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说出来姐妹们可能不信,蠢作者把存稿箱的时间设置错了1551,也就是说姐妹们会发现这章看过了,因为中间漏了一章(呆滞.jpg)
现在已经改过来啦,第七章是被夹在中间的新章节(捂脸逃走.jpg),下次蠢作者一定会好好检查存稿时间的(疯狂哭泣Orz)为了补偿宝们,本章评论二十四小时内发大红包呜呜!
片刻之前。
昏迷之中的霍千里忽然感到脑后剧痛,在黑暗中唰然睁开了眼睛。
他是主动躲进这石箱里来的,只是这东西好像在……飘?!
起初霍千里以为箱子之所以“行进”得这么快,是因为被追杀自己的人合力抬上了马车。但每次他打算冲出去的时候,整个箱子都会莫名其妙地砰一声砸在地上,过一会儿又会嗖地一下“飞”起来。
什么车马能有这效果啊?!
他面色严肃地在石箱里被上下晃动,就在他怀疑自己这颗英明神武的头颅将会死于反复撞击石盖的时候,箱子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霍千里反应很快,弯刀瞬间逼至开箱人颈侧……但,怎么会是那个神婆?
神婆也显得很讶异。
她盖上盖子,又重新打开了一次,再次从箱子里坐起来的霍千里一把按住石盖,定声道:“别试了,再开几次也是我。”
他冷眼看着小神婆的神色从瞠目结舌转为莫名其妙再转为惊恐怀疑最后转为心虚:“……你知道了?”
霍千里话音一顿,而后颔首:“本王无所不知。”
小神婆脸色瞬间白了,霍千里八风不动地坐在箱子里,心说本王知道个屁。
他从贺傅母家取了书册出来,正待绕个路去前厅赴宴,不料路上突然杀出二十来个怪模怪样的中原少年,其中唯一一个还算有人样的自称陶星天,说要杀了他,为枉死的中原百姓伸冤。
狭路相逢,那就打呗。
本来呢,打得好好的,就算再来十几个他也是一刀砍了——但众少年中有个麻子脸,竟然从嘴里朝他吐金针!
有没有毒,尚且不论;嘴里吐出,着实恶心。
霍千里一个纵身出了巷道,猛见地上摆着许多一模一样的石箱,就随便挑了一个躲进去。
然而世道总是这样变态。
“用你们中原人的话讲,你我八字可能互克。”霍千里人五人六地站起来,负手道:“神婆,你的图谋我已识破,也算你倒霉吧。”
暮樱脸色灰败:“你把他怎么了?”
霍千里高深莫测地蹙眉。
他?
难道是问那个什么来杀自己的陶星天?
“砍了一刀。”霍千里如实作答:“此子不知天高地厚,这是他的教训。”
暮樱整颗心都凉了——贺家小孩只有三岁,让他砍一刀怎可能还有命在?!
霍千里看她突然不说话了,整个人忽地蹲下抱住膝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偏偏她哭起来又没有声响,活像只委屈巴巴的软毛兔子,看得霍千里有些发懵。
砍那小子一刀,也值得哭成这样?
他们是相好?
霍千里烦躁道:“我没砍到底,你大可以去山墙下把他捡回来。这有什么可哭?你派他杀我,就该知道那是送死。”
暮樱汪着眼泪抬头,小美人鼻头微红,俏脸粉白:“……啊?”
杀谁?
贺傅母的小孙子刺杀他了?怎么杀的,难道是想一个奶嗝把他熏死?
“呦嚯,还敢做不敢认。”霍千里抱臂踏出箱子:“石箱飘忽,显然是有人在抱着走——你身边有个力大如牛的怪物,就是那王守忠,对否?”
