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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囚禁

小说:

瘦马她能观生死

作者:

魏泊之

分类:

穿越架空

多思无用,与其闷头琢磨冯家的宗亲与灭门案有何干系,不如回正房继续逼问冯老爷。

如今冯象则被禁足不得出,大小姐又不在郦州城,下人们不免议论纷纷,梁沉香偶然走动,常能听见众人忧心月银是否照例下发。

原来冯家的铺子出了大岔子,有对家趁冯府内忧之际,联合起来要给冯长训一个下马威,那夜她匆匆赶回冯府审讯梁沉香,虽已尽快脱身,但依旧被抓了把柄,仅仅几个时辰,海上的货就出了错。

这回连钱姨娘都消停许多,生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将来冯诚则只能继承一个空壳子大院。

梁沉香还是老样子,每日兢兢业业地为冯廷昌灌下汤药,无奈对方始终昏睡不醒,甚至越发病入膏肓。

老大夫几次入正院施针,皆不住叹息扼腕,侍从们见主子各司其务,皆不留意冯廷昌的生死,遂也不再尽心伺候。

有时梁沉香甚至觉得,这满府的人加在一块,都没有她盼冯老爷活着的心更真。

她当然不是要与冯廷昌再续前缘,而是日子逼近,一转眼就又过去两天,她用光六次查看机会,结果依旧不改——除了冯象则、刘嬷嬷和冯长训,其余人全都死了。

她盼望能从冯廷昌身上再刮出些消息。

伺候昏睡的老人最难熬,经过数日照料,梁沉香终于取得正院众人的信任,获得了前往后院抓药的资格。

她跟随蕙官一路越过石子路,走到西侧的小灶房,老大夫常驻于此,留下了不少陈年药材,梁沉香辗转半圈,便摸了一手旧方。

趁煎药的功夫,她借口为冯老爷祈福,转身悄悄摸去了祠堂。

香要烧“天地人”三长,梁沉香左手持香,悬在额前轻轻一晃,而后缓行至供桌前,将其依次插进炉子里,末了后退两步,端详一圈,再俯首叩拜。

纵然体内睡着现代人的魂魄,也知晓家祠里应敬列祖列宗,梁沉香垂眉合目,回忆起方才所见情景。

冯家穷得一条裤子两个人穿,若非攀上赵氏,连修祠堂门槛的银子都没有,苟活已然不易,自然也没多少祖宗可拜。

无祖辈牌位,又不好为活人立祀,清冷些倒也寻常,但以冯廷昌攀龙附凤的精明,不会不知道主母的牌位有多么重要。

阖府上下最有脸面的便是赵氏,她出身官宦,又是那样显赫的世家大族,即便早早病逝,余下的名声也够冯廷昌在郦州城横着走。

然而眼前空空荡荡。

——没有赵襄君。

蕙官捧着托盘,一边掩紧药盖,以免里间的热气泄散来,她与梁沉香并着肩,眉宇端肃:“主母?主母的事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

梁沉香知道她面冷心软,于是轻声细语地哄求起来。

蕙官思索一会儿,失笑道:“倒也不是什么秘辛,只是你从江南过来,不是郦州人,所以才不知晓。”

“蕙官姐姐,这桩事闹得很大么?”梁沉香故作惊诧。

蕙官微微颔首:“我那时年岁小,也是听爹娘说的,赵夫人因病去世后,大小姐悄悄给京城去了信,没过多久,那边就派来一个大官,叫什么侍郎,总之给冯老爷骂得狗血淋头,临走时还带走了夫人的牌位,说是赵家的女郎只能入赵氏的祠堂,这桩事好热闹呢,茶馆里每隔几日就有新戏,明面上讲王家、刘家,其实说的都是冯家。”

那冯廷昌的名气岂不是烂透了?

见梁沉香欲言又止,蕙官劝慰道:“从前种种都已经过去了,依我看,那位赵大人不过是按规矩行事,顺便提点一下老爷,给尚未长成的小姐少爷们撑腰呢,哪里就有外面传得这么骇人?”

的确如此,这些年来冯家的生意依旧受赵氏照拂,凭着赵襄君留下的两种染方,说不上多么富贵,在郦州里也算一方豪霸。

可梁沉香依旧觉得蹊跷不已。

她翻弄着赵家与冯家的纠葛,又思索打探来的冯家宗亲,直至夜幕降临,一天时间再次荒废,也没能想出什么结果。

对于逃离冯府,她已经尝试了不止一次,最终却都铩羽而归,究其根本,是钱姨娘吸取了冯象则挣脱软禁的教训,也为冯老爷能安心养病,便特意添了人手,将冯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连婆子们外出采买,都要临时到钱姨娘面前领牌子。

梁沉香成了冯府里待宰的困兽。

她一夜未眠,子时刚过,便催着系统使用三次查验机会。

结果不出所料,众人死于两日后的命运依旧没能改变,简而言之,她只有最后一天时间了。

梁沉香不敢再睡,猛地翻身下榻,熟稔地拐进了正屋的内室,这一招是跟冯象则学的,加之蕙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使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巡夜人。

拨开冯廷昌手边的帷幔时,她竟觉得自己像个蒙面的飞贼。

梁沉香用外衫遮住半边脸,从怀里取出半包褐粉,一点点倒进了冯廷昌口中。

药是白日从小灶房顺出来的,与冯廷昌所用的汤药差不离,只不过是老大夫弃而不用的旧方子。

她曾听大夫与钱姨娘说起过,若有朝一日冯廷昌大限将尽,只需喂半匙药末,便能为其续命三日,但三日之后,冯廷昌必将气绝而亡。

梁沉香等不了那么久,冯府人人都知冯廷昌药石无医,却谁也不肯冒头,做那个灌药的恶人。她不知后院的主子们究竟走着怎样一步棋,反正她若再苦守一日,恐怕要比冯廷昌去得还早。

约莫一刻钟后,冯廷昌的脸色和缓许多。

世事多舛,谁能料到江海舫上谈笑风生的布商老爷,如今要借猛药吊着命呢?

屋内只有两盏烛灯,梁沉香将它们捧过来,映照出冯廷昌浑浊的眼目。

她一动不动,冯廷昌也谨慎地不肯发声。

二人对峙一阵,终是对方忍耐不住,竭尽全力送出一口气,若非梁沉香俯下身,恐怕还听不清冯廷昌说了什么。

“赵襄君在哪?”他问。

霎那间,梁沉香几乎以为药粉失了作用,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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