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柏图斯的身份坐实,首领宰会搞什么大事。
但事实证明,还是我太天真了。
剧本组之一的太宰治,岂是我能随便猜测出想法的人!
一年过去了。
原本名声越发邪乎的柏图斯,好似在组织内重新沉寂下来。
如果不是每个月都有他的汇总报告,又或者不是有国外的组织成员给我发抱怨的消息(虽然只有上半年敢发,现在他们已经被整得不敢打小报告了),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浪死在外面了。
是的,国外。
解决了伊达航的事情,又高调地刷了个脸后,首领宰就向我提交了驻守美国组织分部的申请。
[“事先说好。”我严谨地向他确认目的,“你只是去经营组织的?不是要把美国打下来,对吧?”]
[“……你对我的期待是有多高啊?”]
[首领宰颇为无奈地敲了敲手中的申请,“再怎么厉害,我也不可能只身一人攻陷美国吧?真当他们的热.兵器是摆设吗?”]
[我觉得只要是人在使用武器,都威胁不到他。]
[又或者,我怕他玩着玩着就忘记了要追剧的事情,欢天喜地地冲到热.兵器堆里。]
[“那说好,每个月你得给我汇报。”我和他约定,“免得你真对美国有什么想法,我还能最快把你从国外捞回来。”]
[“好好,我一定老老实实地经营组织。”]
[他这么说,我倒是更不放心了。]
……事情就是这样。
总之,首领宰已经在美国浪了一年。
之前贝尔摩德去首领宰所在的位置出差(明星身份),不出意外地遇到了经营得风生水起的他。
回国后,她先是肯定了首领宰的经营(搞事)能力,而后悄悄告诫我要小心对方,说怕我太过信任他,哪天他会成为第二颗“银色子弹”。
呵,黑色子弹还差不多。
我表面上表示受教,实际仍旧放他在外面快活。
反正每个月的报告没什么问题。
他时不时从国外捞回来的研究资金也很香。
……如果不是他去国外后,又重新绑回了那身槽点满满的绷带、让我想到原著有点胃疼,我都要夸赞他难得地让人省心。
算了算了。
总比又去找酒保要加了洗洁精的鸡尾酒喝来得强。
我可不想再收到酒吧的投诉了。
一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
苏格兰的潜伏计划仍旧顺利,他曾找到空闲将消息通过波本的手传回来,说赤井秀一回到美国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他。
但从后半年的匿名消息看,赤井秀一只是重新回到了暗处,等待着猎杀组织成员的时机。
显然他与赤井秀一之间的合作还在继续,只是双方都不约而同地更加谨慎。
苏格兰告诉我,若非波本和他的双重身份相同,自己的消息还没办法这么轻易地就转达给我。
我深以为然,并面不改色地认可了自己的“深谋远虑”。
完全忘了我当初会同意他们去考警校,其实本质只是想折腾警校组,以报“救人却被迫死亡之仇”。
小伙伴的另一人,波本在这一年也算活跃。
没有了莱伊这个威胁,他的行动也就更不需要顾及。
他保持活跃并不会引来公安的猜忌。
从组织的角度,他是正常地完成自己的职责。
得到首领器重的成员,理所当然会忙那么一些,哪怕是神秘主义者的情报组也不例外——加上莱伊是叛徒的消息确认后,某些早就知道他身份的成员确认了一切事件都是我主导的戏剧,就更不会说波本“明明放走了叛徒却依旧得到器重”这种话了。
连“被莱伊杀掉的苏格兰”其实没死这件事,他们也心知肚明。
即便是某些一心侍二主的人,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多嘴。
而从公安的角度,波本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为了得到更多内部资料,势必要往组织上层爬,但又要兼顾隐瞒身份,所以选择与贝尔摩德一样当个神秘主义”这个目的。
是相当合理的行为。
小伙伴们的情况确认完,就轮到了琴酒。
最开始,在琴酒从美国失败回来时,除了他自己对失败不满,也有看不惯他的某些成员说风凉话,试图让我对琴酒失望。
他们当然是在做无用功。
即便外公为此生气敲打了我几句,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惩罚琴酒。
毕竟我比谁都知道,结果是注定的。
琴酒当然不会忍气吞声。
他怎么可能是这种吃了亏还默默往下咽的冤大头!
他用实力让那群人闭嘴。
这一年,原本稍微收敛的叛徒杀手再出江湖。
谁还敢多嘴?
在组织里,有几个是真的没有一点把柄、全心全意侍奉组织和首领的?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们就安静了。
而我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实话说。
我也觉得那些只敢背地嚼舌根的人太烦了。
特别是那群人中,有很多是不完全忠心于我的。
呵。
不过是被筛选出的漏网之鱼。
我曾经刻意放过的废物,现在还真以为自己能耐了。
全扔给公安解决。
内部的事情还没处理干净,我当然不会着急觊觎外部。
在雪莉忽然告诉我A药少了一组的时候,我知道是某些怀有异心的人坐不住了。
不过也是正常的。
知道我有意隐瞒A药的研究进展,我那多疑的外公乌丸莲耶,自然会产生怀疑。
但因为我多年对他的乖顺,影响了他的判断。他无法断定这个隐瞒到底是我主导的,还是研究者自发的行动。
于是他选择暂时不惊动我,而是唤来旧部,将药剂取走。
——但我也有没想到的事情。
没想到的是,被偷走的A药有半副被递到了琴酒手里。
如果不是琴酒主动向研究所提交了药剂使用报告,我根本就不会知道工藤新一已经被他敲了闷棍,并被灌下了APTX-4869。
以“协助实验”的名义,琴酒自然没有选择更为直接的(比如直接枪杀,再毁尸灭迹)处理方式。
下令的当然不是我,而是我那位坐不住的外公。
虽然我的确想过吩咐类似的事情,但因为各种原因我没来得及安排。
按照正常流程,被取走的药剂使用的后续,会有专业的成员前往搜集数据,或是清理痕迹。
所有药剂中,只有A药的使用有着最严格的监管。
大概也是它“无痕”的药效给予了搜集数据的方便,使用A药前的报备工作虽然是最严格的,但它也是所有药剂中最省心的。
所以,琴酒会在使用后立刻提交报告,是外公的手下没想到的。
早在我接手组织,并委任雪莉从被监视的研究员转为全权负责研究所的所长后,我们就和自己人定下了相关规定。
使用的所有来自研究所、或者疑似研究所的药品,都需要在使用后立刻和相关人员汇报,并上交详细的后续报告。
外公的人不知道这个规定。
且他们没想过,最初效忠于外公的恶犬,在他将组织转交给我的那一刻,便自发地转移了所属权。
在我与外公之间,琴酒会选择的那一个是我。
毕竟……
比起外公利己的私欲,还是我所绘制的蓝图更吸引人啊。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琴酒到底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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