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按照商牧之给的尺寸买的。
推上去的时候很顺利,刚好卡在了他左手无名指的下半截指骨。
梁栖月其实是有点心虚的,因为跟商牧之送自己的比起来好像确实是价格上差异有些大。
不过她是不可能送他九位数的戒指的。
“一万五千五百。”
梁栖月还是忍不住补充说,
“我工资的两倍!”
商牧之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又掀起眼皮看她,没什么语气地笑了一声,
“嗯,价值连城。”
他脸上表情一本正经的没什么变化,好像是在夸他,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的是在阴阳自己买的戒指便宜。
梁栖月脸色冷下来,伸手去抢,“那你摘下来,还给我。”
第一笔工资全买了这只戒指,而且还补了七千块,也不是什么便宜货好吗。
商牧之抽回手,看了看她,像是故意一样把戒指很牢固地往指骨下方又推进几分,
“摘得下来就拿走。”
“……”
梁栖月觉得他幼稚,每次喝醉酒就很小学生,起身不想搭理他,
“我要去睡觉了。”
商牧之不让她走,伸手掌住她很细的腰,大腿挤着她,让她离他贴得很近。
——刚才取完戒指回来后,梁栖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坐在了商牧之的腿上。
“帮我解一下。”
商牧之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喉结位置拉过去。
他语气很正经,脸上表情也看不出什么调情的意思,只有很淡的像是醉酒的潮红。
梁栖月愣了愣,有些分不清他是故意还是真的没办法自己解领结。
不过介于之前好几次都被他翩到,她还是抽回手,很冷漠地拒绝,顺便嘲讽了他一下,
“没听说喝醉酒还会肌无力的。”
“……”商牧之顿了下,没有选择跟她斗嘴,只视线看着她,不咸不淡地说,
“你之前腿受伤,内衣都是我帮你脱下来手洗的,帮我解个领结怎么了?”
梁栖月没让他把话讲完,一下子捂住他的嘴巴,双手一起那种,如果不是因为她脸有些红,看起来真的很像想捂住他的鼻息一样。
“我解
,行了吧!”
她语气凶巴巴地,很忍辱负重的样子,一只手还捂着他的嘴,只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领结。
不过她真的不怎么会解,连系都不太会。
刚结婚的第一年,两个人有时候还会在两家父母面前装一装。
梁栖月有一回帮商牧之系领结,结果完全不会,直接给他像系鞋带一样系了个蝴蝶结。商牧之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压根不在意,居然真的就那样顶着她系的蝴蝶结领带出席了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最后被狗仔拍下来,闹了个不小的笑话。
商牧之看她解的慢,也没催,只是把她捂着的一只手拿下来。
梁栖月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捂住。
“你是打算捂死我?”商牧之低头看她紧贴着自己嘴的手掌心,开口说话。
有些热的唇瓣像摩挲一下的抵着掌心的软肉。
“……”梁栖月觉得掌心有些痒,视线跟他对上,有些嫌弃地把手甩开,拉着领结的胳膊用力拽了一下,低声恐吓他说,
“是勒死你。”
商牧之挑了下眉,仰起脖颈,完全没反抗的打算,只说,
“试试,还没玩过这个。”
“……有病!”
梁栖月脸红了红,当作没听懂,撇了下嘴唇,继续研究怎么解领结。
玩闹似的好半天,领结也被扯的松散,终于解开。
梁栖月拿着他的领结在手上,很嫌弃地甩了两下,又绕回去套在商牧之的脖子上,
“为什么你们老是喜欢系这个?”
商牧之看她把玩着自己的领结,还坐在他腿上乱扭动着,似乎丝毫没意识到什么,他索性也没提醒,只回答说,
“场合要求。”
梁栖月露出一个很鄙夷的表情,阴阳怪气他,
“喝的臭死人的场合吗?”
“……”
商牧之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脾气还不错,情绪也算得上稳定,从十八岁成年开始已经很少会因为别人刻意攻击性的话语而生气,但梁栖月每次都有本事让他被气到,准确来说是气笑。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继续看她坐在腿上玩自己的领结。
客厅里很安静,阳台那边的露台没关,传来点外面燥热的风声。
梁栖月玩了会儿他的领带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低下头看了看他伸手抓了他一下。
商牧之很明显的愣了下但没挡开也没开口说话。
只跳了跳。
刚才解领结的手此刻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抓着他很明显的触感。
梁栖月表情有些古怪掌心也动了动立刻想抽回手。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忽然这样做
生物学上说人在醉酒的状态下是没有办法葧荠的。
她只是想看看商牧之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一瞬间忽然有些尴尬梁栖月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
商牧之没说话只看了她一会儿把挡住中间的领结拨开了点也学着她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伸手探进她睡衣的上摆。
比她更明显的。
梁栖月吓了一跳立刻抬手拍开他。
商牧之被打开但神情依旧很淡定只平静地问她
“怎么了?”
“你说怎么?”梁栖月脸很红起身想走。
商牧之看了眼她身上印着金发卡通动漫女生头像的睡衣帮她整理了下衣摆很随意地说
“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他一只手拉住她的衣摆下方另一只手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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