说:“不要那么悲观,也许人家只是曾经路过而已呢,小师叔可不是我们这种刚出门历练的小辈。”
说得也是,张博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他自认为自己是天才,但自信不代表自负,他和小师叔修为的差距是没有丝毫可比性的。
不过......
“你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蹊跷,我再研究研究这蜘蛛。”说着,张博谦化身一名专业的考古工作者,对着蜘蛛尸体左瞅瞅右戳戳,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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