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覃瑞瑞的糕饼店正式开业之后,生意出乎意料地火爆了起来,他将宫廷点心在用料上做了改良,让普通老百姓也能吃到从前一辈子都吃不上的好糕点。又请岑最果的医馆为他背书,出了一系列的药膳点心,奇迹般的仅用了三个月就回了本,不出半年就赚得盆满钵满。
岑最果的女儿出生之时,覃瑞瑞去看他,抱着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简直爱不释手,心里稀罕到不行,死皮赖脸的硬是做了人家的干爹。
翌日,覃瑞瑞揣着他两家店铺的书契,股契,还有这大半年分得的红利,连他那套小院子的地契都带上了,林林总总的擓成个小包袱上门来找封鹊。
他一股脑地将东西在封鹊面前掏了出来:“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都给你,你娶我吧。”
在这一刻,封鹊发现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表达他心中之澎湃,他的瑞瑞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对人,爱一个人愿意倾其所有,就算遍体鳞伤也做不到吃一堑长一智,他的爱永远热烈,毫无保留,坦坦荡荡。
“嗯,这些我收下了,聘礼早就准备好了,夫人,我已等你多时了。”
俩人的婚宴隆重而盛大,大盛朝廷上下的大小官员基本上都来了,武将们许是真心实意,文臣则是碍于魏瓒和小皇帝的面子也到了场。
俩人无高堂可拜,直接拜了天地,此情可陈日月,可表天地。
岁月如梭,转眼间俩人成婚已经第五载。
封鹊婚后虽幸福,但他也明白他能娶到覃瑞瑞大多是取决于他当初的死缠烂打,但能抱得美人归亦心满意足,小两口这五年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封鹊每日散值都会去铺子里接覃瑞瑞,为了接他连马都不骑了,每日乘马车进出连他人屠的戾气都被弱化了很多。
这日他走进铺子却没瞧见覃瑞瑞的人,他这个老板形象口才俱佳,一般都会勤快地在堂前招揽生意,打听之下才知道老板人在内堂。
封鹊人还没走到内堂,却被阵阵笑语喧阗给止住了脚步,走近了一看,他的小娇妻被一群女子围在当中,攒着脑袋在看些什么。
大狗熊顿时犹如蜂蜜被人偷了一般,当小狐狸察觉到了来自门口的煞气之时,大狗熊已经开始炸毛了,他虎着一张脸把那些如花似玉的绣娘都给吓跑了。
覃瑞瑞以为是今日耽搁了一会儿让他久等了,赶紧边收拾边说道:“来了来了,我马上就好。”
大狗熊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把抱住他东嗅嗅西闻闻,然后皱着鼻子:“一股胭脂水粉味儿,呛死人了。”
覃瑞瑞揪起自己的衣襟,凑到鼻前闻了闻,什么味都没有,他只闻到大狗熊的醋坛子翻掉的酸味儿,见四下无人便猴在封鹊身上,还胡乱蹭了一把,口中念叨:“蹭蹭夫君的男人味儿。”
大狗熊瞬间被捋顺了毛,眉开眼笑地牵起小狐狸的小爪子打道回府。
晚上封鹊一身水湿的从净房内走了出来就见覃瑞瑞散着发,只披了件宽大的缂丝直裰盘腿坐在床头,不知道在捣鼓点什么。
封鹊打眼去看,却被覃瑞瑞侧身一躲,边藏还边说:“还没好呐,一会儿就好了,等一下。”
封鹊将寝袍一散,裸着结实的上半身躺在了他的边上,蜜色的肌肤在雕花红烛下润泽发亮,完美的肌理撩人于无形。
覃瑞瑞瞅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却终是忍住了,又心无旁骛地忙起自己的事儿来。
大狗熊□□失败,恼羞成怒地蒙上大被,心道,对老婆都没有吸引力了,明儿得去武房好好练练才是,不,去羽林军里找几个高手练练手吧。
待覃瑞瑞好不容易忙完了,回头就见封鹊呼吸平稳早就睡熟了,覃瑞瑞帮他把被子拉好,再将自己塞进他怀里,最后在他唇上印上一吻,才安心地睡去。
翌日封鹊早起上朝,就见昨夜覃瑞瑞为他准备好的朝服上放着一个香囊,看针脚不像是买的,倒像是初学者做的,难道他忙活了半宿就是在捯饬它?媳妇儿亲手做的他当然喜欢,当即就挂在腰间上朝去了。
站在金銮殿上,在他第八百次不自觉地用手把玩那个香囊时,魏瓒忍无可忍地派了一堆活儿给他。
下了朝,封鹊被传去了御书房,魏瓒难得面色有些凝重,将一份北境的军报递给了他,封鹊这才得知北狄屡屡犯境,这次更是纠集王帐各部大军朝崇北关压境,狄人一向狼子野心,若是这次给他们得了手,怕是气焰更盛,北境再无宁日。
“崇北关目前的守将是……仇厉?”
