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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待选老公的名单好长噢

小说:

该死,不准觊觎我妈![哨向]

作者:

鸣凤栖青梧

分类:

衍生同人

“这种力道怎么样?”

明亮的光晕下,男人的金发有如溶金般的烈日。

他的面容也被亮光渲染得模糊不清,只是从他不疾不徐的语气中能听出丝丝缕缕的温柔笑意。

很……熟悉。

苏迟疑地眨了下眼睛,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眼中流淌出来,将眼前的景象染上一团水色。

“怎么哭了?”

温热、略带有茧子的指腹很怜惜地将她眼下那点刚沁出来的水痕勾走,熟悉得让人心碎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

遥遥有辨不清音色的声音传过来:“王八狮子你好了没有?等会我俩负责守卫!”

停在她脸上的手顿了顿,男人慢条斯理地高声回复道:“展女士,让老霍先陪你守,我一会儿和他换!”

那声音一下清晰许多,是展醉蓝暴躁地骂出声:“老霍你闪一边去,我要揍他!”

有另外两道声音在劝她什么,苏听不清,偏头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却被人单手捧着脸,被迫转过头来。

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她唇角,男人懒洋洋地笑着,另一只手动作不停:

“别管他们,陪我坐一会儿吧。”

他的精神体也很亲昵地蹭着她裸露的小腿,像在撒娇。

明明他是在给她揉腿,却让她陪他坐一会……

苏忍不住想笑,刚要开口说话,却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确实不对。

他精神体有着一身金光闪闪的柔顺毛发,布兰森总担心自己甜食吃多了会让狮子掉毛,每次只敢偷尝两口她的小蛋糕。

可小腿上传来的分明是粘腻、潮湿的触感……

苏挣扎着朝后仰了仰,极力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小腿,果真看到一条黑色的腕足摇晃着在她腿上轻蹭。

被她看到以后,那条腕足似乎僵了一瞬,随后漫上湿润的鲜红色泽。

它好像更兴奋了,力道由轻变重,紧密地环住她膝弯,还试探地往上攀爬。腕足根部仍然保持着漆黑如墨的色泽,像是从眼前看不清相貌的男人身后延伸出来的。

——他不是布兰森!

苏猛地推开他。

哗啦!

面前的景象飞速变换,原本耀目的烈日顷刻变为凄清的月色。

她像是坐在飘于水中的木筏上,小腿以下全落在冰凉刺骨的水里,转变为鲜红色的触手执着地卷紧她的腿,正尝试将她往下拉。

方才那个看不清形貌的男人则浮在水中,全身只有肩膀以上的部分露出水面。

借着惨淡的月光,苏总算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和布兰森一模一样、却挂着僵硬笑容的面庞。

他金发发尾还坠着水珠,嘴唇湿红,缓慢张开——

唰!

她看到了另一条朝她迅疾袭来的黑色腕足。

……

苏猛地从床上弹起。

她身体前倾,坐在床上,胸膛猛烈起伏,面色潮红,嘴唇颜色却白得像纸。

那是什么东西?

她惊疑不定地想着梦中的两条腕足,还有那个披着布兰森皮的怪物,心悸感如同纷纷扬扬的细雨,将她全身都浸透了。

不对劲。

梦本就和精神图景有关,她总有种自己遭遇了异种精神攻击的感觉。

可这是中心区,整个阿纳希德防卫最严密的地方,不可能有异种出没。

再看几乎铺满整个房间的深紫色植物茎叶,也没有半分污染的痕迹留在上面。

难道只是一场噩梦吗?

还是昨天目睹人体自爆的后遗症?

钟表发出“哒”的一声轻响,稍稍唤回她的神智。

苏蹙着眉收回精神体,抬眼看了下时间。

……早上七点。

熟悉的环境让她从紧绷中放松下来,苏抬手一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冷汗打湿了。

棉质的白色睡裙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的湿黏感不算好受。

她眉头皱得更深了,几乎像堆叠起来的远山。

……先洗个澡吧。

苏这么想着,匆匆走进浴室简单冲了冲,本来还想泡个澡的,但逐渐升起的水面让她想起梦里的波涛。

还是算了。

她围好浴巾,随意擦了擦头发,黑发沾了水后略有卷曲,黏连在脸侧,像是攀附着礁石生长的海草。

换完衣服后,钟表指针堪堪指向七点四十。

这也太早了。

苏顺手撩了下头发,摸到一手湿润。

这糟糕的触感让她想起梦境的内容,不得不头一回自己将头发吹干。

她心不在焉地想,自己原本不习惯早上洗澡的。

只是布兰森牺牲后,再没有别人可以为她打理头发,早上洗澡更能保证头发在白天干透。

苏糟糕的心情一直持续至下到一楼,刚踏进客厅,便被愕然取代。

一头巨狼正默不作声地蹲坐在客厅门边,脑袋原本耷拉着,在捕捉到她脚步声后耳朵随之竖起,先前垂在身后的尾巴也飞快地晃起来。

……看起来不太像是狼,倒像是狗。

天光已经很亮了,客厅里也亮着灯,将它沙色的毛发照得几乎透明,看上去和它主人的头发颜色很像。

“别动、不……回来。”

