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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枉死

小说:

盗走厂臣

作者:

饭里有毒

分类:

古典言情

“师兄,你怎么来了?”

梁湛利落地从树上下来,“我怕那个妖宦别有用心,来保护你。”

他扫过天雎身边的吕佩遥和齐山山,轻轻点头,随后内敛地收回了视线。

天雎虽然欣然一笑,但还是说:“你尽量躲我身后吧,别让更多人见到你。”

梁湛走到她旁边,应了声好。

吕佩遥环着天雎的胳膊,晃了晃她道:“现在帮里有一些人开始怀疑你是天家人了,你不怕……”

“她不用怕,有我在前面。”梁湛打断佩遥的话。

他握住腰间长刀,“外人并不知道师父有后代,师妹只要记得,在外我才是天家传人,我叫天湛。”

齐山山笑了一下,像看到了什么新鲜事儿一样,“师兄怎么跟被下了蛊似的?”

很快他痛哼了一声,只瞧吕佩遥往他肚子来了一肘,“你懂什么?”

齐山山不明所以,挠了挠后脑勺,“怎么了?”

“保护天雎,是天家每一个人的使命,危急时刻,以命换命。”

梁湛语气深沉,不似开玩笑,打闹的两个人霎时安静了。

无人察觉天雎已低下了头。

“这天儿这么热,这提督怎么挑了这时辰上山?”

几人一边随着九鼎帮帮众”往山上走,一边这身上的汗往外冒。

齐山山抬头看山路,都能瞧出明晃晃的热浪来,还以为自己是晕了头。

天雎走南闯北,听说过一些玄乎事儿,说:“许是正午阳气重,利于他摆阵法吧。”

经得住热的佩遥也冒了汗,擦了擦,说:“你们说,这扶川怎么还是个道士啊,宦官没个宦官样,道士没个道士样,武功还那么厉害,到底是什么路子呀?”

她说到了点儿上,天雎定了定神,与他们神色不太一样地抹去汗珠。

他当然没个宦官样,他根本就不是。

又想到那日玉泉山上的画面,她赶紧将秽物驱逐出脑海。

道士……先前他还说过厌恶道士。

他练的武功也与道士没大关系,说不准和没有净身一样又是一桩秘闻。

又来到那道大石门,所有人此时聚集在门外,等待姜崇安打开真正的通山之路。

扶川背着手,慢慢悠悠地说:“帮主请吧。”

姜崇安面色一黑,一步一步踩着走到门前,将帮主信物放进机关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大门打开。

大风袭来,众人再不见上回的幽暗石洞。

竟是处悬崖。

原来瑶台玄机在这道大石门上。

后面看得不真切,热闹都慢一步,吕佩遥领着他们一路窜到堂主们的后面,帮众瞧着是她,也没说什么。

扶川和姜崇安已走了进去,悬崖不是尽头,旁还有一隐蔽小路,陡峭至极。

沿途山壁上钉了细绳,扶川也没故作姿态,拉住了跟在姜崇安后面,还回头和小乐儿说:“拉稳了。”

往上走的时候还未发觉,直到到了山顶的石台,才发现这里已经穿过云层,犹如空中的殿堂。

这处石台比先前去看的那处要更宽阔,正午的阳光直直射下来,仿佛圣光笼罩,照得人不由得沉静谨慎。

厂卫一路搬上来的阵法用物稀奇古怪,有草药有动物尸体,天雎也不知这些是拿来做什么的。

按照扶川的指示,这些东西被放在相应的位置,扶川站在正中间。

他掏出袖中的一条银蛇,突然抽出小乐儿腰间的短刀,而后手起刀落,斩断了蛇头,血溅了一地,染在阵法中心,随即蛇的残躯被他扔到一边。

他嘴中开始念起口诀,每一句对应着一种手势,极为熟练,看得人眼花缭乱不说,他的身上还渐渐泛起一层金光。

齐山山瞪大眼睛说:“厂督到底还有多少本事,这些东西他从来没用过啊。”

天雎与他交手数次,基本都是不相上下,甚至优势较大,齐山山不好直接讲,他怀疑扶川还隐藏了实力。

“难怪奉安使今天看着低眉顺眼的,看来是被厂督降服了。”

天雎望过去,祝子序眼不移地盯着布阵的扶川,不知是给他护法,还是想找了机会杀他。

地上扶川刚用妖狐杀害的逝者之血画的符,也闪烁起金光,与烈日争辉。

扶川闭着眼睛,口中声音不断,仍在念着阵法口诀。

金光越来越闪,闪到众人抬手遮了遮。

突然,金光散去,不止地上的,天上的也消失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云压住了山顶,将太阳挡得严严实实的。

随之而来的狂风呼啸,雷霆阵阵。

有些像……

天雎正想说,被齐山山抢先一步:“是不是那招风满楼,在乱葬岗他使过的。”

天雎奇怪,不是布阵吗,怎么还用上这招儿了?

只见小乐儿神情不对,想要上前询问,可不知被什么屏障撞了出去。

他落地时的瞬间,黑云洒下倾盆大雨,如瀑布一般凶猛,像是要浇灭地上的符咒。

立于山顶无处躲雨,众人慌乱,交头接耳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寻妖吗,怎么感觉势头不对啊?

阵法中心的扶川始终没睁开眼睛,但他好像已经发现情况不对,又开始念诀,念着念着眉关紧锁了起来,似乎在忍受什么。

天雎喃喃道:“这是在找方位吗?”

话音刚落,阵法上的符咒金光大现,荡起一阵真气,环绕山头的云雾像波浪一样荡漾开来。

忽然山间响起了野兽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听得人背脊发凉。

没响多久,就安静了。

有循着声音找下去的侠士不一会儿奔了回来,高声喊道:“死了!山里的野物都死了!”

他手里拎着一只死掉的兔子,兔子脖颈处血红一片,没有其他伤口,像是什么东西直接剖开了它的脖子,掏出了里面的经脉和血液。

姜崇安立即出面,厉声问道:“厂督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扶川还是没有睁眼,但口诀不再念了,像睡着了一样。

姜崇安想提枪破阵,不料,还未出手,这地上的阵法就已自己,破了。

暴雨骤停,符咒已被雨水冲刷得淡了几分。

扶川眉头一松,却生生呕出来一口血,就吐在方才蛇死的地方。

地上血迹斑斑,蛇血带毒颜色已经很深了,扶川吐的血更深,黑红色的。

天雎一愣,他的毒不是解了吗?

不等她疑惑,远处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不想道学传承,竟出了你这等大逆不道之人!”

帮众后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黄袍道士。

皆怒气冲冲地看着扶川,连步伐都带着些鄙夷。

为首的一位长胡子道长,来到倒在小乐儿怀中的扶川面前。

大袖一挥,“这山间生灵都死在你的手上!”

扶川捂着胸口,重重喘着气,竟还扯出了笑意,“畜生而已。”

道长更为生气,正欲联合其他道士动手,姜崇安阻拦道:“各位道长且慢,在下是九鼎帮帮主,不知这阵法可有什么玄机?”

长胡子道长见他一脸正气,与那宦官并不相同,便说道:“此阵乃我昆仑神教的机密,不可外传,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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