“对,他不失为一个将才,我当年这步棋算是走对了,此人骁勇善战,善于谋略,若非由他顶着,崇北关怕是早就破了。”
封鹊对夏侯蔼两口子一向颇有微词,又碍于仇厉算是自家媳妇儿的半个救命恩人,只能小声嘀咕:“有没有这么神?”
“我预备亲自领兵去支援北境,这次定要挫其锐气,彻底灭了狄人南迁的这份心思。”
封鹊沉吟片刻,行了肃穆的军礼:“末将封鹊,愿为先锋,驱除鞑虏,耀我国威!”
魏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用回去先跟家中商量一下?”
“瑞瑞一定会支持我的,国泰才能民安,大丈夫终要先去平定天下才能守护自己的小家。”
“好,封鹊听令,现封你为北征先锋大将军,领骁骑营一万骑兵,于三日后出发,驰援崇北关。”,魏瓒将一块虎符交到了他手中。
“末将领命!”,封鹊双手接过虎符,摩挲着这熟悉的质感,那种驰骋沙场的肆意快感顿时充斥了整个胸膛。
刚到王府门口就遇到了刚从岑最果的医馆回来的覃瑞瑞。覃瑞瑞面上止不住的喜色,看到他就迎了过来,封鹊歇了五年之后重新领兵,心中余韵未消,自然也迫不及待地与心爱之人分享。
封鹊先开了口:“瑞瑞,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覃瑞瑞面上微微潮红,还有一丝羞涩:“嗯,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先说。”
“瑞瑞,魏皇封我为先锋,我要领兵去北境了,狄狗小儿安敢扰我边境,这次我定要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封鹊说地慷慨激昂,兴奋不已。
覃瑞瑞脸上的喜色凝住了,双眸闪过一丝忧虑,忙敛了眉眼掩饰,再抬眼之时已经勉强抑住了,硬是扯出了一抹笑容:“那……那很好啊,何日出发?”
封鹊没发现他的不妥,依旧兴奋不减:“三日后,我这次带骁骑营万人先行,魏帅亲征的五万大军不日抵达北境,狄狗死定了。”
覃瑞瑞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转过身欲走:“那我得赶紧去为你收拾行装了。”
封鹊这才发现了端倪,一把将人拦腰揽入怀中,耳鬓厮磨间柔声道:“我家瑞瑞舍不得我去啊?”
覃瑞瑞一听这话,忍不住红了眼眶,他连忙用手去擦,封鹊将他的手握在手心,捏了捏被他亲自用各种贵方养得又嫩又滑的小手,心想着,也许人若转变了身份就该顺应这种身份,不该再去贪恋那些已经放下的东西。他思忖片刻,有了决定:“别哭,我去跟魏皇请辞,在家中好好陪你,以后都陪着你。”
覃瑞瑞一听急了,抬起尚盈着水汽的狐狸眼看着封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应当去。当年你为了这个王位离开了军中,我知你心中一直都留有遗憾,与那些文臣斡旋非你擅长,这些年你的仕途也走得并不平顺,所以这次是你一展抱负的好机会,去吧,我在家等着你凯旋归来。”
“你当真支持我去?我还是不去了吧,这一去短则数月,长则半年,我也舍不得你。”,封鹊捧起人的小脸,对着小嘴啃了两口,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
“我也舍不得你,但你要去,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你我还有一辈子呢,你定要将狄人赶出关外,我将来可是要把铺子开到北境去的。”,封鹊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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