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
似有似无的果香萦绕鼻尖,楼寅眉眼惺忪之际,猛地发觉了身旁的异样。
此刻,一具温热软乎的身躯正安稳靠在他大腿外侧,似察觉到他的动静,便毫无顾忌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爷,您醒啦。”
闻声,楼寅目光冷冷扫去,只见那发声之人仰着脑袋,面上的神情十分雀跃。
随即,两截粉嫩的指尖轻捏着晶莹果瓣递了过来,听那人再次开了口,就跟哄小孩儿似的朝他说道:“啊~吃果儿。”
眼下喂食的情形莫名熟悉,与白日唯一不同的便是,本该是少年人的嗓音,突然变成了娇滴滴的姑娘声儿。
不知这厮是用什么法子悄悄潜入了他的寝屋,又使着戏台之上的女腔在打什么鬼主意……
忍下心底的疑惑,楼寅眼神微睨,带着几分狎戏的意味,当即扣下了那只逾矩的手,将果肉轻巧抽离,随后又无情地抛去了床底下。
“蠢东西,谁允你这般放肆。”
当视线偶然扫过一处,楼寅嘴角轻挑,抬起指腹,慢悠悠地碾弄起了看上去要比主人乖巧得多的耳垂。
片刻之后,指下的莹玉被搓磨得愈发红润,楼寅笑意愈发邪魅,却并无停手的打算。
似被大手捉弄得不舒服,一道带了几分气恼的声音骤然响起:“嘶…疼!你别掐我耳朵啦!”
“掐?”楼寅满脸不可置信,腾出一只手戳了戳那圆鼓鼓的粉腮,继而冷声说道,“呵,爷白天跟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不成?”
“谁借你的胆子敢来爬爷的床,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摸摸耳都在闹疼,又娇气又不听话,将你这耳朵用剪子绞了,疼死你如何?”
“不如何…又在拿这种话吓唬人……”
话音刚落,只见小伶嘴角一瘪,眉眼带怯又好似夹杂着几分不满,小声咕哝着:“卿和耳朵生得这般软乎,您摸过一回定是舍不得的,若绞断疼死了我,您就再也摸不到了。”
“唉,一想到这儿,我都替您可惜。”
楼寅被他这番故作姿态的模样引得发笑,不禁打趣道:“你小子是什么香饽饽不成?少摸一回,爷这身上还得掉几斤肉?”
“那到不会……”小伶嘿嘿一笑,转而将脑袋凑得更近,轻声哄道,“您就别气了嘛,不绞耳朵好不好,您摸摸,可软了!”
直白粗浅的伎俩被这小子一使,倒是弄出了一丝引诱的意味,面对白白送来的趣味,楼寅自是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重新覆上软耳,楼寅倒是没被他糊弄住,沉声问道:“府上有家丁巡夜,你究竟是如何摸进来的,赶紧给爷从实招来,是翻墙还是钻狗洞?”
“胡说,卿和才不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分明是您想我了,我这才来的……”
想他?
去他娘的鬼话。
一句“辩驳”的话当即让楼寅沉了脸色,还来不及开口训人,便被少年接下来的话声打断了。
“哼,爷这般心口不一,卿和可得好好罚您!”
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楼寅一嗤,还未作出回应,突被一只作恶的手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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