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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归家

小说:

我在古代开鬼屋暴富了

作者:

璀璨中的烟火

分类:

穿越架空

上京距滁州虽路途遥远,可左右也不过奔波两日,日夜间行,终于在大将军会朝前几日到了京城。

历经沧桑的两辆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侧门外,青石台阶上苔藓斑驳,乌木门板漆色剥落,与不远处正门的朱漆金钉形成鲜明对比。

花容小心翼翼地搀着阮云笙下车,而齐明修早在进城时便溜得无影无踪。

王嬷嬷揣着手站在门边,皮笑肉不笑地撇嘴:“正门昨儿个让雷劈坏了木匾,委屈二小姐走侧门。”说罢也不等人应答,扭身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阮云笙垂眸掩去眼底讥诮,这理由也就骗骗三岁小孩,穿过回廊,她不动声色观察这阮府。

庄严沉重,复古肃穆,诺大的宅院竟安静地无一丝声响,迎面走来几个丫鬟,皆低头弯腰,小心翼翼踮起脚尖行走,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看来是个龙潭虎穴。

王嬷嬷将阮云笙引至一处更为幽深的院落,一名穿着青色衣衫、神色肃穆的大丫鬟守在门前,像一尊没有表情的玉雕。

“容姑娘通传,二小姐回来了。”王嬷嬷语气恭敬了几分。

那被称为“容姑娘”的丫鬟眼皮都未抬,声音平直无波:“夫人正在小憩,不喜惊扰,候着。”

王嬷嬷立刻噤声,垂手退到一旁,仿佛多一丝气息都是罪过。

阮云笙垂首立在廊下,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四周,院中有一口巨大的青铜太平缸,缸内睡莲静卧,几尾墨鲤如同凝固的黑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檀香。

这大夫人还礼佛?不觉得可笑吗?

时间一点点流逝,廊下的阴影渐渐拉长。阮云笙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刚进门就来了个下马威,当她看那么多遍甄嬛传是白看的吗?

她眼波微动,向隐在身侧的安月和宋听禾递去一个眼色。

下一刻——

宅院内忽然传来“哐当”一声脆响,似是什么玉器摔碎在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而诡异的阴风,猛地卷过院落,吹得缸内墨鲤惊惶窜动,那浓郁的檀香竟瞬间被一股阴森的寒意冲散。

“啊——!来人呐!”

里面传来大夫人的一声短促惊叫,随即是窸窣慌乱的动作声和念佛珠散落的噼啪声。

守门的容姑娘脸色骤变,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猛地推开楠木门冲了进去:“夫人!”

王嬷嬷也慌了神,急忙跟入。

屋内烛火摇曳,映着满地狼藉,柳烟然瘫倒在蒲团旁,云髻散乱,金簪斜插,往日一丝不苟的绛紫色缠枝莲纹襦裙皱成一团。

她面色惨白如纸,嘴唇不住哆嗦,手指死死攥着胸前衣襟,仿佛要将那颗狂跳的心掏出来。

“有、有鬼,一个红衣吊死鬼。”她语无伦次,瞳孔涣散地瞪着空无一物的房梁,“她的血血滴在我经书上……”

容姑娘快步上前搀扶,触手只觉她浑身冰凉颤抖。“夫人莫慌,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她声音依旧平稳,却悄悄收紧手指,示意身后小丫鬟去唤护卫。

王嬷嬷此刻也慌了神,尖声嚷着:“快搜!定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作东西装神弄鬼!”

护卫们举着灯涌入,刀鞘碰撞声不断,烛台被一盏盏点亮,经幡被粗暴扯下,连供奉的鎏金佛像都被挪开检查。

然而梁上无尘,地砖严丝合缝,窗外月色清明,除了大夫人供桌前那本溅了茶渍的《金刚经》,再无半点异样。

“回夫人,各处都查过了,并无异常。”护卫首领硬着头皮禀报。

柳烟然在容姑娘的搀扶下缓缓坐直,深吸了几口温热的参茶,惊惶稍定,烛火通明,梁宇洁净,方才那骇人的红衣鬼影仿佛真是她一时眼花的错觉。

正当她心神稍安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阮临溪身着墨色骑射服,额角还带着薄汗,显然是刚回府便闻讯赶来。

他闯入佛堂,一眼便看见母亲苍白的面容和散乱的衣襟,再瞥见门外廊下静静立着的阮云笙,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他大步流星地跨出门槛,径直冲到阮云笙面前,眼底淬着寒冰:“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个乡下野丫头一回来就闹得家宅不宁!真是晦气,母亲若受惊抱恙,你担待得起吗?”

阮云笙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与委屈:“兄长在说什么?我才刚到此地,连母亲的面都未曾见到。”

她微微侧身,露出身后幽深无人的回廊,“方才只听屋内似有动静,我便在此等候传唤,何来搞鬼一说?”

阮临溪被阮云笙一番滴水不漏的辩解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交错,他确实毫无证据,只能狠狠瞪着她,拳头在身侧攥紧。

这时,柳如烟已整理好仪容,在容姑娘的搀扶下缓步走出,虽面色仍有些苍白,却已恢复了往日主母的威仪。

她目光扫过对峙的兄妹二人,眉头微蹙,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溪儿,不得无礼。”

她转而看向阮云笙,眼神慈爱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笙儿刚回家,一路劳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她轻轻拉起阮云笙的手,掌心温热柔软,语气却暗藏锋芒,“你兄长也是关心则乱,你离府多年,规矩生疏了也是常情,但顶撞兄长终是不该,来,给兄长赔个不是,此事便揭过了。”

阮云笙垂下眼睫,掩去眸底冷光,从善如流地福了一礼,声音柔顺婉转:“兄长恕罪,是妹妹失言了。”

她抬起头,唇角弯起天真无邪的弧度,“只是妹妹久居乡野,见识浅薄,不及兄长见多识广,下次若再遇怪事,还望兄长先明察秋毫,莫要……心急误判才好。”

字字句句听着恭顺,却像软针般扎人,柳如烟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厉色,面上笑容却愈发慈祥,抬手替阮云笙理了理鬓角:“好孩子,回来就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往后母亲定会好好补偿你。”

随后她牵起阮云笙的手,领她穿过几重垂花门,停在一处偏僻院落前。

院内杂草丛生,屋檐结着蛛网,正房窗纸破损,在风中簌簌作响,里头仅有一张积了厚灰的木榻和一张缺了腿的茶几,阴冷潮湿之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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