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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反正就是干!

小说:

别说了,就是干!!!

作者:

栖风念

分类:

穿越架空

临近甘蒙,葫芦心放下一半。

白天也敢驾着驴车走官道了。

一方面因为快到老家,心弦放松;另一方面,自从发现程觉浅竟存死志后,葫芦再也没让他清醒过——醒来就打晕,再醒再打晕。

一次郊外,一次荒山,一次野岭。

直到现在,安全抵达进甘蒙的城外,他没再醒,她就没再打。

嗯……是已经掌握好力度,只求打晕,不会有额外伤害那种。

今天天气不错,葫芦心情很好,好不容易看见路边有一茶寮,打算去喝点水。

挥鞭怼怼驴屁股,驴听话停步;再扒拉下程觉浅的眼皮,确认他昏睡不醒,拍拍手下车。

走近了,发觉不对劲。

茶寮在外支了三五茶棚,此刻坐了十几位官差,横着歪着靠着,大声谈笑,姿态放肆,还有人扯嗓子催促:“走了走了,别磨磨蹭蹭!”

定睛一看,两个五大三粗穿官服的壮汉扯着一少女往外走,他们后面一对老夫妻,死死扒着不肯放手,推搡拉扯间,为首壮汉不耐烦抽出腰刀:“你——”

才“你”了一个字,他“彭”地一声斜飞出去。

摔在道边粗壮的树干上,接连两声骨断的卡巴脆响。

“啊——”男人杀猪般的哀嚎冲天,葫芦揉揉耳朵。

身后的老夫妻和姑娘瑟瑟发抖:“女侠……”

葫芦做出一个安抚动作,端的是高深莫测:“交给我。”

她挽一挽袖子:没啥说的,反正就是干。

众人一看这情形,愣过一瞬后,纷纷抽刀围上。

这些人哪里是葫芦的对手,别说对手,坚持两息都困难。葫芦身形一旋,如罡风扑面,众人身体各处剧痛随之而至,一时间,满地凄号一片。

“我要是你,就把他们都杀了。”

葫芦心一跳,转头对上程觉浅深黑漆静的双眼。

他坐在驴车中央,像烈日下将要融化的冰雪,锋利,寒凉。

他娘的他醒了……刚才这么乱他不是搞什么小动作了吧……正要过去,忽然衣角被人抓住:“多谢女侠!多谢女侠大恩大德!”

葫芦摸摸脸:“嘿嘿也没有啦……不算什么大恩大德……”

程觉浅低哼一声,侧脸,浅浅勾一下唇。

“哎你——”下一刻,领子被人拽歪,他对上葫芦灵动的眼,“你刚才是不是趁我为民除害的时候不老实了?”

程觉浅道:“我很老实。”

葫芦不信:“就你?”

程觉浅反问:“你又不认识我,你凭什么确定我做了什么。”

葫芦理所当然:“因为你是狗贼啊。”

程觉浅微笑:“是么。”

是啊,狗贼狗贼狗贼狗贼,肯定没憋好事。

葫芦茶也不喝了,跳上车,辞了茶寮一家的千恩万谢,挥鞭赶驴。

驴走得慢腾腾,仿佛游山玩水,葫芦着急,对着驴屁股猛抽:“你给我麻利点!”

程觉浅提醒:“这是驴,不是汗血宝马……”

“啊对,你不说话我差点把你忘了。”葫芦手腕一动——

程觉浅立刻倒下,闭眼,闭嘴,一副和昏过去没区别的死人样。

他这样,葫芦倒有点不好打了:“你学乖了是吧。”

程觉浅闭眼道:“反正你又不打死我,我白挨一下不是很亏。”

葫芦:“你要是一直老老实实,也不会挨那么多下。”

程觉浅还是闭着眼:“说一个字就是不老实,你比皇帝还难伺候。”

葫芦冷笑:“难伺候是吧,这就是你谋逆的理由了?你个乱臣贼子。”

程觉浅再没开口说话。

**

傍晚,驴车停在一家“万福茶楼”后门。

葫芦架着程觉浅进门,一眼望见管事,将他丢开,径直迎上去:“老海。”

老海喜上眉梢:“周姑娘。”

程觉浅失去葫芦的支撑,双膝一软,虽然立刻去撑旁边柱子,但还是慢慢滑坐在地,止不住地发抖。

抖归抖,他微微抬眸,神色依然平静淡漠,带着点漫不经心。

原来姓周啊。

姓轴吧。

程觉浅撇开眼。

葫芦也笑,态度亲近,怼怼老海肩膀:“幸不辱命,人我顺利带回来了,师父他老人家到了吗?”

“他啊……”

一阵略微沉重的脚步声渐近,像重铁触地般压迫,老海话头一断,和葫芦双双转头。

葫芦笑:“大师兄。”

岳山脸色如冰,瞥了葫芦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向程觉浅。

他眼皮垂下,如同看一件垃圾,拽着程觉浅长发狠狠一扯,将他整个人扯得离地些许:“你这奸佞,好日子到头了。到了这,就别再动你那些小心思。”

葫芦默然看着。

岳山解下腰间麻绳,冷着眉眼,手臂一绕,一圈,两圈,麻绳紧紧缠在程觉浅鹤颈上,末了毫不犹豫一扯,如同拖死狗一样向内走去。

程觉浅似想起身,可病弱难支的身体如何比得过岳山这样的绝顶高手,狼狈不堪地被拖行而下。

葫芦蹙了蹙眉。

顿了顿,问老海:“大师兄为什么这么不高兴?我得罪他了?”

老海:“啊这个……”

葫芦一听,还是真得罪了啊:“我才回来,我干什么了?”

老海说:“大概是因为程觉浅递出了些消息。”

葫芦大惊:“……没有啊,路上没有高手截杀,没人跟踪,程觉浅几乎始终昏迷,他不可能有机会递出消息,也根本没人救他。”

老海沉吟:“具体我不清楚,但他确实传出了信。甘蒙织芫县的县令被下了狱,敕令即刻斩首,还有他底下那群走狗,无一赦免。听传出来的消息,是摄政王亲自下的令。”

他感慨:“这狗官,作威作福多年,只手遮天,织芫县百姓早就苦不堪言,只可惜天高皇帝远,小地方的事总是无法上达天听……虽然不知程觉浅到底有什么谋划,但这件事,算他干了件人事。”

葫芦静静站了会,忽地转身。

向方才岳山离开的方向去了。

*

内室烛火幽暗,漆黑冰冷的墙壁上挂满刑具,充斥着腐烂鲜血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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