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星见金即明急了,他磕磕绊绊道:“不是,我没,是他。”
金即明又听懂了:“是他拿走了你的储物袋,不是你交给他的?”
韩飞星道:“嗯嗯。”
听到韩飞星的话,金即明的手就像黏到了额头上一样,一直就没拿下来过。
她的手不断地搓着额头,说是扶额,其实更想捂住自己的脸。
小声道:“嘘,你可别说了,我陪你去找就是了。”
说着,金即明就扯着韩飞星的袖子,捂住半边脸,向前走去。
周围的人虽然少,但也并非没有。
要是让别人知道梨古门韩仙尊居然被一个卖糖葫芦的骗了储物袋,那乐子可就大了。
这时候,丢的可不止他自己的脸,或者是梨古门的脸面。
还有她金即明,或者说岑命的脸,自己以后可也还要行走江湖的。
要是被知道了,这脸往哪儿搁啊。
她的嗅觉灵敏,捕捉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一丝甜味儿。
是山楂与蜜糖的味道,那些甜蜜的气味经过空气的稀释,浅浅淡淡地勾着她的鼻子。
她一边闻着那丝味道往前走,一边拽着韩飞星教训。
“师尊啊,不是我说你,你想要买什么东西,都先来问我一声,我可以去给你买啊。搞出这些事来,可真麻烦。”
韩飞星不说话,金即明转过头去,正看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即明不愉道:“你没在听我说话是不是?”
听见金即明阴测测的语气,他浑身打了个激灵,立即道:“不是。”
她叹了口气,暗想自己怎么又跟傻子计较起来了。
“算了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
两人寻得了一间低矮的屋舍。
几间房内,灯光都熄灭了,黑洞洞的一片。
只有一间屋子灯光大亮着。
金即明稍稍地放出了灵力感知了一下。
那些黑暗的屋子之中,俱是沉睡着的老弱妇孺。
只有那间亮起的屋子之内,是一个壮年男子。
他的呼吸急促,情绪极为紧张。
金即明冷冷地哼笑了一声。
真这么怕事儿,就应该在当初做下这件事的时候就有所准备。
而且......
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往那几间暗下去的房间里看。
而且,这些正道,是不是“太好欺负”了?
哪怕凡人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修士,但因为是正道,所以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甚至还明晃晃地点起了油灯,坐在屋内,等着自己和韩飞星去找他。
自己不走也就算了,居然都不赶走自己的家人?
金即明不无恶意地想:真是傲慢的凡人啊。
如果自己是这人,那么根本就不会做出这些多余的行为来。
储物袋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如果是一个比较贫穷的修士,那么修士全部的身家性命几乎都在其中了。
他难道不怕,自己得罪的其实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修士。
会将他的一家老小全都拖出来,慢慢地杀光吗?
好吧,显然,自己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修士。
也无意制造出一起由糖葫芦引发的血案。
她直接拉着韩飞星的袖子,抬脚就将大门“咚”一声踹开。
那小贩听见声音,抖了一下。
见到来寻仇的不止是韩飞星,居然还带着另一个人。
他吓得腿都软了,举着储物袋,立即涕泗横流地就要下跪。
“我、我......小的根本就打不开这个袋子,里面的东西是一件也没动啊!”
金即明听得一脸黑线:合着要是你能动,你就动了呗?
金即明将储物袋塞到了韩飞星怀里。
现在,东西是到手了。
只是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他,要说杀了,现在自己待着的地方可是正道。
但要说什么都不干,心里似乎又咽不下这口气来。
正犹豫时,只见旁边闪过一道寒光,整个屋内都被这道光线照亮了。
金即明反应很快,立刻拔剑,挡住了韩飞星的攻势。
“你干什么?”金即明吃了一惊。
韩飞星淡淡道:“惹你,生气,坏人,杀!”
金即明将剑刃一拨,韩飞星手中的长剑就卸去了力道。
她再次在心中抒发了疑惑:动不动就杀人,你是魔族还是我是魔族啊?
狭小的屋子内,弥漫出了一丝臭味,她瞥了一眼,那小贩已经被吓尿了。
她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倒也不必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你说对吧?”
那小贩见到自己即将有一线生机,连连点头。
金即明道:“但惩罚还是要有的。”
那小贩顿时屏住呼吸,不敢说话了。
韩飞星也疑惑地看向金即明,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惩罚来。
金即明修长的手指在空中绘制了一阵,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灵力。
等到自己指尖绘制的符咒成型之后,她手指一点小贩的眉心。
那道灵力符咒从小贩的额头进去了,打入了他的大脑,直至灵魂中。
那小贩紧张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却什么都摸不到,他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她道:“这是一个符咒,简单来说,你将会穷一辈子,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赚到钱。”
那小贩听见她的话,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您收了神通吧!这和杀了小的又有什么分别。”
金即明挥了挥手,直接从他的大脑之中抹去了这段记忆。
小贩的眼神顿时失去了光彩,然后直挺挺地向身后倒去。
金即明道:“睡着了。”
她转头看见韩飞星的脸色,脸上的情绪淡淡的,嘴角也扯得很平,没有一丝弧度。
虽然普通人看不出来他的神色有什么变化,但是金即明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在不开心。
金即明道:“怎么?你不满意?”
韩飞星道:“嗯。”
随后,他像怕金即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似的,赶紧接上了一句:“坏人,该杀。”
金即明道:“杀杀杀,脑容量本来就不大,还总是喜欢杀来杀去。这是跟谁学的?难道你修的是杀戮道吗?”
金即明笑着道:“‘死’就是一瞬间的事,让他如愿了才是轻飘飘地放过他呢。师尊,徒儿跟你说。有些时候呢,死亡并不可怕,活着才是折磨呢。”
韩飞星摇了摇头,他听不懂,他只知道他并不开心。
金即明叹了口气:“你现在根本就不懂‘钱’这种东西有什么作用吧?”
她走到厨房,拿起了一草把的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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