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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退婚

小说:

盗走厂臣

作者:

饭里有毒

分类:

古典言情

月色微尘迎风流转,浸去木栏前一男子手中的玉环里。

玉环雕刻精致,王雎立于玉树琼枝之上,英姿飒爽,栩栩如生。

浓云碧波间映着男子如水的眸子,比还要玉盘皎洁。

“哥,这是给天雎的吗?”

齐山山白天偶然间瞧见了他的心思,就一直留意着他。

吕逢哲敛去柔情,看向天雎房间的方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收。”稍有落寞,眼睫微垂。

从汇聚在紫幽城之后,吕逢哲一直没找到机会,跟天雎说这件事情。

佩遥同天雎再度联系,吕氏夫妇自然知晓,来信给他尽快和天雎商议婚事。

即使父母没有来信,他亲手雕刻的玉环也早已准备好了。

齐山山想起自己找人打的上好的镯子,品质比起吕逢哲手里这个要好上好几倍,可吕佩遥仍旧不收,郁闷地说:“可千万不要像我一样,想给都给不出了。”

佩遥说是已不生他的气,但却没有收下他新给的定亲礼,照常和他说话,还把他的紫羽弓修好了。

可齐山山就是感觉怪怪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吕逢哲说:“你几次弄丢定亲礼,你以为佩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他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明明喜欢却百般推拒,被人冷落又不乐意,你究竟在想什么啊,山山?”

齐山山难得眼神沉静,向来爱接话的他,没接吕逢哲这番话。

他从小就跟吕家兄妹相识,吕逢哲甚是了解他,瞧他不说便不问了,毕竟对他们两个心中还是有数的,再闹也闹不了多久。

脆音响起,“佩遥又在说你的坏话呢。”天雎轻掩上门,悠悠走过来。

平安无事的时候,这个时辰佩遥定然已经入睡,说的当然是梦话,连梦里都在骂他。

齐山山也不奇怪,见天雎出来,瞧了眼吕逢哲,难挡眼睑下的雀跃,忙道:“鸟儿这么晚还不睡,想必也在说谁的坏话吧,跟哲哥说说。”

鸟儿是他给天雎取的绰号,老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

他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径自躲回了房间。

眼下只他二人,吕逢哲心中忐忑,不知道天雎听没听见他们方才说的话,看没看见他手忙脚乱藏在身后的玉环。

“他怎么知道我在说别人坏话……”天雎像是在想什么,挺专注的,没注意到吕逢哲独自起伏的心绪。

吕逢哲不知如何开口提这玉环,只能顺着她的话,问:“你在说谁的坏话?”

“扶川呗。”天雎琥珀般的眼珠转了转,她与扶川之间的事,大多都不能对其他人说,怕自己说漏嘴,先一步断了路,“他如今得偿所愿,不知道有多得意呢。”

提起扶川,吕逢哲也有些话想问天雎。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天雎,试探般地问道:“你给扶川下的毒……当真是他碰巧解的?”

谁也不是傻子,哪里来那么巧的事,小乐儿语态间也明摆着此事另有内情。

但这还是好搪塞的,天雎未显慌乱,纤手一挥,“从我师兄那里拿的解药。”

吕逢哲刚也想要问这个师兄,面露疑色,天雎细细解释着,“我娘留了把特制的玉哨,声音奇特,

只有天家人能听得懂。她勒令我的师兄们哨声一响,必须出现在我身边。”

她端起项间白玉鸢哨给吕逢哲看,“梁湛师兄他除了武艺高强之外,还是制药用毒的一把好手。

我想着扶川难以对付,叫来师兄定然如有神助,果不其然连冥合掌他都会解。”

这是她真未曾想到的。

至于叫来梁湛的切实原因,又不能直接对吕逢哲说她怀疑姜崇安自导自演,便移花接木搪塞掉了。

好在她说得自如顺畅,吕逢哲也没过多怀疑。

“逢哲哥,你与那个被小乐儿暗算的太和教首徒相熟吗?”天雎突然问道。

吕逢哲答道:“只打过几次照面,他怎么了?”

孟鸠见到她就往后躲的样子,在天雎脑海中浮现,“我从未见过他,可他好像十分怕我。”

那样慌张惧怕的眼神,仿佛见到鬼了一样。

吕逢哲说:“或许是年纪尚小,胆子不大,又中了毒,才比较怕人?”

天雎觉得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吕逢哲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她手里有意无意地转动的那把鸢哨。

“这哨子是什么声音,我也可以听懂吗?”

天雎呆呆地低头看了下,“可以啊,声音很轻,不会吵到人,我吹给你听。”

哨子确实奇特,似乎能根据吹哨的人的情绪变化音色和音调。天雎此时心无杂念,这哨子发出的声音便如同雀鸟清脆地鸣叫了两声,半夜里听着有些突兀,但并不惹人生厌。

“只是发出鸟儿鸣叫的声音并无特别之处,”天雎眼眸清亮,凑近他低声道:“特别在于,无论我用多小的力去吹,它的声音都会传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肤色白皙,脸颊粉润得如同盛春桃花,看得吕逢哲心头一动。

不由得下定了什么决心,背在身后的手终于缓缓绕到身前。

张开披了层水光的大掌,清透翠绿的玉环映入眼帘。

天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赞叹于此玉坠的质地绝佳,刻的还是一只王雎。

吕逢哲瞧她喜欢,直接顺势塞到了她手里,“妹妹喜欢,便送你了。”

天雎还诧异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

见吕逢哲脸色微红,眼神稍有闪躲,不解的天雎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定……定亲礼吗?”

天家祖籍北境燕州,礼数风俗不同,这才想起来濯州这边,是有这道礼的。

吕逢哲一边以询问似的目光看着她,一边轻轻点头。

可……

下一瞬,玉坠就回到了他手中,冰冰凉凉。

“太贵重了。”天雎手收得干脆。

吕逢哲又立即迎上去,“不、不贵重。”

却见天雎神色为难地退了一步,便知……这是何意了。

明明手中裹着玉坠,却莫名空落落的。

他失落的样子天雎看在眼里,心里也不落忍,正欲启唇。

吕逢哲立时抢道:“妹妹……再等等。”他攥紧玉环,“不必急于推拒,再等等看。”

他知道天雎把他当哥哥,但还是再等等吧。

天雎也想着取消婚约,怎么也得吕家的叔婶在场才合乎情理,这样直接拒绝吕逢哲不合礼数,便没再说什么。

回房之前,吕逢哲忽然叫住天雎,定定地嘱咐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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