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一室?
池云间望着这位郎侍,一时怀疑对方是她派去的,所以用词跟她一样不讲究。
这屋子肉眼可见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晕在床上,确实不怎么好说清。
不过池云间也不是那种非要说清的人。
她咳了一声道:“这是你家主子?”
不易瞪着她:“是,你个该死的,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
池云间挑眉,没接前面那句话。
“你家主子既然是当朝七皇子,那想必也不会吝啬,我今日救他一命,让他准备好谢礼。”
说完她就带着绣七出去,走了两步后却被两三个小侍拦着,她感叹这郎侍也是心大,自家主子在床上躺着,生死不知,却还有心来堵她们。
她回头看着立在原地的郎侍,好声好气的问道:“这位郎侍是什么意思?”
不易眼里戾气闪着,陆子逾竟敢让他去捉长虫那种恶心的东西,当着一众下人的面落他面子,既然陆子逾今日敢给他难看,那他就要搞臭陆子逾的名声,反正那个人怪罪下来,也可以推说是陆子逾的错,他一个郎侍没办法拦不住。
不易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长得倒是好,可惜脸上苍白,纯色泛粉,一副要死的样子。
既然这人看着都要死了,那不如提前点。不易道:“来人,此人掠走七皇子,甚至想侵犯七皇子,把她们抓走,乱棍打死。”
不易命令一下,外面即刻来了好几个看着有力的武夫男子:。
池云间带着点看新奇事物的眼光去看那个郎侍,就连一直没说话的绣七都忍不住靠近问池云间:“提督,你是不是看上那个七皇子了,这个郎侍是你安插在宫里的?要不然这个郎侍怎么每句话都在说你和七皇子有不正当关系。”
池云间也学着绣七,当着人家面说悄悄话,语气带着疑惑,眼神却带着趣味:“我不记得我安插过这么蠢的人。”
眼见几个武夫要拉了上来,绣七一把刀不出鞘就把几人打开。
不易的声音尖锐:“大胆,你居然敢在皇家别院里带刀。”
池云间耳边一炸,这郎侍的声音快赶上囚牢里被用刑的刑犯了。
她看了眼床上的人,这样都没醒过来,她笑了笑,决定帮他一把。
她扶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有气无力:“绣七。”
绣七瞬间明白,大喊:“提督,你怎么了,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去传太医来,我们提督要是出什么事,你们都得陪葬。”
喊完绣七觉得自己发挥得很好,一个大臣之女,张口闭口就要太医,就喊人陪葬,很有气势。
不易那几人被吓了一跳。
他看着倒下的女人,听见女人侍从的话,脑子开始有点东西,能够在皇家别院明目张胆带着刀,能够请太医,这女人身份可能不一般啊。
他一咬牙,打算把此事做死,管这人是谁,反正最后都会是七皇子负责。
不易吼着门口刚刚站着的人:“还愣着干什么?拉出去,乱棍打死。”
绣七看着这些人,嘴角抽了抽,这郎侍怎这么无脑是怎么在宫中活下来的。
在她动手之前,那边床上的陆子逾“适时”醒来。
“住手。”
不易见陆子逾醒来,不甘心也没办法。那几个武夫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住手。
陆子逾看着晕了的池云间,召不易过来扶自己起身,腾出床给池云间躺着。
他问绣七:“恩人没事吧?”
绣七一脸严肃:“刚刚被吓到了,犯了心疾。”
陆子逾一顿,他打听的消息里只说池云间病弱,还有心疾吗?
他连忙吩咐:“来人,快去请孙太医。”
他担忧的望着池云间没有血色的脸:“抱歉,是我的侍从不懂事,冒犯了两位,我还没来得及谢恩人的救命之恩。”
绣七一板一眼:“算不上救命之恩,殿下言重了。”
陆子逾暗中咬牙,他这不是照着两人的话说吗。
他挥手让不易去打清水,等不易出了门,陆子逾叹气:“真是抱歉,是我侍从不易太过失礼,来日我定会禀明太女殿下,请她惩戒不易。”
绣七点头还没说好,就察觉暗中提督的手在动,她仔细分辨后道:“等提督醒了再说吧,现下还请殿下派人去找一下池宰相,就说提督今日出门匆忙,忘了带药了。”
这话在陆子逾脑子里一转他就让人去找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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