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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 35 章

小说:

大理寺卿的宠妻日常

作者:

落花不青

分类:

穿越架空

暗探来报,说京州城中有一地专收来路不明的矿料,是夜,大理寺和刑部便各出三人赶往黑石巷。

这巷子很小,坐落在京城最腌臜的角落,青石板常年湿滑,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油脂和霉变的混合气味。

谢知津和张悬,扮作贩皮货的商人由暗探引着。

“朱七的铺子在巷尾。”引路的暗探低声说,“专收来路不明的矿料,听人说背景很深。”

铺子门面窄小,挂着块破木匾,上头七宝斋,门上挂着几个银色铃铛,推开斑驳的木门之时,铃铛轻响。

柜台后坐着个精瘦老头,正用镊子挑拣着什么。

听见动静,头也不抬:“今日歇业,诸位请便。”

“买金砂。”谢知津冷冷道。

老头终于抬眼,浑浊的眼珠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以同样的语气回他,“没有。”

“咱们是周侍郎介绍来的。”张悬温柔笑笑,将一锭银放在柜上,“他说,你这儿有好货。”

听到周侍郎三字,老头神色微动。

他起身关了店门,落下门闩。

“周大人他......”老头试探着问。

“不方便来。”谢知津截住话头,“货呢?”

老头撇撇嘴,似是不满意,从柜台下拖出个木箱,那里头装着的是半箱矿石。

张夜拈起一块细看,确认正是龙鳞砂原矿后向张悬点了点头。

“成色一般。”谢知津故意挑剔,“就这些?”

“好货不摆台面。”老头眯起眼,“二位要多少?”

“先看货,再谈价。”

老头犹豫片刻,推开后墙的货架,一道暗门显露出来。

穿过狭窄的通道,便是一个长阶梯,下去走了约摸一盏茶的时间隐约听见有敲击声,再过半盏茶的时间,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地下作坊,满室粉尘,十几个工匠正抓紧劳作。

张悬掩住口鼻,扫视这里,此处看起来不像是新建的,应该是早些年便在了。

“这些都要了。”谢知津指着那些瓷罐。

老头刚要应声,作坊深处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工匠的惊呼。

“塌了!又塌了!”

众人涌向声源处,只见一段矿道坍塌,碎石堵住了洞口。几个工匠正徒手刨挖,那下头埋了好像是他们的亲人。

“快救人!”谢知津厉声道。

但老头却拦住他:“贵人莫管,常有的事。”

“下面是人命!”

“命有贵贱。”老头冷冷道,“这些矿工,签了死契的。”

谢知津一把推开他,带人加入救援。张悬趁机在作坊里搜寻。

张夜在来处架子的暗格里得来了一本线账册。

翻开来看,最近三个月的交易记录里,有个熟悉的名字反复出现,崔氏商行。

崔谦家的产业。

为了避免惹人怀疑,张夜得到账册后便急忙回了下头,趁着众人不注意混进了人群。

他将账本交给张悬,同他耳语,“方才属下瞥了一眼,这账本上有谢璋的名字”。

谢知津的二叔,现任户部侍郎。

张悬瞥着那头谢知津的背影。

矿道那边传来欢呼,人救出来了。是个少年矿工,满脸血污,右腿怪异地扭曲着。

“找郎中!”谢知津喝道。

老头却摆手:“抬出去扔了,省得麻烦。”

“你敢!”谢知津怒视他,“这是一条命!”

老头笑了,露出黄黑的牙:“贵人,在这儿,命不值钱。”

谢知津拔剑,剑尖抵住老头咽喉:“现在值钱了?”

老头脸色发白,终于吩咐手下:“去、去请郎中......”

趁乱,张悬将账册和信藏入怀中。她扶着受伤的少年,低声问:“你叫什么?在这儿多久了?”

少年气若游丝:“阿,阿良。我在这三年了......”

“矿下还有多少人?”

“二、二十多个......都签了死契......”

“平常都有何人来此?

“朱七爷还有,还有......”少年看向作坊深处,“有个戴面具的先生,每月来一次......”

“什么时候来?”

“月,月圆夜......”

今天是十三,还有两天。

安置好阿良,谢知津与张悬退出作坊。老头送他们到门口,眼中闪着阴冷的光。

“货会送到府上。”他盯着谢知津,“不过,得加三成。”

“为何?”

“封口费。”老头咧嘴笑,“二位不是普通买家吧?”

谢知津扔下一锭金:“够吗?”

老头掂了掂,满意地点头。

若谢璋涉案,谢家难逃干系。而她这个大理寺卿,又该如何自处?

“先查清真相。”他咬着下唇,“若二叔真有罪,我定会大义灭亲。”

话虽如此,可手却在袖中微微颤抖,谢二叔是除了他父母亲,待他最好的人,当真能舍得下吗?

才出七宝斋,有周府的人便来传话,神色匆匆,满面热泪,“大,大人,我家老爷,死了……”

来报案的是周府官家,周侍郎心腹,进去送茶时发现人已经咽了气,又知晓他们往七宝斋这边来了,便骑马疾驰而来。

仵作郑助验尸的功夫,几人正研究得来的账册。

账册中有一信件,上头署名,‘程’字。

“是程成的笔记?”

谢知津摇摇头,“虽然很像,但笔风不同,不像是程成的。”

“程家除了程成还有谁?”

张悬想了想,看向张夜,“程成的父亲程远道,还有个弟弟程远志,曾任工部郎中,十年前病逝。”

十年前张夜也该是个少年,怎的会记得如此详细?谢知津倒有些佩服。

张悬似是觉察到他的神色,笑道,“张夜除了武功不错,还有个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你也不必惊奇。”

“那程远志现在何处?”他问张夜。

“死了啊。”张夜撑着下巴,“前几年死的,当时我还曾去拜过。”

彼时郑助净手,拿着验尸目从停尸堂过来。

“死者是窒息而亡,先是中了打量迷药,后才窒息。至于方法,是最常见的一种,叫贴加官。大人之前让我重新勘验程成的尸体,尸体的确为窒息而亡,左腿微跛,左手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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