青年声音仓促地响起来,制止自己精神体上前去蹭动苏的小腿。

果然是他。

苏无声叹气。

昨天三个孩子忙得太晚,回到房间都将近一点了。再加上今天是假期开始的第一天,她本以为他们都会睡到自然醒,便也没打算叫他们起来吃早餐,却没想到沧浪已经早早起来了。

青年很乖顺地上前两步,在她面前低下头,银发看起来很是柔顺。明明身量比她高上不少,看上去却比她矮上一大截。

苏听到他很小声地叫了一声:“苏姨。”

“好孩子。”她露出笑容,“怎么没多睡一会儿?”

沧浪在她示意下重新坐回沙发上,姿态却很是局促。他张了张嘴,最终磕磕绊绊从喉咙里冒出一句:“我、我习惯这么早起。”

“是吗?”苏听着,若有所思般点了下头。

沧浪闷闷应了,低下头去,没敢看她的脸,感觉自己紧攥的手心在冒汗。

脑海里有声音叫嚣:

“你说谎!”

他是说谎了。

沧浪不是头一回来兰登家住下,之前也来过几次,但是那几回苏姨都有事外出,去了朋友家里,来帮着管他们的一般是展醉蓝展女士。

……这是他第一回和苏姨同住一个屋檐下,时间还长达一个半月。

他想到这里就有点束手束脚,但被兰登送到房间门口、再走进房间之后,猝不及防就被熟悉的洗涤剂香气击中了。

他安抚自己,宿舍用的洗涤剂也是苏姨买的,却忍不住站在门前打量自己要住一个半月的地方。

虽说这是他以前住过的房间,但内里布置明显有所不同:

所有东西都是新的,床单被套不是他原来用过的纯白,而是他精神体毛发的颜色。耷拉在床沿的床单一角还绣着个可爱的小狼图案,柔软的枕头之间也有狼形玩偶。

窗帘也明显换过一遍,与之前不同的是,窗下还布置了一套桌椅,一眼扫过去沧浪就知道很贴合自己的身量。

桌上还摆着一个白瓷花瓶,里面有几枝百合。

他只是、只是之前和苏姨见面的时候,多看了她手中那束百合一眼……

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

沧浪感觉自己像多喝了一杯蜂蜜酒,脑袋晕乎乎的。

他轻手轻脚地重新出门,想在走廊上吹吹风,却意外听见了兰登和苏姨的谈话。

兰登成年了,苏姨要选择新的匹配哨兵。

沧浪突然有些惶惑:他只是兰登的同学,苏姨一旦有了新的匹配对象,是不是也会更注重和那个哨兵的交流?

他得到的关爱都是从兰登那分来的,以后是不是也没有了?

他木愣愣地回到房间,看着明显是贴合自己喜好换的装饰,不免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清醒就像慢性毒素,让他从夜晚一直枯坐到天明,等时针指向七点半,他终于坐不住了,才拖着身子下楼,茫然地坐到沙发上。

不然和苏姨提一句,他还是申请留校好了?

沧浪焦躁地想着,连精神体什么时候窜出去都没意识到。

——直到风里传来带着水汽的气息。

他的心绪不宁被这股气息很温柔的吹散了,可脑子还是木的,让他迅速答话说,自己习惯这么早起。

她的目光又仿佛能洞悉一切,沧浪咬着嘴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糟糕,他是不是不应该在苏姨面前说谎的?

