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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纸上墨

小说:

与高冷器灵指挥使的恋爱法

作者:

如川流

分类:

现代言情

“孟家产业虽不算富庶但种类纷杂,分散在民居各处,需得先着人去请大理寺官差协助核查真伪,再做决断。”

刚返回司卿院时,两人谈论一路的案件还未全部分析完。

离俞蕴去见院长还有一会儿功夫,便就近落座院中。

石桌上还摆着早上文故知饮了一半的冷茶,他下意识左顾右盼想差人换过新的,却没在院内寻到任何侍从的身影。

回过身来时俞蕴已经自然的将茶壶碗碟拂到了一边堆着,她急着腾地方展开许掌柜方才写就的单子,翻出上面画圈的痕迹给文故知看。

经过路上两人对许掌柜前后态度的分析,因他两次对孟逾舟形象截然不同的叙述和隐约体现出对器灵受害者的漠然。

即便他在甲袁兵变一事上对文故知态度友善,俞蕴也已经决定不会轻易相信他所言。

元宵节调虎离山后,她对卫遣司外派事务的警惕已经提升到了顶峰,许掌柜在这时多次表达的对卫遣司和她能力的认可便未能起到拉近关系的效果。

反而令她在对方为急于找寻孟逾舟下落而发出催促时更为冷静的思考调查时可能出现的情况,以通过尽可能多的前期谋划来最大程度降低外派卫乌使时的风险。

所以在送去给大理寺官差调查前,她想要先问过文故知的想法。

禁军营职权覆盖京城巡防,将士们固定负责某区域常常与居民十分熟络,做出对应巡防安排的禁军统领也是对各区域街头巷尾的情况最为熟悉的。

果不其然,文故知只需看着那单子上简单的信息便能快速从中挑出了位于稍繁华的街巷中心的,和处于人口流动相对复杂区域的孟家产业。

“嗯,此处屋舍是重点,要先看有无租赁,再走访左右邻居,最好是要联系到近三代历任主人核查。还有这边,这巷子前些天有过盗窃上报,现在是巡防重点,人也多”

“这边不会.....这边......”

他叙述的详细,对着行目逐条分析优缺点,边看边想边同俞蕴介绍,提供的帮助超出她设想的程度。

而文故知也在最后选择了他认为最有可能有孟逾舟藏身的位置。

那是一处位于两巷子交汇处路口的铺子,登记在许崇山名下,所经营行当是布匹成衣买卖,也兼做秀坊生意,代挂代售个人绣品。

单从位置和铺面大小来看,账面上的流水营收就应该很是漂亮,俞蕴也认同这种旺铺每日买卖来往频繁容易掩盖信息,她提笔在旁补下了标记。

但也据此提出了不易于藏人的缺点。

“这铺子在上城区,附近所居住的门户非富即贵,周围商铺以钗环脂粉闻名,去那里的便多数是负责采买的后院下人,人多,嘴杂,最易生传闻”

说这话时俞蕴唇角有轻微的上扬,刑部大牢时那些吵得像山雀一般的各府侍从给她留下的印象可不浅。

与各府女儿一同久居后院的侍女原本就全靠着出来采买时听得外界传闻排解枯燥。

孟逾舟离开时所穿着的那身挂珠玉宝石的牙侩打扮又与寻常京城人穿着相去甚远,落在那区域里一旦叫人看见便是不小的轰动。

若沿途有地方歇脚能够他换成寻常打扮,气质上也很难扮作贩商走卒。

人流量大带来的隐藏效果与缺点汇合到一处,综合下来是弊大于利,俞蕴不觉得他会选择这里落脚。

“放从前是会如此”,文故知先听罢她的观点,而后点头认同,为她补上缺失的信息,“但现在那处已戒严,各商户门可罗雀,一旦日落街上就鲜少见行人了”

俞蕴听得眉头一皱。

为便于卫遣司行动,每每城内有区域出现封路或者其他机构有公务时都会来人通告一声,她日日按时听取各处指挥使汇报,并未得知有街道进入戒严状态。

她第一反应并未怀疑是卫遣司遗漏了消息,而是追问文故知戒严由何处负责。

“是哪方公务导致的戒严?为何未向我院通告一声。”

见她面色严肃文故知才知道是她会错了意,忙摆手告歉是自己形容不当,那边的戒严情况不是出于官府的同一管控,而是周围人家的自发行为。

提起这个身为禁军统领的他也很是为难的直叹气。

还不是为那澄王府世子乔云祈行踪未定的事。

“上面发了话,许澄王派黑甲军遍城搜寻世子下落,原本秘而不谈的事现如今闹到满城皆知,有头有脸的府上都紧急闭户,生怕自家儿女也被贼人掳去”

黑甲军得特许几乎罔顾礼法,无处不在,虽教养极好的避开了普通百姓,但其周身的肃杀气仍然令见者森然。

常有不识得他们的百姓误认其是坏人,惊慌失措寻求庇护,巡防该区域的禁军将士便得从中调节,工作量翻了好几番。

文故知写文书时恨不得真把这群人直接写成惊扰百姓生活的坏人。

反过来,有黑甲军出没的“自发戒严”中的上城区核心地带,鬼市姚持谨一方人马应该也不会轻易踏足。

“竟如此,那便说得通了”,俞蕴沉吟许久,顺着他的思路下去首先想到了另一件事。

“难怪我寻不到售卖万春香的铺子”

突然听得这词的文故知愣了愣,没能跟上她话题的跳跃。

现在讨论孟逾舟藏身处的可行性,为何会转去万春香上。

“你是找我们曾见过的那香吗?”

他不禁想到初次进入世子府时的场景,屋内门窗紧闭,昏暗中烟雾缭绕,文故知双眼辨不出方向,只能躬身紧随俞蕴背后,牵着她披风一角随她向内探寻。

那时俞蕴没能认出屋里的熏香,是他为她解惑讲述了万春香的功效。

俞蕴是为此而私下研究吗?文故知有一瞬间涌出些怪异情绪。

他找不到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感觉,或许该叫窃喜。

但这份窃喜并未压过他的好奇,他很清楚俞蕴不会为无用的事情付出精力和时间。

辞今朝一别后,没相见的几日里他私下对她的情况做了些了解。

当问及与卫遣司有过共事经验的官员时,得到关于俞司卿最多最统一的评价便是她很可靠,也很冷漠。

俞司卿只会在她判断最正确的时机下手,她听取他人的建议,但几乎从不完全跟随他人的计划。

她当京城唯有她是个将领吗,只有她懂如何派人?有官员称她为自负过甚,谁没管着几个下属?

当时文故知的反应是瞬间拉下原本赔笑的脸,在对方话还没说完时就转身离开,连反驳都懒得跟他废话。

自负过甚的另有其人,他暗骂那官员时用上了不少难听的词汇。

她只不过是个极为追求效率的人,后来文故知于休沐时独坐,复盘从御船驰援到世子案期间的种种,只觉得非得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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