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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没有再交集的必要了

小说:

和离后前夫非我不可了

作者:

月满楹

分类:

衍生同人

天璟三十一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年节刚过,京城街道两旁就柳条依依,枝头吐翠,早春之美跃然而出。

今年年节后的京城街,也一反往年节后萧条的常态,热闹异常,不少三三两两的哥儿,姐儿结伴同行,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嬉闹,夹杂着笑声,起哄声,好不欢乐,任谁见了,都被这一副三五知己尽兴游街的和谐画面所感染。

若有人好奇这些五菱少年少女聊啥聊得这么热火朝天,驻足细听,听到的无一不是‘祁国公府世子夫妻’‘和离’‘善妒’“无所出”“替第一公子鸣不平”等字眼。

听者见怪不怪,祁国公府世子夫妻和离轰动一时,几天过去了热度不减。

林氏闭月羞花,国色天香,本就惹得女子嫉妒,后来又嫁与京城第一公子,更成了全城贵女公敌,如今两人和离,城中不少女子为第一公子鸣不平,想要找她不痛快不少。

诺!这不天天巡街,好等林氏出门,她们就上前寻人麻烦。

林氏冰肌玉骨,出水芙蓉,一介孤女,和离后无所仗仰,亦惹得好色之徒觊觎,日日巡街,好在其遇到麻烦之时好抢占先机第一个冲上去来,上演英雄救美,好哄骗美人以最终抱得美人归。

而街头巷角话题中心主角林乐佳,这几日则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生活。

皆因自从林乐佳和离搬回城东的林宅后,郑嬷嬷就以她早几日昏倒需要将养好身子为由,拘她在家,不让她出门。

这天午后,阳光和煦,一身粤绣月色家常糯裙的林乐佳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抱着秋千的绳索看着满园春色为不能外出踏春而长吁短叹,问一旁伺候的荔枝:“嬷嬷说我还有几天能出门?”

今日第三次回答主子这个问题的荔枝抿嘴一笑:“主子,明天大夫来把过脉,无碍后就能出门。”

还要听大夫怎么说,那就是明天能不能出门还说不定。

林乐佳闻言双肩一垂,眼皮耷拉着,有点百无聊赖。

她之前在祁国公府忙碌惯了,如今让她突然停下来,整日无所所事事,刚开始一两天还好,吃吃睡睡就过去了,可两天一过,吃饱睡足了,就显得太闲,整个人都空落落的,好不习惯。

刚走过来喊主子用点下午茶的郑嬷嬷看着主子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禁有点心痛。

放弃一个自己一直深爱的人本就痛苦和无助的,再加上一直忙碌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心里就更不好受了,时间长了,她都怕自己的主子闷出个什么病来。

要不是主子的身子真的需要修养,她倒是希望主子能出去转转,好宽宽心。

不行,她得给主子找些事情做做分散下注意力才行。

想到主子好长时间都没出衣服,首饰、菜式新款了,郑嬷嬷建议道:“主子,你这三年来日夜操劳,早几日更是累得晕了过去,是要将养回来的。以前在岭南,雨季天时常连着十多天下雨,那时呆在家里你不最喜欢捣鼓些女子技艺吗,捣鼓着捣鼓着时间就过去了,你现在要是太无聊,不如将琴棋书画诗酒花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重新捡起来?”

林乐佳此时被太阳晒得暖烘烘、懒洋洋的,并无心思捣鼓那些,摇了摇头:“那些东西我想做的样式都已经做出来了,现在也没什么新鲜样式想做的。”

郑嬷嬷没辙了,递了个眼色让一旁的荔枝想想办法哄主子高兴。

女子能用来消遣的也就那几样,荔枝一时也没有好法子,低头间想起这两天主子都没唤龙眼来说说这两日京城的发生了什么新鲜事了,就道:“主子,咱们不能到外面玩,听听外面发生了点什么也是好的,不如喊龙眼过来说说京城这两天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京城现在能有什么新鲜事?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和离的八卦事。

拜祁婉茹和莫青莹所赐,在祁国公府门前闹了那么一出,她前脚刚走,后脚自己和离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虽说他们和离的事情京城人迟早都知道,但被那两个人如此算计,林乐佳还是有些气不过,日后有机会是要还回去的,不然这两人还真的以为她好欺负。

林乐佳本想摆摆手不听的,但转念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也无妨!于是摆手否定的姿势半路就改为了让荔枝去唤人的姿势。

荔枝见主子肯找乐子,急匆匆地跑出去唤人了。

郑嬷嬷在荔枝去唤人的空档,端来雪耳木瓜糖水和几样点心放到花园亭子里,让主子先用了下午茶。

等林乐佳用罢下午茶,荔枝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侍卫进来,两人上前行礼:“小姐。”

林乐佳点着头道:“龙眼,说说吧,又哪家少爷小姐说我八卦了。”

候在一旁的几人见主子提起外面的风言风语如此从容,心里不免都松了几分,看来主子说对祁世子死心了不是说说而已。

龙眼拱手作了一揖,如数家珍地开口。

“刑部侍郎家的嫡小姐在‘食为天’说主子善妒不容人,根本配上祁世子。”