她会因此厌恶他吗,他不希望这样,因为他真的很想……很想要这样的妈妈。

沧浪一直很羡慕兰登有这样一位母亲。

比起和兰登从小熟识的李颂今,出身孤儿院的他是十六岁分化为哨兵后,才在学院和两人认识的。

在最初的半年里,他因为荒原流浪者后裔的身份饱受敌视、甚至孤立——即使兰登与李颂今和他分到一个宿舍,但这两人平时来得晚走得早,作息同他差异显著,自然也不太清楚他的境况。

……直到某次家长开放日,苏姨来看望兰登。

她恰好在路上撞见了其余哨兵欺凌他的场面,将他们通通喝走。

“好孩子,不必忍耐。”穿着素色长裙的女人拉着行李箱,很认真地对他说,“流浪者后裔不该受到这样的冷眼,再说,你既然长在阿纳希德,就是阿纳希德的公民。”

他当时神色一定很呆,不然她不会又补充一句:“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陪你去找你们的生活导师说明情况。”

——他不是不想反抗的,只是还未来得及,便已经有人替他撑起了一把伞,避免他再被雨水淋湿。

看他没有答话,她径自带着他去了当时生活导师的办公室。在她同生活导师交涉的过程中,他一直感觉自己的心飘在高处。

……像是从暗色之中终于窥见太阳。

沧浪一时恨不得自己能快点长大,帮她做很多事、任何事。

即使她同他告别时说,不用道谢。

他怀揣着这样的感激回到寝室,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

随后,方才还见过的熟悉面容突兀地再次闯进他的生活。

——她是室友兰登的妈妈。

从那天以后开始,兰登、李颂今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曾经欺凌过他的人也慢慢远离不少。

即使兰登提过,他曾经是他父亲从异种手中救下的幸存者,沧浪依然觉得是她跟兰登简单提了情况。

……不该说是“她”,她是苏姨。

他也想要她的关爱,即使这种关爱先是给了兰登,再平均地分给他和李颂今的。

所以不应该给她惹麻烦。

“真是习惯起这么早吗?”

她温柔的声音像他幼时挂在床头的那枚风铃一样,很是悦耳。

沧浪猛地回神,慌忙点了下头,干巴巴地回话:“对、对。”

苏看着他故作镇定,却依然有些闪躲的眼神,不由轻轻叹气。

这孩子一直很放不开,大概是多次遭受欺凌的原因吧?

说这是他平常起来的时间,那到底是晚上没能睡着,还是不敢放松地睡下去、怕做错了什么事被赶走?

她没多问什么,只尽量轻柔和缓地问他:“吃早餐了吗?”

看他张口就想答话,苏又轻轻笑了,温柔但不容置疑地说:“乖孩子,不要说谎。”

沧浪原本白皙的面色登时涨红。他讶然地张了下嘴,又闭上,嘴唇紧紧抿起,小心地摇了下头。

“简单吃些好吗?”苏得到满意的答案,一面朝厨房的方向走,一面扬声问他,“我记得还剩些三明治,你应该起了很久了,饿狠了吧?”

“……好,谢谢苏姨。”青年默了片刻,很轻地道谢。

三明治热起来很快。

沧浪替她将盘子端到餐厅,本来只想吃一份的,然而苏将足足三份拨到他盘子里。

“你还在成长期,哨兵成长需要大量能量,更别说你还是A级。”苏点了点他的餐盘,又塞过去杯牛奶,“没事,吃吧,不用担心把苏姨吃穷,这不算什么。”

她说话时,身上蓬勃的热气渡过来,沧浪很想往后靠靠,却又不敢,只能呐呐点头。

他确实饿了,尽量快速地消灭眼前的食物,想一会吃完把苏姨的碗碟拿进厨房——可她吃的比他少上不少,在他吃第三份三明治的时候,她已经如同雨燕般轻灵地从座椅上跃起,将自己的餐具放进厨房。

沧浪只得加快速度:总不能让苏姨洗碗吧?

他完全忘了兰登家里备有洗碗机。

好在有客来访的铃声传到餐厅,沧浪看着她甩着手上的水珠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他一眼,很体贴地说:

“慢慢吃,别着急。吃完放着就好,十点以后会有人来处理。”

……大概是苏姨雇的人来打扫卫生?

沧浪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

但现在还不到九点吧?

他想。

等会帮忙给苏姨的客人送茶好了。

苏自然不知道沧浪是怎么想的。

她思忖着大早上到底能是谁来拜访,脚步却也不停,迅速行到门前。

刚才响起的铃声说明来客有进入房子花园的权利,有这样权限的人不算太多,却也不少,以至于她想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

想太多远不如立即做。

苏打开了紧闭的门。

当先进来的不是来客,而是一只翅展将近五十厘米的蝴蝶。

它具有金属般的蓝色光泽,翅膀微微扇动,细长的触角随之轻晃,很热情地绕着苏飞了一圈,才落回主人的手背上。

光明女神闪蝶,是哨兵协会会长莫尔芙·海伦那的精神体。

“我没有打扰到你的睡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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