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谦?”
“司渔?”
二人同时喊出对方的名字,语气里俱是惊疑。
还是司渔先反应过来,她眼睛一亮,直接一个滑铲滑到张博谦的身后,道:“来得正好,快用你的雷直接轰了它们!”
张博谦这才发现司渔后面还缀了一群小的,密密麻麻的全是五彩斑斓的小蜘蛛,那颜色鲜亮得,一看就是很毒的毒物。
他沉默了,虽然张博谦确实想和司渔汇合,但一点都不想他们是在这种情况下汇合的。
这一大波的蜘蛛,乍一眼看过去是真的让人头皮发麻,比遇见一个无法打败的高手还要麻的那种,他下意识往山洞上甩了一层电网,山洞瞬间此起彼伏地响起哔哔剥剥的声音。
“哇!烧烤!”猫探出脑袋,眼睛发亮。
司渔沉默了一下,道:“你是有异食癖吗?”
小白:“......”又没真想吃。
张博谦:“......”不想当自动烤肉机,如果非得有人干这活的话,我觉得叶某才是最合适的,这家伙有火。
另一边跟着大师姐的叶成月打了一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疑惑:“奇怪,谁在念叨我?”
张博谦:“快跑!我怕烧出来的烟雾有毒。”
其实也不用张某说,司渔早就拎着猫快步溜了,虽然不是怕毒,而是因为怕荼毒眼睛。
两人一猫一路跑,虽然算不上慌不择路,但也确实可以说是乱走了。
毕竟她们没有山洞的地图,在场的人最高修为都还是金丹的小菜鸡,神识覆盖不了太远的地方,也确实不怎么敢探出神识去。
神识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可是灵魂上的伤痕,即使是小伤也是很难修复的。
两人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就是这样莽莽撞撞地随便乱走都能正好走到她们的目标地点。
那是一处比这山洞里其他地方要更加阴暗的地方,就像是里面有一只巨兽张着大口将所有光亮都给吞入腹中了一样,山壁上也没有那些花花草草,荒芜,孤凉。
四周很静,静得只能听见两人走路的脚步声,司渔和张博谦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于是都默默地放轻了脚步,都戒备了起来。
率先打破这种安静的是一只手,一只突然在地上伸出来捉住司渔脚踝的手,要不是低头时看到对方衣服上熟悉的花纹,她铁定是要一掌劈过去碎了那家伙的手。
不过她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手,但有人没有,张博谦在察觉到司渔突然顿住时就发现了那只手,他没想太多,直接就放出一个雷电球炸了过去。
虽然之前在苜蓿城他就已经见识过了司渔的厉害,但不管她如何,事实上还是一个筑基期的弟子,是他们这个队伍当中实力最弱的一个。
是以,张博谦和司渔一起走的时候,都是下意识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位置上。
炸完一个雷电球后某人还想继续补上,被司渔及时给按住了。
“别动,你看他衣服上的符文。”
张博谦顿了顿,其实就算司渔不说这句提醒,他也知道自己该看怎么了,因为第一个雷电球扔出去后,对方衣袍上的符文一闪,雷电球就这样被消解掉了。
大宗门的弟子都是有发放统一的服装的,不过每个宗门的设计都不同,所以只要看一眼衣服款式就能认出是哪家的弟子。
望镜宗在保护弟子生命安全这一点一向不含糊,所以弟子服上是有护身符文的,独门秘法,这种符文只此一家,从不外传,别人想复刻也复刻不来。
而脚下的这个人,虽然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已经被血污泥灰给染得斑驳,但偶尔一两块干净的地方还是能看出符文的存在,更别说刚才那符文还亮了一下护住人。
司渔端着夜明珠蹲下,如月光般的亮光落下,地上那人形容狼狈,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干裂,上面还结了血块。
“是个好骨相,咱们宗门果然不收五官不端正的人。”她看了一会儿,最后得出这么一个听起来不怎么靠谱的结论。
张博谦皱了皱眉,没有接司渔的话,他在自己的储物袋里翻出一个玉瓶,到处一枚丹药往人嘴里塞,牙齿闭合打不开便直接上手卸了人的下巴后把药塞了进去。
司渔挑了挑眉,伸手捏着那人手上的麻筋把那只抓着自己脚踝的手给拿了下来,她甩了甩脚,道:“啧,这人都昏了,居然还能抓住机会给人来这么一下。”
张博谦注意到了司渔甩脚的动作,他问了一句:“很疼?”
司渔笑:“不要小瞧一个濒死之人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爆发出的实力,不管是谁。”
地上那人应该是一个实力很强的修士,那爆发的一下差点捏碎她的骨头,该说不说,幸好她是一个会努力锻体的剑修,要是其他筑基期的丹修符修,怕是够他们喝一壶的。
张博谦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没这么夸张,但是又想到司渔现在的修为,他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最后,默默给了司渔一瓶药。
因为差点成为神木峰弟子而与神木峰交情很好,连带着各种丹药供货源稳定,且在兜里囤了许多的司渔:“......”
她是真的差点把一句傻小子给说出来了,不过为了不辜负人的好意,她十分自然地接了过来,转手就放进了兜里备用。
张博谦也不管司渔到底是吃还是留着,反正他出于同门之谊已经做出了表示就够了,现在他对地上这人的兴趣要更浓郁些。
他们俩人一猫这一路走来,连走到人跟前了都没人能察觉到地上有人,要不是对方主动伸手,他们怕是连从这人身边经过都发现不了。
人都快死了,还能有这么强的隐匿能力,这人一定不简单。
“你说,他是十年前南山失踪的那一批弟子中的哪一位?”张博谦有点想法,但他挺想知道司渔是怎么想的,便先问了。
司渔说:“有这个实力的人,那一批中有两人,一位是我们的那位小师叔,另一位便是那位小师叔的徒弟了,不过那位小师叔的徒弟听说是我们这一辈里性子最好的天才。”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司渔猜测眼前这人就是她们的小师叔,是他们师父那一辈排行最小的师弟,名——温久。
这位师叔姓温,但性子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有点邪性,经常被戒律堂堂主面无表情地摁进地里,说起话来老有种欠揍的气质。
他单名一个久,却是一个在什么地方都待不长久的人,比常年在外的玉无师还要更加浪客,也就是十年前的一个南山任务才绊住了他。
张博谦:“小师叔的那位徒弟可是藏得极好,很多人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对方性子是最好的?”
司渔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宗门为什么要把她藏得那么深。”
张博谦眸光深深,开口:“愿闻其详。”
司渔哼笑一声:“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能猜到,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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