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陆子逾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可怜兮兮的。
池云间心想:得,这个表演还得她自己来。
她喘了两口大气,道:“差点被人拉出去乱棍打死,一时吓到了。”
池栩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自己女儿不想去一会的踏春宴才整出这么一回事,没想到还有内情。
她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谁要拉你出去乱棍打死,你是圣上亲封的皇城提督,只听命于圣上,还是我池栩的女儿,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敢这么对你。”
她把目光一下就放在了床边的七皇子身上,这屋子里就只剩七皇子敢了。
早听闻七皇子嚣张跋扈,没想到居然连前朝之事都敢干预。
池栩怀疑陆子逾,池云间也不说话,也是跟着看向陆子逾。
就在陆子逾忍不住要说话的时候。
她接着道:“那边那个叫不易的郎侍,说是太女殿下的人,我也不敢惹。”
池栩没想到是一个郎侍,她看向那边慌慌张张的郎侍,在那人开口说话前道:“这事我会告知太女处置。”
然后看了眼七皇子,也没问为什么太女的郎侍会在七皇子这里,七皇子又为什么在这里。
她只是扶着池云间起来。
“这药效果来的快,你平日一吃立刻就好,现在想来也没什么事了,随我去踏春宴吧。”
池云间见她娘这样了都还没忘踏春宴,叹气。
“我的娘,池宰相,池家主,这外面现下是又热又晒,偏偏风一过又凉,我体子不好,畏寒畏热还怕晒,这种时候就别折腾我了。”
她也不是抗拒去相看那些小郎君,就是不能挑一个舒服点的地吗?非要去山头踏青。
池栩就知道会这样,她拿出杀手锏:“我约了温家温大人在湖边凉亭赏春,不晒不热也没风,你跟我走。”
池栩亲自拉池云间起来,给池云间整理衣衫。随后给七皇子告别。
“七皇子,我们先走一步,至于这个朗侍,还劳烦七皇子请人看着。”
陆子逾连忙应声,看着人走远。
不易这时才敢扑过来求情:“七皇子,救我,救救我。”
陆子逾低头:“怎么救?”
不易慌乱的说:“您只要承认是您的命令就好了。”
陆子逾觉得对方蠢得可笑。
“哪怕说是我的命令,也保不住你,来人,将不易压下去看好。”
然后懒得听不易的哀嚎,他让人来给自己换身衣裳。他要去湖边凉亭,还要找一个好的理由去。
收拾好后,她问:“太女在哪里?”
“在那儿,看见了吗?”
池云间随着池栩看的方向望去,一个白衣男子正坐在湖边弹琴。
她问:“这温公子喜好琴?”
池栩一巴掌轻轻的拍在池云间的肩上。
“别讲什么说不到一块去,我记得你琴也是不差的。”
“是不差,不过...”
“没有不过。”池栩道:“既然绣七去找阿夏她们了,我叫两个人跟着你伺候。”
池云间摆手:“不用,您知道的,我最烦一堆人跟着我。”
池栩哼了一声:“不让人跟着,一会被拉下去乱棍打死了我都不知道。”
池云间头疼:“就让这茬过去吧。”
“过去不了,你先说说,那一屋子怎么会造成那样的局面。”
“大概就是我人好心善,帮了人家七皇子一把。”池云间道:“对了,您记得去找那太女说说。”
“这你不用管了,走走走,对了,温大人跟你娘我是至交,你一会说话给我放规矩点。”
池云间:“呦,是吗?您在这朝中除了政敌和拥趸,还有好友?还是至交!还是一个世代清流读书人,简直不可置信。”
池栩嘴角上扬,有点得意又有点怅然的望着凉亭里的人道:“我跟你温伯母那是儿时一起长大的情分,后来你温伯母一心都在读书上面,去了鹿鸣书院我们才分开,但也时常书信往来,现下圣上请她出山担任国院的祭酒,我们得以重聚,一别二十余年,她孩子都成人了。”
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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