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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侵蚀

小说:

魔心

作者:

松松松帆

分类:

古典言情

“痛么,阿佑。”

一张艳丽男人脸,邪佞暴力,声音带着恨意。

一张姣好女人面,雍容华贵,嗓音柔美。

他们闪现跌换,不断出现在雍鸣脑海,将其拖进梦魇。

雍鸣忍过疼痛,画面逐渐清晰。他摊开瘦白小手,看见上面殷红血渍。额角抽疼,液体自上流下滴在鸦羽般睫毛之上又渗进眼睛再次模糊视线。

“哇,他流血了!”一群小魔惊讶后害怕散开还在议论。

“他跟我们果然不一样,他的血是居然是红色的!”稚嫩嗓音满是惊奇。

“魔血是黑色的,所以他肯定不是魔。”一个斩钉截铁道。

“是啊,你看他身上都没有魔纹,他长的好丑哦。”

“可是他是魔神儿子。”

“那又怎样,他很弱鸡,都五岁了还不会术法。”

“我的意思是魔神是朱雀化身,朱雀血是红色的,他是红色很正常。”

“啊?”小魔们不懂:“那就是红色血很厉害了。”

那个魔被问住,挠头;“魔神很厉害,他很弱。”

“那他一定不是魔神儿子!”灵光一现下结论。“我阿父说魔神同他阿母解契了。”

“他阿母是神族,跟我们是死敌,他是敌人儿子。”他们停住脚步,说到战斗,斗志昂扬。回头见他还傻呆在原地,又折回。

“对啊,有华美宫殿不住跑到人魔交界地来吃苦。他们被魔神抛弃了!。”

男童见他们气势汹汹折返,强忍被偷袭砸中的头,观察地形试图寻找可以躲避之地。

可是小魔们生长于此,自然比他更加熟悉此地。眼看见就要追上他。

他慌不择路一头撞到一双修长大腿,惯性后摔,却被魔力拖至半空,对上男人威严邪肆凤目。“你这……”男人盯着他额角血渍。“被围殴……输了。”他眯眼打量那群小混蛋。

是被偷袭,他在内心更正。

小魔们畏惧他魔威,赶忙下跪行礼。离就任由他们跪着并未理会。他把炎霄化成精致匕首交给他:“你去杀一个立威。”

他是在叫他杀魔,跟教他杀鸡感觉差不多。这些小弱鸡在他眼里也确实弱如蝼蚁。

“我头好疼,先回去吧。”他把炎霄丢开,借势立威,又非自己所能。

这幅软心肠,真不像他子嗣。离不赞同皱眉。看见他伤口流血不止,最后妥协。这虚弱身体,也不像朱雀血脉。

魔卫接到主人暗示把惹祸众魔拖下去打到半死,每个魔额头都有一个血淋淋伤口,黑血不止。

“痛么,阿佑?”女人柔声安抚动作温柔,生怕弄疼儿子。

好痛,男童已在心底默默哭泣。睡梦中雍鸣亦在哭泣。但是,神雍鸣和男童阿佑,皆说:“我不痛。”

“你这样温柔作甚,应该揍他一顿,偷跑出去还不带护卫,打群架还输了,该罚。”离走过来抱着女人,她手一抖,力道加重,惹阿佑“嘶”声痛叫。

“你放手,在孩子面前这样成什么体统。”女人施法将其推开,他就又亲热粘过来,最后没办法只能被他抱着小心翼翼帮儿子处理伤口。

父亲是魔,术法本源是魔气。母亲是神,习神术。而他,是神魔混血,生来体弱。魔谕早夭,惹魔神大怒,血流成河,一出生便招惹纷争。

他有神之心肉皮囊却生一副魔骨,即习不得神术,也无法吸收魔气。而且日日经魔气腐蚀,身体逐渐破败,才搬来这人魔交界之地修养。

“不痛!”寒离心道他自小虚伪,一点没变。“挚爱将死如何不痛。”

主人发完脾气离开,炎霄试图用抹布给雍鸣擦眼泪,被滴星一剑击退。它纯白焰火焚掉抹布,怒火腾腾无奈遁走。

暮春翻过,天气渐暖。

雍鸣整个月缺课,周遭同窗好似浑然不知。他缺席三月书院考试,丁班少一个学子,亦无人在意。他其实大可不必为学业忙碌,考试与否,有何所谓。

偶尔从从学院回府时会遇见表哥姜乘南,他大步疾走,视线不期与她对上,会吓的脚步回缩,戒备看着她。

真蠢!跟小时候一样!方时祺轻蔑嘲讽瞥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要是真想对付他,还能留给他反抗机会么。

“此界修士都很弱。”魔魂自然留意到姜乘南身上气息,太弱小都并值得特殊关注。

“条件限制。”灵气稀薄非人力可以改变。不仅灵气稀薄,魔气也很微弱。纯粹恶念之力,已经不能满足魔魂胃口。

当然那不仅仅是人恶念,魔力,妖鬼恶力亦在狩猎行列。自然他们没有遇见对手,没有大妖也没有强大厉鬼。

“雍鸣、寒离和你真是异类,像是莫名闯入这个世间。”方时祺明白魔魂描述游历三千界无敌之感,若是雍鸣寒离不存在,她现在于此世间而言,亦是如此。

“有缘即会。”魔魂突然冒出一句话。

方时祺弯唇笑,她不赞同,说:“孽缘而已。”

“魔剑竟能伤他至此?”魔魂很疑惑,神魔之子,体内依旧拥有魔气,只是皮肉受伤而已,不至于脆弱到养伤一月。

“也可能在研究除魔之法。”他若伤重那她们胜算就更大一些。

窗外红梅早已开败,树冠散曲,现在正是枝繁叶茂之时,自带游龙般美感,傲骨铮铮。

“寒记粥铺”闭门月余,没有开门迹象。熟客们早已习惯,耐不住馋嘴去敲门,自然不会有回应。

“算了,别敲了。没有口福呗,没办法。”老太太慈眉善目乐呵呵开口。

“奶奶,寒老板什么来头啊,脾气可真大啊。”豆蔻少女跟奶奶打听:“莫非家族背景深厚,卖粥纯粹爱好。”

“那可真不是。”奶奶回忆着:“他十几年前,哦对了十二三年前突然出现,自称是雍鸣爸爸。连张户籍也没有,雍鸣也不认他。”

“啊,为什么啊?”

“雍鸣曾是可怜孤儿,这铺子本是一位鳏夫所有。一天晚上在路边捡到他,准备养来送终的,哪知人家生父找来了。”

“可是,父子俩也不是一个姓。”

“寒老板这个人不靠谱,不知道哪个山旮旯来的,给他补办户籍问他叫什么,他说离,差役问他姓什么,他说那就寒好了……完全无所谓姓氏,也是稀奇。”

小姑娘被老人生动描述逗笑,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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