小神婆眼泪一收,支支吾吾含含糊糊地点了头,霍千里心道老子果然英明神武,瞧那王守忠蠢笨憨厚,倒也有几分真本事。
霍千里的目光仿佛看透一切:“前日闯入本王内宅,挖树开洞的必然也是这怪物——你指使他进来偷斧,也算得宜。赶紧把斧子拿出来,本王……”
他本来想说,本王定将你这贼心不死的东西砍做几段,但对上暮樱那双圆而含泪的杏眼,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
“本王既往不咎。”霍千里一整衣襟:“拿来吧。”
暮樱总算听明白了,这里头搞岔道了。
暮樱敛眉:“这个,这个要等回宫以后再取给你……嗯,大王啊。”
比起前日夜里,这声大王软和多了,霍千里淡声道:“说。”
“大王觉不觉得,本宫确实有些言灵?”暮樱斟酌再三,尽可能温和道:“而且好像只对大王有用。”
霍千里:“……”
这事,确实有些邪门。
暮樱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道:“大王有所不知,你入长安那日,除雷劈之外,本宫还曾预言你将背中两箭。此事我弟弟知道,你有空可以问,他生性愚笨,不会说谎。”
霍千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你说能控制我?”
他说这话时表情有些戏谑,逐渐站直身体从箱子里迈了出来——霍千里身量本高,更兼是个混血,连眉眼都比寻常儿郎深邃一些。大荆民风开放,贵妇常常豢养“斯人”,也即男妾。
暮樱没有这些,但当日王守忠说要把“那个樵夫”逮来给自己做小妾,其实她觉得很不错。
当然了,霍贼是个贱人,皮囊漂亮也不当事。
“是,”暮樱耳畔热气上涌,赞叹道:“只可惜本宫已有婚约,不然就叫大王做个耙耳朵。”
霍千里语气微妙:“贺家是吧?”
暮樱点头:“照州的骠骑将军,贺时也。”
霍千里站直身体,淡声嗤道:“那你这情郎可不怎么样。你‘公爹’前日去了本王府上,亲口说要给你们大荆换一个三十来岁的皇帝——哦对,好像现在人已经到京城了,叫顾兰……顾什么来着?”
他二话不说便将前来投诚的贺太师给卖了,还卖得坦坦荡荡毫不在意。姓贺的当日能跳祭天台,说不定是来自己这边诈降的。
管他诈是不诈,总之不必替他藏着掖着。
暮樱僵了片刻,垂下眼眸:“顾阑珊。”
顾阑珊,郓州襄亲王一脉。暮氏皇族向来是女子和旁支姓暮,只有太|祖亲传一脉的嫡系男子才姓顾。
换而言之,凡姓顾的,皆有继位可能。
“听闻论起辈分,这位可以算是你们姐弟的皇叔。”霍千里耳尖动了动:“他的结发妻子便是贺太师的长女——你说,贺太师会更愿意扶持他,还是扶持你弟弟?”
小神婆不说话了。
不过霍千里也能理解,这家伙艰难维持走到如今,就像是抓着麻绳攀在悬崖峭壁上。如今贺家这根最后的麻绳突然反叛,她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说到底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公主,孩子罢了。
霍千里嘴里跟她说话,耳朵却辨别着外面的响动:追着石箱的人已经来了。
北面脚步繁杂,应是追杀自己的少年们;西边动静轻盈,八成是贺府的家丁——东边竟然还有整陶的皮靴响声,定是云梦泽察觉不对,派人来援助自己的。
旁人听不见,但霍千里常年征战,听力灵敏非常。竟然同时有三拨人向这小小的院落赶过来。
这有点麻烦。
暮樱突然仰脸:“大王,我心悦你。”
霍千里:“也不算麻烦,贺家地形本王看过,南边是个道场,只要翻墙出……嗯?”
他泰山崩于前后左右都不变色的脸扭了回来,不确定地再次发出个单音:“嗯?”
“那日祭天台初见,我就对大王一见倾心。”暮樱上前一步,在霍千里和惊鹊震惊的目光中羞赧道:“后来深夜独自出宫,朱雀大街相遇之时,便想对大王表明心迹。”
有那么一个瞬间,霍千里怀疑自己是有点毛病,她说的这两件事明明很是熟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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