“镇南将军府五小姐在‘金银绣’说主子空有美貌却是无福之人,入门三年不曾诞下一儿半女,难怪坐不稳京城第一个公子夫人的位置。”

“户部主事沈家的庶二小姐在‘翡翠金铺’说主子德不配位,要不是祁世子感念林家恩情,可不是给和离书那么简单,该给休书。”

……

……

‘食为天’、‘金银绣’、‘翡翠金铺’,自家的几个店名在林乐佳脑海中转了起来。

脑中灵光一闪,原本坐着的女子站了起来,瞪着狡黠的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汇报的侍卫问:“如果我要大干一场,能兜着住吗?”

林乐佳从她记事起,身边就陪着一个嬷嬷、四大丫鬟、四大侍卫。

她的印象中,从小到大,爹娘都很忙,很多时候都不能陪在她的身边,都是他们九个人一直陪着她,陪着她吃喝玩乐,陪着她长大。

从小到大,家里长辈对她无限宠爱,对她想做的,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作奸犯科的事情,都不设限,由着她去折腾。

林乐佳小时候,美是美,调皮也是调皮,因着家里长辈无限包容的关系,养成了天不怕地地不怕的性子,在年少不更事的年龄没少瞒着家里大人干了不少无伤大雅的小坏事。

父母太忙,她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于是每当做这些小坏事之前,她都习惯性地问身边几个人:“兜不兜得住?”。

要是身边的人说兜得住,就放开手脚干,左右最后自己肯定是没事的。

要是身边的人说兜不住就小打小闹挑着干,总归到最后要如了自己的心意。

“兜得住!兜得住!小姐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干。”侍卫龙眼摩拳擦掌地庆幸着,他们熟悉的大小姐又回来了。

自从主子进京后,他们四个侍卫,白榄和黄皮隐在暗处,暗中保护主子,华李也被主子安排到近身当车夫,唯独他,因为擅长收集和追踪信息而被主子安排在林宅住着,平常除了收集京城中的人员消息外也就时不时接到主子递出来零星任务,早就闲得手痒痒的了。

如今主子说要大干一场,终于有他用武之地了,让他怎能不跃跃欲试。

“龙眼,这里不是岭南广州番禺,也不是开封,而是天子脚下京城,遍地都是王公贵族、达官贵人,皇商富豪,背后势力可不像岭南那么等闲的,可真兜得住?”郑嬷嬷到底是上了年纪了,考虑得比较周全,怕主子身边几个年轻人没经历过大场面,事情真来了接不住,虽说事情到最后肯定能解决,可到底败了主子的好兴致。

“嬷嬷放心,小的这三年也没闲着,已经将京城各路人马的门路摸得八九不离十。”龙眼听了郑嬷嬷的话,知道是嬷嬷在敲打他,收起了脸上的玩笑神色,点到即止:“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和秘密。”

林乐佳听了,放心了,拍了两下手道:“好,等我挑个好日子,搞它一个猪笼入水,让她们放放血。”

*

卯时三刻,‘食为天’酒楼大堂内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雅间内,祁风望下衙后被几位同窗好友强拉来小聚,他自然知道所为何事,他们几人,但凡谁有点什么大事,都要聚一聚联络下感情。只不过他今天还沉浸在被皇帝召见的思绪中,懒得搭理他们。

“祁兄,你真的是为了捡莫青莹这个黑芝麻而丢了林乐佳这个美人西瓜?”

“子元,说说你们是怎么闹到和离的?”

“祁世子,你这和离还真的说离就离?你怎么给国公交代?估计等他从边关回来少不了一顿家法。”

“可怜了那林乐佳,听说和离回到林宅后就病倒了。估计病得不轻,不然怎么大夫怎么天天上门。”

“听说林宅外面,各府探子盘踞、地痞流氓流连,甚至还有不少江湖人士露面,人人各怀鬼胎,不怀好意,估计这回林乐佳要善后,估计难!子元,你们祁国公府就这么坐视不管?”

……

……

等他听到林乐佳这几天的情况时,袖子下的手一紧。

这几天他并无刻意去关注林氏。

可他的真实情绪并不习惯外显,和离之事的前因后果他也没打算往外说,是以,他只静静地听着。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通,可皎如明月的祁风望坐在席中始终俨然不动,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仿若他们口中的主人公完全不是他的样子。

镇南少将军苏优年跟祁风望最是要好,平日在人前最常端着的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痞态,今日坐在桌边一改往日里点儿郎当的姿态,一边喝酒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上祁风望两眼,等众人都说完后也嘲讽地开口:

“祁风望,有时候我还真的看不懂你。你说同是你们祁国公府恩人的女儿,待遇怎么相差这般大?你可以为了你恩人临终前意味不明的“我女儿”三个字苦寻一个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恩人’女儿八九年,并可预见地要继续寻下去。可对近在眼前触手可及的恩公女儿,明显…没多好!”

