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俄拉着胤禟,跟着胤禩走了一段路程,已经远离人群了。
“八哥,有什么话,需要走这么远?”胤俄忍不住问道,心里实在好奇。
胤俄既然问了,胤禩便停下了步子,抬眼看向胤禟,直接问道:“九弟,你那幅崔白的《寒雀图》,是何处来的?”
胤禟听罢,含糊敷衍道:“这个啊,也是我运道好。”
“那日在鸿兴楼,我说的那幅真迹,就是《寒雀图》,本是没了消息的,却不曾想在九弟这里。”胤禩语气温和,依旧是端方君子的模样。
这厢胤禟听罢,急忙解释道:“八哥,你这可就错怪我了,当日在鸿兴楼,你只说在寻真迹,并未说明是何真迹,再者,这天下的真迹,下落不明的不在少数,我若知晓八哥寻的是《寒雀图》,定然会成人之美呀。”
胤禟话音刚落下,胤俄便接茬道:“就是啊,八哥,九哥对你那可是没的说,这《寒雀图》总归是献给汗阿玛的,只要汗阿玛高兴,你献与九哥献,并无不同啊。”
胤禩听罢,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抿着的嘴角扬起弧度来,上前一步,抬起右手放在胤禟的肩头,温声道:“十弟说的在理,九弟,你也别多心,我只是好奇罢了。”
胤禟笑着回道:“自然不会。”
——
另一边,董时宁拉着乌拉那拉氏,有说有笑的赏着五彩斑斓的烟花,早已将胤禟忘在了脑后。
不远处的十三阿哥胤祥,将视线从董时宁身上收回,看向身旁的胤禛,压低声音说道:“四哥一直暗中寻找的《寒雀图》,却不想在老九手里,这九嫂似乎,突然与四嫂投了缘。”
胤祥的话中之意,便是董时宁有意接近乌拉那拉氏,借而套话传给胤禟。
而胤禟,更是以胤禩,马首是瞻。
胤禛听罢,抬眼看向胤祥,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言道:“福晋并不知我寻《寒雀图》,况且这真迹难寻,老九应是费了不少财力。”
福晋与他结发多年,了解他的脾性,而他对福晋的行事,亦是放心的。
胤祥明白胤禛话的意思,言道:“人心难测,四哥还是多留神。”
他宁愿是自己多虑,也不愿胤禛身边多一分“危险。”
胤禛知晓胤祥是在为他思量,抬眼正视着一脸认真的胤祥,点了点头。
盛大的烟花,接连不断的在空中绽放,给平静的夜色,增添了几分温暖与热闹,然而,单纯欣赏并且陶醉于其中的人,却没几个。
半个时辰后,寿宴结束,众人跪安,各自归去。
喧嚣散去,夜深的街道一片静谧,青石砖路上,只有马蹄的哒哒声与车轮滚动的吱吖声。
回九贝子府的马车上,董时宁因为与乌拉那拉氏的关系,又拉近了些,而心情大好,忍不住的哼起小曲儿来。
而坐在董时宁身旁的胤禟,双手随意的搭在腿上,目光深邃,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胤禩说过的话,因而自动忽略了身旁哼曲儿的董时宁。
二人虽同乘一辆马车,但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路无言。
——
翌日,胤禟早早下了值,便直接回了九贝子府,在前院书房脱下官服,换上常服后,就径直坐在了小榻上。
“给爷请安。”李尽忠进来打千儿道。
胤禟“嗯”了一声,示意李尽忠起身。
李尽忠站起身来,开始回禀正事,“爷猜的不错,八贝勒确实命人去暗查《寒雀图》。”
昨夜胤禟在前院书房歇下之前,交代了他一件差事,他便安排人手,暗中守着八贝勒府,却不想,还真让他守到了消息。
胤禟边听着,边从小榻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而后将茶盏放了回去。
胤禟并不意外,以他对胤禩的了解,他就知晓胤禩心里,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他的说辞。
胤禟抬眼,看向了一旁的何玉柱。
何玉柱心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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