苏优年的话让原本闹哄哄的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人神情微妙。

祁风望要寻的那个‘恩人女儿’,在场的人也是略知一二,都饶有兴致地看向祁风望,看他怎么回答。

祁风望忽闻苏优年将两恩人的遗孤放在一起比较,眉头微蹙,垂下眼眸遮住眼底情绪。

他并不认为这两位遗孤有何可比性。

一个可能是当今圣上的外甥女,姓甚名甚,现在身在何方,是生是死,一概不知。

而林氏在他父亲离世后就嫁入了祁国公府,不说日子过得有多好,起码生命无虞,衣食无忧。

苏优年一直留意着祁风望的表情变化,见其不为所动的样子就知道其没听进去,就起身整了整压根没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他人见此,也陆陆续续地摇着头离开。

夫妻之间关起门那点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置喙不了半句。

不过片刻,闹哄哄的雅间走得就只剩下祁风望一人。

男子一直落在酒杯上的目光逐渐泛空,神色不明。

片刻之后苏优年又折回来,从衣袖里拿出一本书塞给祁风望,颇为老气横秋:“这本书是教人如何认清自己感情的,像你这般无情的人,下次成亲时最好娶个自己在意的女子,这样你恐才会用些心思在妻子身上。哥们奉劝你一句: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不然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说完,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夜色渐沉,冬春交替,寒意将散未散,夜风徐徐吹来,更添了几分冷意。

身姿挺拔的男子双目清幽,神情静肃地立在廊庑下,目眺远方,久久不动。

一个黑影闪身到祁风望的身后,单膝跪下:“主子,据各方探子来报,未觅得与玉佩有关的任何线索。”

祁风望闻言,双手慢慢地拢到背后,默默地低下了头,眼底罕见地露出了两分茫然。

寻了九年,还是音讯全无。

“传令下去,继续搜寻。”良久之后,祁风望心里暗吐了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打了一个退下的手势。

黑影一闪,融入了朦胧的夜色中。

玄月缓缓升起,祁风望的目光落在被月光笼罩的清风堂。

和离当晚,他下衙后已经让府内总管安排人关注林氏,如她遇到麻烦就私下里帮她斡旋一二。

两人和离的这几日,京城内关于他俩的流言蜚语他亦有所耳闻,只不过这事并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并为之费心。

他也没有那闲工夫,这几日衙里忙得很,转而想到皇城司的人送来的那两箱资料,往后想必更加忙碌。

两人和离是真的,和离的真正理由就祁国公府的后院生活并非林氏所期待的样子。遵恩公遗愿,她要走,他没理由拦着。

至于其它跟他们和离相关的各种添油加醋猜测,不过是那些闲得慌的后院妇人为了找乐子而天马行空想出来的,无稽之谈罢了。

和离后,除了下衙回府觉得清风堂少了点…人气外,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同,有何不习惯之处。

本以为,林氏也一样。

毕竟,和离是她选的。

可是…想起各同窗好友的口中对她现状的描述,眉间不自觉地蹙了下。

她病了,需大夫日日上门。

且各色人马盘踞门外。

也不知道她这病,是身子原本没好全还是被这些人给吓的。

林氏的身子向来挺好,在祁国公府三年来,听她请大夫的次数屈指可数,那点劳累之症几副药下去修养两三日便可痊愈,何以需要大夫日日上门?

定是吓病了。

也对!林氏生于长于岭南,平日打交道的高官也就那一两家,哪会见过今日林宅门外这般被京城各府人手围困的阵仗。

如今她在京城孤苦伶仃,身边那就一个嬷嬷,一个车夫、四个丫鬟,几房陪嫁,要真的发生点什么事情,她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难免不会日日心惊胆战,惶惶度日,时间一长身子撑不住病了也是有的。

林氏父亲对祁国公府有大恩,哪怕他们和离了,她有难,正如当今圣上叮嘱的那般,他祁国公府不可能坐视不管,定会保她无虞。

南边的天空渐暗,慢慢腾出大片片乌云,慢慢爬占了天空,夜色弥漫,入眼的只剩点缀在清风阁中的零星灯光。

五华快步地来到祁风望的身后,拱手道:“主子”

五华是老国公在世时为祁风望培养人手,身手了得,为人灵活,在明可当随从,在暗可当暗卫。

“说!”祁风望转过身来,想听听自己人探得的消息。

廊庑的灯光随着风向左右闪动,五华抬头看了一眼主子。

昏黄的灯芒下年轻男子身姿英挺,面如冠玉,一袭白衣更显得气质出尘,风采卓绝,往哪一站,都是最夺人眼球的存在,难怪……

招蜂引蝶,让女子为其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世子夫人…,不,林主子宅子外面确实如各位少爷公子所言哪般。”五华一开口就说错了称呼,连忙收敛心神,摒弃里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回话。

“继续说,有哪些人在林宅外面盯梢?”苏优年几个自是不会说空话,他要知道具体是什么人要盯着林氏,他们为什么要盯着林氏。

“刑部尚书嫡小姐、镇南将军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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